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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岸出了融山秘境之後,周圍負責監視的人立刻發現了這個情況,立刻發出訊信,將此消息向諸宗上層報了上去。-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而隨著重岸顯身在外,天軌法器的打擊也是隨之到來,一道道光束從天穹之中落下,直奔他而來。
他只是微微抬頭,身外便就浮現出一抹光輪,任由那光束落下,兩者接觸之後,他就像是遭受了錘頭鍛打的通紅鐵塊,白日之下激撞出璀璨火星,並傳出轟轟之聲。
重岸看著天軌,微微眯眼。雖然這些攻襲俱被元夏所給的那件護身陣器給化消了去,且只要法力不絕,這陣器就可以一直支撐下去,可他並沒有站著挨打的喜好,隨後一眼之後,身形一晃,化為一縷虹光,迅速遁至地底之下。
那光束也是一道道追來,在地表之上射出一個個深坑,不過他早已是潛入至地底深處了。
重岸待重新落到了地火之中,摸著下巴思索起來。之前他突襲融山秘境不是沒有用意的,一直就在試探著諸宗的態度及其力量的底限。。
因為在經過幾次圍剿之後,諸宗的元神修士著實被他斬殺了不少。
而融山秘境是當下名洲暴露在外的最大的一處秘境了,可以說是諸派十分重要的根基之一,要是諸派有足夠的力量,一定會來阻止他,那麼他還可以藉機再度削弱此輩,但結果卻是此輩只是設法封禁他。
而在他出來之後,諸宗也沒有在外面布置有任何埋伏,不是對自己的秘境困束過於有信心,那就是沒有充足的力量去圍剿他了。
他認為後面的可能更大。
既然如此,那麼他下來可以再大膽一點了,衝擊各派的山門此刻火候還差了一點,雖然他手中有破陣之器,可是那打起來可能耗時日久,而且對方根本沒必要和他硬拼,只要躲在山門之後,待他身疲力竭的時候再出來與他對抗好了。|!¤*'~``~'*¤!| 6❾𝔰ħ𝓾x.𝕔Ⓞⓜ |!¤*'~``~'*¤!|
山門無法攻襲,但是對付更大的秘境,卻是沒有問題的。
他決定了,下一個目標就是象山秘境!
此處無疑是諸派最為著緊的所在了, 裡面可能承載著此界修士通向上境的秘密, 而距離此秘境百載開啟的時限已是相近了, 他倒要看看,這一處秘境若是受到了突襲或者遭了外人占據,又當會是如何做。
如果諸派對他展開圍剿, 那就是儘可能殺傷來敵,繼續削弱此輩的力量。
要是仍然沒有對他採取什麼動作, 那麼沒什麼好說的了, 下一步就殺向此輩山門, 用最為簡單的辦法去破壞天軌。
重岸從秘境之中脫困消息傳到了過忘秘境中後,此間氣氛頓時變得一片凝肅。他們萬萬沒有想到, 千方百計布下的陷阱,居然沒能困住此人多久。
臧青濯道:「這人又是出現,必會繼續侵襲各處秘境, 兩位以為我等該如何?」
丕一道人道:「那個蒲掌門不是已經到了名洲了麼?快些讓他去解決此人。」
赤鵠老人道:「沒那麼容易, 這個天外修士現在躲在哪裡都不知道, 我們找不到, 蒲掌門也不可能找的到。
從此人行動看,屢屢突襲我輩秘境, 如今象山秘境已開,老朽以為,此人下一步, 很可能盯上此處秘境,不如就讓蒲掌門在那裡等著, 一有此人進入秘境的消息,就讓蒲掌門快些趕過去。」
丕一道人道:「這次敵人可不比上回, 無論是法器還是法力,看去都不一般。👤♩ 6➈丂Ⓗ𝐔᙭.ⒸOᵐ ♥👌是不是要增加人手與之配合?」
赤鵠老人想了想, 道:「那就多增派些人手。」他看向兩人,意味深長,道:「畢竟事情要處理的乾淨一點。」
臧青濯也是點頭,這些人不僅僅是助戰的,也是去料理手尾的。最好這兩個人是兩敗俱傷,那就可以很容易的將蒲鹿也是一併處理掉,如此既不用給什麼酬勞, 也免去了後續的麻煩。
至於少了這個人,要是天外修士再來怎麼辦。
反正現在他們已經有了通向上層的功法,只要有一定的時間,他們就能通過這些獲取更高的法力和修為。
從此前到來的天外修士不難看出, 天外修士到此世之中一定有著很大的限制,不然肯定大股人手入侵了,他們認為這應當是仙朝天軌的封鎖作用。
而且這些人便算到來,也許是要過上數百年的間隔,如目前肆虐各方的天外修士與上回到來那兩人,應該是同一批到此的,只要將此人除掉了,那麼當能安穩一段時間,等到此輩再來,說不定那個時候他們已經擁有足夠應對此輩的法力功行了。
重岸潛入地火之中,便開始搜集象山秘境的氣息。
關於這一切,他需要感謝祈都、涼術二人,這兩人將所有該了解的事情都是了解過了,也是得益於二人獲得的消息,他才能如此順利的行動,不然他想做什麼一時也不知道去哪裡,還要設法混在土著之中打聽消息,那樣就太耽擱工夫了。
說來也得虧象山秘境打開之後,向外泄傳的氣機越來越多,他才能在外做此事,不然就要設法搶奪法符了,那樣倒不一定能順利進入秘境。
大約十數日之後,他將氣機採集完畢,順著此氣一渡,霎時身影消失,很是輕鬆進入了象山之中。
而他才一進入此中,就見一團灼熱雷火向著自己湧來。
他所出現的地方,正好有一名荒洲修士在四處搜尋有用之物,見他忽然出現,理所當然當成而競爭對手,就算不是,趁其不備先打殺了也沒有問題,事後也沒有人會追究。
重岸自從開始行動之後,一開始對於此界修道人並不會刻意打殺,不過他能通過對方的氣機推斷出其行事風格,結果發現個個都是涼薄冷血,後來打交道的過程中,更是發現此輩大多數都可稱得上是無信無義,視人命如草芥。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就放開手腳了。
說實話,這種修士,哪怕天夏到來,也是一樣要清除的,不過現在清除他們是元夏修士,而畢竟他是元夏的暗線嘛,那更加不會手軟了。
而這一次則根本不用分辨,既然主動攻擊他,那就是敵人,他是不會留手的。
意念一轉,身上陣器亮起光華,輕而易舉化解了那道雷火,同時一揮袖,一股輕飄飄的煙氣涌了出去,才一出來,就化作了十數道,每一道都蘊含有一種變化。
如果說蒲鹿擅長的法力強攻,那麼他因吸收了元夏真人的神魂,所得的就是其鬥戰技藝,再加上手中所持的各種法器,運使出來的手段精奇繁複,變化尤多。
那個修士一見他出手,就知道遇上了硬茬,於是無心鬥戰,想著退走,然而重岸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
雙方鬥戰數合之後,重岸一發神通轟然震散了其人身軀,後者元神遁出,急急往遠處遁逃,同一時刻,還化作數個分身化影往四面八方散去。
但重岸看得清楚,實際上真人真正的元神寄托在一個不起眼的逃遁法器上,就算打滅了也能藉此逃脫。
這個天地修士別的手段一般,但是逃命的本事屬實一流,當然這隻局限於荒洲修士,名洲修士的爭鬥遠沒有這麼激烈,特別到了元神境界,那就很少參與那等生死之爭了。
他立身原處信手一揮,隨著一道陣器祭出,一道酷烈雷光落下,擊打在那法器之上,瞬間將此物連帶著其人元神一併打滅,隨後看了一眼遠處象山,就往那裡遁光飛去。
象山秘境雖然在諸宗手上,但是並沒有能夠被諸宗完全控制,所以直到許久之後,諸宗才發現重岸已然進入了此中。
便急急讓弟子將此消息帶給蒲鹿,催促他儘快入內對付此人。
蒲鹿對著傳訊之人問道:「如果我將此人驅逐了,你們當真會給我清元派入主名洲的機會麼?」
那修士怔了一下,堆笑道:「當然,當然。」
蒲鹿點點頭,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法符,稍一運法,就進入了象山秘境,甫一到此,就有守在這裡的人告知了重岸正往象山方向而去,他也沒有多言語,直接駕起遁光往那裡趕了過去。
重岸在往象山去的時候,忽然見到了一些低輩弟子在廝殺爭奪什麼。這個秘境之內不僅僅有元神修道人進入,但在偏遠地界同樣也是有一些低輩修士的。
他隨手就扔過去一道神通,雖然這涉及到以大欺小,可他不管這些,他現在的身份是元夏暗線,奉元夏之命行事,元夏可不講究這個,只要能達成目的便好。
別看這些修道人修為低,可做得事情一樣兇殘,可以說在這個世道生存,不適應的早已經活不下去了。他認為此世之中絕大部分的修道人都是不值得拉攏的,唯有此界的生靈值得出力,這個天地一定要重塑才可。
正飛遁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機,立刻停了下來,抬頭看過去,見一個身著藍袍的年輕修士正站在前行之路上。
蒲鹿看了看他,道:「元夏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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