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莫浪眉頭一皺。
這是怎麼回事?
對方不就是宗主嗎?
還特意給我演戲?
他有些不想去,因為怕說錯話,自己一不小心就露餡了。
畢竟對方大師兄很有可能也是一位「穿越者」!
但莫浪一想到這一點,既有點興奮,又有點忐忑,甚至還有些好奇。
畢竟「穿越者」的身份,是他最大的秘密。
只是自己都完成任務了,對方還來找自己,這是什麼情況?
男人總會因為這該死的好奇心,去點開一些充滿誘惑的連結,或者撥通某個小卡片的電話。
最後發現,全都是騙人的!
說是學生妹,結果三十多歲,說自己是駕校的學生妹。
……
最終……
莫浪還是去了。
這該死的好奇心,總是擊中男人的軟肋。
一路輕車熟路,來到了隔壁山上,還是那處溫泉處。
只是今晚有些不一樣,沒有美女出浴圖看了。
而且還多了一個人。
準確的說是一個,一米七幾,體重接近兩百斤的女人。
只不過女人一直捧著沒有劍的劍鞘。
「宗主給你帶來了,你趕緊將昨天那封情書給她吧。」
看著莫浪來了,白靜初故意板著臉,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
莫浪嘴角一抽,頓時無語了。
這白靜初昨天看起來那麼高冷,今天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難不成精神分裂了?
【叮!觸發選擇!】
【選擇一:來都來了,唉……將乾峰劍侍刑依善追到手。任務完成獎勵:道家行字秘!】
【選擇二:還是那句話,只要膽子大,宗主放產假,將白靜初追到手!任務完成獎勵:道家九秘!】
【選擇三:回家當手藝人,誰都不追。任務完成獎勵:不會起繭,永遠很潤的手。】
「……」
看著眼前三個選擇,莫浪愣住了。
神他麼來都來了,唉……
這讓他想起了【我很醜,那我走】那個視頻。
更過分的是,回家當手藝人,手不會起繭,這是讓自己女朋友永遠光滑如初嗎?
但更重要的還是獎勵……
道家九秘!
這絕對是頂級法術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和前世小說遮天中的九秘一樣。
從選擇一的獎勵來看,應該和遮天九秘差不多。
如果自己追到了白靜初,豈不是擁有九種秘法!
想到這,莫浪忽然看向了白靜初,但發現對方一直盯著自己,頓時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麼看著我,是喜歡我嗎?」
「呸!誰會喜歡一個小屁孩。」
白靜初臉一紅,隨即呸了一口,然後一臉鄙夷的看著莫浪說道:
「昨天還說要追求宗主,現在宗主來了,反倒調戲我,你小子果然是個渣男!」
「……」
一旁的劍侍刑依善整個人都無語了。
這麼粗糙的演技,是個明眼人就看出來了好吧。
她不知道宗主為什麼還要演。
她尷尬癌都犯了,但對方是宗主,她又不敢說,只能啃雞腿了。
想著便掏出了一個雞腿,毫無形象的啃了起來。
畢竟她最喜歡吃的就是雞腿。
「宗主大人冰清玉潔,我只是敬佩,哪有半點褻瀆之心?」
莫浪見到白靜初還想演戲,立馬蹬鼻子上臉一把拉住了後者的潔白如玉的手說道:
「倒是你我年紀相仿,都是師兄妹,要不湊合一下?」
「……」
白靜初沒想到對方如此大膽,竟然敢拉自己的手。
可對方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對自己有著致命的吸引一般,一時之間她都忘記了掙脫。
「放肆!」
一旁的刑依善見狀直接呵斥了莫浪。
這小子想幹嘛?
在自己面前竟然吃宗主的豆腐!
宗主冰清玉潔的身體,豈是一個雜役弟子能夠碰的?
「我才不和你湊合!」
白靜初也反應了過來,直接掙脫了莫浪的手,然後兇巴巴的看著莫浪說道:
「下次你再敢這樣,小心我把你的手砍下來!」
「我很醜?那我走咯。」
莫浪聳了聳肩說道。
他可沒時間陪著對方演戲。
至於這個任務,他並不著急,還是保住自己狗命要緊。
說不定,王長安之後又會派人過來暗殺自己。
「走吧,走吧!」
白靜初見狀,直接揮了揮手,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情有些煩躁了起來。
也不想演了。
「那我走了,要是你想和我湊合一下,就來找我哈。」莫浪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等,還有一個月就要測試靈根了,要是你能夠成為聖子,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見著莫浪要走,白靜初立馬開口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
莫浪擺了擺手,直接走了。
「還有成為外門弟子,你就不用擔心被王長安針對了,至少他表面上不敢針對你。」白靜初再次提醒說道。
「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喜歡我啊?」
莫浪忽然回頭說道,一雙漂亮的丹鳳眼,加上天生上揚的斷眉,看起來痞帥痞帥的。
「呵呵,就你這實力,我吹口氣就能殺了你,誰會喜歡一個弱雞!」白靜初對著莫浪翻個白眼說道。
「哈哈,那好,等我成為聖子,娶你過門。」莫浪笑了笑,直接走下了山。
「呸!可惡!這個臭流氓,看著挺老實的一人,竟然對本宗主動手動腳!」
看著莫浪走了,白靜初立馬氣的氣鼓鼓的說道。
「宗主,你說他會不會是故意的,畢竟……」
你演技這麼差,這幾個字,刑依善還是沒敢說出口。
「不可能,他又沒見過我。」白靜初說道。
但內心也有點懷疑了。
只是一想到對方和自己大師兄有那麼多相似之處,她又嘆了一口氣。
「九陽神體可是被稱為那幾大應劫之體之一的體質,也不知道這小子能走到哪一步,希望不要步自己大師兄的後塵。」
「不過倒是讓本公主沒想到的是,這小子竟然寶慶國的狀元郎,難怪文采斐然,能夠寫出那麼美麗的詩。」
顯然白靜初回去的時候,將莫浪的底細都調查的差不多了。
「宗主,那柳冰心她?」
刑依善看著白靜初,欲言又止道。
「無妨,畢竟,我一個弱女子掌管宗門,外界有人覬覦,想要挖牆腳也是正常的。」
白靜初頓時恢復了以往的高冷,表情變得漠然,淡淡道:「能被挖走的,遲早會走,這個時候能夠留在宗門,就值得培養了。」
說到這,白靜初想到什麼說道:「據說雜役弟子又出了一位劍修?」
「是的宗主,只是他姓張。」刑依善說道。
「張家的人?」
「應該是的,據說還是張弓威唯一的兒子,只不過性子太柔軟了,便被張弓威丟到了我們宗門,但他還是派人打過招呼,只要不死就行。」刑依善說道。
「既然在我們宗門覺醒了劍靈根,還誕生了本命飛劍,那麼就是我們宗門的人了,他張弓威想要帶走,不是那麼容易的。」
白靜初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說道:「等一個月後覺醒靈根的時候,你直接把他帶到乾峰吧,據說他和莫浪關係不錯。」
「好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