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宇博絲毫沒有任何的歉意,林天也知道現在讓他道歉也是不現實的,畢竟因為他的出現,九品人參才會被水玲瓏匆匆吃掉。
因為這個水玲瓏還差一點死掉,所以林天感覺到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地給他一個教訓才行。
「孫宇博,跟我走吧,不要讓我動手!」
他站了起來看著林天笑道:「我看得出來,你的實力很強,所以說我現在跟你走!」
他沒有抗拒,而是就這樣地直接跟著林天走了。
林天帶著孫宇博回到了萬寶閣,對水玲瓏說道:「現在要怎麼處置這孫宇博,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真的能自己拿主意嗎?」
「沒錯,他該怎麼處置,現在你說了算!」
但是現在的水玲瓏仿佛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置他了,便搖了搖頭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他,你能告訴我,怎麼處置他嗎?」
「要不然的話,就脫光了他的衣服,然後讓他去遊街吧!」
孫宇博一聽這話,突然之間就震怒了起來:「你們想要幹什麼,想把我拖出去遊街嗎,那不行的,我也是一個要臉面的人,那樣做是絕對不行的!」
「你還要臉嗎?」
林天看著孫宇博,感覺到孫宇博如果要臉的話,也就不會去搶奪水玲瓏的人參了。🐍♠ ❻➈Ⓢ𝐇υא.ⓒOм 🍓👺
「只要讓我別脫光了遊街,讓我做什麼都行!」
「沒商量!」
水玲瓏現在也感覺到很是生氣了,這孫宇博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才行,既然他不喜歡遊街,那麼就一定要讓他遊街示眾。
隨後孫宇博就被捆在了一根木架上,然後這木架被一匹馬拉著遊街示眾了。
此刻孫宇博差點都哭了,因為路上圍觀的百姓都往他的身上面扔白菜葉子。
這種凌辱那簡直是能夠滲透人的靈魂啊!
就這樣林天讓那個馬夫帶著孫宇博遊街了一天,傍晚的時候馬車才停了下來。
「孫宇博,你知道自己犯的錯誤了嗎?」
「不管我知不知道,現在都已經是沒有任何的作用了,不是嗎,現在你們要怎麼對我,那就怎麼對我吧,我已經是像是砧板上的肉了,隨便你們吧!」
林天看著這孫宇博還挺有志氣的,便說道:「嗯,沒想到你現在還不求饒,算了,今天就給先放過你,下一次若再有這樣的事情,那麼我定然不會放過你。」
最後林天跟水玲瓏商量了一番,然後就將孫宇博給放了。
這孫宇博雖然說是一個大盜,但是他除了偷盜之外也沒有做過什麼別的惡事,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放了他,也算是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孫宇博也沒有想到他們還會放了自己,便說道:「林天,水玲瓏,我是不會感激你們的,等以後有了機會,我一定會找你們報仇的!」
「報仇嗎,有膽你就來!」
林天心想這孫宇博如果說膽量真夠大的話,那麼他只管來就好了,不管如何林天都不會擔心他會報復之類的。
以他的實力,想要報復他們,還不夠資格。
隨後那孫宇博便被放走了,而孫宇博被放走了之後,林天便對水玲瓏說道:「這一次的事情就這樣吧,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下次敢來的話,你就直接告訴我!」
「我會記住的,謝謝你了,林天。」
「不用客氣。」
林天隨後回到了天寶聖宗,而水玲瓏繼續做生意。
而此刻孫宇博也是回到了家裡面,今天的事情他越想就越感覺到鬱悶,他身為一個有名的大盜,從來都沒有被人如此欺凌過,但是今天他卻是被拉到了街上遊街。
他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心裏面也感覺到非常不平衡了起來。
雖然孫宇博想要找林天報仇,但是找林天報仇哪裡是那麼一件簡單的事情,要說能力,他孫宇博也只不過是會偷盜功夫了得一些,而實力方面是根本不如林天的。
「我自己的實力不如林天,但是我可以找實力超過林天的人啊,我認識一人,只要找到他幫忙的話,一定可以對付林天的。」
在一座仙氣氤氳的深山之中,一個長發飄飄的尼姑正坐在一塊巨石上正在修煉。
她是一個十分飄逸的修真者,已經不知道在這裡修煉了多少年都沒有動作了,風動之下,只是吹亂了她的一絲頭髮,但是她卻是巋然不動。
「雲蒙居士,上次我來的時候你是這個樣子,但是這一次來了之後,你還是這個樣子,難道說你一直處於入定狀態,已經有幾年了嗎?」
孫宇博上一次見到雲蒙居士的時候,還是在三年之前,那個時候雲蒙居士說坐在這巨石上修煉的。
而現在孫宇博再次見到雲蒙居士的時候,她依然是坐在這巨石上修煉,就連那姿勢都是一模一樣。
雲蒙居士聽到了孫宇博的聲音,便睜開了眼睛說道:「幾年沒見,這一次找我,有什麼事情找我幫忙嗎?」
「是的,我想請您對付一個人,這個人叫做林天,是天寶聖宗的人。」
「林天嗎,在藍星上,我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難道說他是近年來新崛起的晚生後輩嗎?」
「的確如此,他的修為很是厲害,要遠遠地高於我,經過我的一番打聽,他是半步至聖的修為。」
「半步至聖的修為嗎,嗯,你想讓我對付他嗎,呵呵,小意思,只不過你知道請我幫忙要付出什麼吧?」
孫宇博便淡淡一笑說道:「我自然是知道了,想要請您幫忙,必須得奉送給您一件稀世珍寶!」
他一邊說一邊從自己的懷裡面摸出了一盞茶杯,然後遞了過去。
這茶杯晶瑩剔透,上面刻著九條龍,名曰九龍杯。
「這是九龍杯?」
「沒錯,正是傳說當中的九龍杯,用這杯子喝葡萄酒,能喝出特別的味道,而且還能在酒杯之中見到似有龍游,我將這寶物奉上,不知道可否?」
雲蒙居士接過了這九龍杯之後,用手摩擦了杯身幾下,十分愛惜地說道:「那自然是可以的了,你讓我對付林天,這件事情我答應你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