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劍山莊之中,所有藏劍山莊弟子,盡皆聽到這一道宛若神明之音般的宏亮聲音,他們皆抬頭仰望,看著那懸浮在虛空之中的白衣男子!
那人,身姿挺拔,渾身玄妙氣息瀰漫,如神坻一般,卓然而立,雖沒有任何氣勢綻放,可卻自有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壓迫得在場諸多藏劍山莊弟子都為之折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就連隱藏在山林間的王戰等人,都暗暗心悸,王戰眉頭緊皺,凝望著那道白衣身影,在那男子身上,他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威脅,此人看似年輕,但實力,恐怕超出了他的想像。
「此人,應該就是藏劍山莊弟子口中的洛仙府頂尖天驕了!」
一旁的方鵬,也是臉色震動,輕喃道,在那道白衣身影上,他感受到強烈的致命威脅,心中甚至生起一股想要逃離此地的念頭,根本就提不起一絲反抗之力。
古玄與慕千雪兩人,雖也同樣感到壓迫,但他們眼中,卻閃爍著驚人的戰意,如白衣男子這般天驕,才是他們真正嚮往的對手,哪怕他們深知自己絕對不是其對手,可仍舊渴望與其一戰!
出現在虛空之中的,正是匆匆而來的雲逸,此時的他,早已沒有大殿之中的放蕩,取而代之的是高深莫測,是淡然超絕的氣質!
「公子!」
隨著雲逸話音落下,藏劍五祖以及葉藏,紛紛出現在其身旁,朝著雲逸恭敬一禮,出聲道。
見到這一幕,諸多藏劍山莊弟子盡皆震動不已,他們一下子便想到,雲逸恐怕便是傳聞中降臨藏劍山莊的大人物,否則,壓根不可能讓莊主與幾位老祖如此恭敬。
「走!」
看到葉藏等人那般恭敬的姿態,雲逸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出聲道。
話音落下,他身形一閃,直接朝著那沖霄的光柱疾馳而去,與此同時,葉藏等人也跟著雲逸消失在虛空之中!
「王兄,我等要不要也去看看?」
山林中,方鵬眼中閃爍過一抹躍躍欲試,在王戰耳畔說道。
「不急!」
「先出手的,並不一定能得到,反而可能會遇到兇險!」
「如今,藏劍山莊六位元仙盡皆離去,正是報仇之機!」
王戰眼中閃爍過一縷精芒,擺了擺手,開口道,其話語中,充斥著令人驚顫的殺機。
聽到王戰的話,方鵬眼中光芒大盛,臉上同樣閃爍過一抹恨意,重重的點了點頭,是啊,如今藏劍山莊六位元仙盡皆不在,還有何人能是王戰的對手?
「古玄,千雪,你們二人跟方門主去尋找藏劍山莊的寶物,我一人出手便足以!」
想了想,王戰朝著方鵬使了個眼色,出聲道。
「是!」
慕千雪兩人恭敬一禮,回應道,而方鵬則是朝著王戰投去一個感激的眼色,他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王戰還掛念著他的事情。
吩咐完之後,王戰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這山林之中,與此同時,方鵬等人也跟著消失離去。
王戰在離開山林之後,並未直接暴露,但也沒再如之前那般隱藏,直接現出身形,開始大殺四方,將一個個藏劍山莊弟子斬殺!
諸多藏劍山莊弟子,往往還未反應過來,便直接被王戰所殺,王戰那恐怖的極速,除非是天仙之境的強者,否則根本沒有人能反應過來!
一時間,隨著諸多藏劍山莊弟子死去,整個藏劍山莊內,也飄蕩起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正打算回到各自大殿中的藏劍山莊長老們,嗅到這股血腥味,頓時臉色一變,猛地騰空而起,朗聲喝道。
「何人敢在我藏劍山莊放肆?」
護法長老蘇佑更好似想到了什麼,身軀猛地一顫,連忙朝著諸多藏劍山莊的長老喊道:「諸位長老,定是那位針對我藏劍山莊的兇手再次出手了!」
「莊主以及幾位老祖的離去,讓其再無顧忌,在我藏劍山莊大殺四方!」
「找死!」
聽到蘇佑的話,諸多藏劍山莊長老紛紛暴怒,天仙之境的感知兇猛爆發而出,朝著整個藏劍山莊籠罩而去。
哪怕沒了葉藏與五位老祖,藏劍山莊的實力依舊不容小覷,能成為藏劍山莊長老的,基本都在天仙后期以上,更有好幾位都達到天仙巔峰,而護法長老的,也有著天仙之境!
可以說,單單是天仙之境的強者,藏劍山莊都擁有數十位,縱使拋開葉藏與五位老祖,單憑這數十位天仙,藏劍山莊的實力,在玄荒山脈中流勢力中,也是頂尖的!
由於王戰並未刻意收斂氣息,導致在諸多藏劍山莊長老散開感知後,一下子便發現了王戰的身形。
「屑小之輩,焉敢在我藏劍山莊放肆!」
怒吼之聲從諸多藏劍山莊長老口中傳出,他們裹挾著驚人的怒火,化為一道道流光,若流星般,朝著王戰衝擊而去。
頃刻間,這些藏劍山莊長老,便將王戰團團包圍而住,為首的,正是藏劍山莊大長老蘇長風!
「轟!」
一道道雄渾的天仙威勢,從蘇長風等人身上迸發而出,數十位天仙之境強者凝聚出來的威勢,讓整個虛空都顫慄不已,以王戰為中心,方圓百里之內的虛空,盡皆坍塌開來,仿若化作了一個黑洞一般!
整個藏劍山莊內,都充斥著一股厚重的壓抑氣息,那些僥倖未死的藏劍山莊弟子,紛紛壓下心頭的恐懼,奪命狂奔,根本不敢留下來觀望王戰等人的戰鬥。
以他們的修為,連觀望的資格都沒有,那種恐怖的天仙餘波,足以將他們碾壓成粉碎。
「殺我藏劍山莊弟子,你想怎麼死?」
蘇長風臨空而立,渾身氣勢吹得他那滿頭長髮不斷飛舞,那雙猩紅眼眸死死的盯著王戰,周身衝起的殺機,幾乎要凝結成實質。
只不過,讓諸多藏劍山莊長老沒想到的是,哪怕是在他們這麼多人的包圍下,王戰依舊淡然的立於虛空之中,臉上毫無一絲畏懼,整個人有一種風輕雲淡的姿態,那姿態壓根就沒將他們這些人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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