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上,這是兩個御林衛的毛髮,您來施法吧。Google搜索」
巫九把採到的毛髮交給了李常春。
雖然他才是巫術大師,但跟李常春這個初學者比起來就小巫見大巫了。
「哼哼,我來玩玩他們。」
李常春邪笑一聲,抓起兩根毛髮,然後找草人。
摸來摸去,草人庫存竟然用完了。
不好意思地眨眨眼睛,呵呵地乾笑著,努力掩飾臉上的尷尬。
「那個、巫九你那有沒有多餘的草人了,借來用用。」
巫九搖頭:「一般我都是現用現做的。」
巫九表示也沒有,李常春撇嘴有點煩。
巫術不錯,就是耗費手工,編織一個草人老費勁。
正當李常春準備現做的時候,巫九眼珠子一轉提出問題。
「帝上,您試試就用一根草直接做法可不可以。」
「不用編草人也可以麼?」李常春疑問。
巫九不是太確定。
巫術的最高境界聽說是可以做到草木皆兵、風聲鶴唳,他還到不了如此高境界。
但他認為李常春應該能行。
「您試一下看看。」
「好吧。」
李常春直接把一根毛髮纏繞在了草枝,然後直接做法。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彩光流轉把草枝包裹,頓時那乾枯的草枝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竟悠悠的站了起來。
隨之柔光環繞著草枝,漸漸地變成了栩栩如生的人型。
李常春欣慰的笑:「原來不用編草人啊,這省勁。」
巫九驚愕的瞪大雙眼:「我特麼是真開了眼界。」
本來只是個傳說,到了李常春手裡就變成了現實。
巫九服的五體投地,好久不能平復心境。
既然如此簡單,李常春直接就又抽出根草枝,把另一個侍衛也給幻化了出來。
兩個栩栩如生的小人兒站在了桌子上。
「來,過來這裡。」李常春勾勾手指命令道。
正在站崗的兩個御林衛神情一震不知怎麼回事呢,兩條腿帶著身體就走向了太廟。
侍衛甲瞪著一雙驚恐的眼睛:我靠,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竟然不受控制了。
侍衛乙心如鹿撞,怦怦地跳,七上八下地:春帝宮也太邪門了吧,這是要鬧哪樣?媽媽,我要回家,我不想在這玩了。
任由他倆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心情慌亂、複雜,心像鉛塊一樣,又涼又硬,在胸臉里墜著,幾乎要掉出來。
被控制著一步步走到了太廟前。
恍然間他們明白了,應該是被春帝控制了身體。
心裡好害怕,畢竟他們可是水族的奸細。
「什麼人,給我停住!」敬業的春滿樓弟子將兩人攔住。
這時弟子耳邊傳來了李常春的聲音。
「不用攔著他們,放他們進來。」
春滿樓弟子這才放行,任由兩個傢伙走進裡面。
兩人心中狂呼:我不要進去啊!我要回家!
很快,李常春就控制著兩個傢伙進入到了太廟裡面。
倆傢伙非常驚恐,害怕,一個個瞪圓眼睛,盯著李常春冰冷的長臉,連氣兒也不敢出。
「說說吧,你們是什麼人;提醒一下,如果說假話可是要受懲罰的喲。」
李常春指向侍衛甲:「那就從你開始吧。」
侍衛甲忽然覺得靈台一震,嘴巴抖了抖恢復了說話能力。
「大仙饒命啊,小的只是個侍衛,求您千萬別為難我。」一張口,侍衛甲馬上就先求饒。
李常春冷呵:「回答我的問題!」
侍衛甲感覺被一種沉重的、濃得抹不開的憂鬱和恐懼包裹著、壓迫著,無法自拔。
急忙回道:「小的來自天河水族,是被海諭大人帶進宮辦事的。」
李常春皺眉,心說果然有問題。
又是天河的在暗中搗鬼。
「辦什麼事?海諭又是誰?」
「辦辦、小的說了求您不要殺我。」
「說!」李常春重重拍一下桌子。
嚇得侍衛甲臉色煞白,若不是不能控制身體,當場就給跪了。
「我們受海諭大人的號令,是來尋機會刺殺您來的;海諭大人是天河內的帝級高手,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
「有意思。」李常春邪笑:「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五千。」侍衛甲如實回道。
李常春心中暗暗吃驚。
五千,豈不是說整個御林衛都是天河安插進來的人。
心中發狠,兩眼微微眯起。
心道:行,你敢送這麼多人進來,本帝就成全你,讓你們這五千水族精英有來無回。
「海諭呢,在哪?」
「不知道。」
砰!李常春拍案而起,怒目而視。
「竟然隱瞞,我看你是找打!」
「我……」
侍衛甲在想說話時候,卻發現又失去了支配嘴巴的能力。
更氣人的是竟然口不由心的說出別的話來。
「我、我就不告訴你,你能奈我何!」
講真,侍衛甲這會兒連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說。
還奈我何,傻子都能看出來妥妥的送命話。
一旁的侍衛乙在心中唏噓:兄弟啊,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清高,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啊。
其實這只不過是李常春自導自演的罷了。
李常春裝作憤怒的樣子,拔出一把大刀,手起刀落砍掉了侍衛甲的腦袋。
「啊!!!」
侍衛乙嚇得膽戰心驚,慘白的臉就像給抽乾了血似的,瞪得大大的眼睛裡布滿了驚恐。
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可以說話了。
「大人饒命啊,有什麼話您儘管問,我說我說。」
李常春甩掉刀子上的血漬,冷冷的哼道:「你最好別學他,否則本帝可不會手軟。」
「一定不會,小的不敢。」侍衛乙哆哆嗦嗦回道。
李常春點了點頭,要的就是殺雞儆猴效果。
「你來回答,海諭是誰,在哪裡,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越詳細越好。」
「海諭是住在黑礁灘的帝級高手,他還有個孿生大哥叫海蛞;他們兩兄弟受天河領主大人的命令來刺殺您,前天海諭跑回水族搬救兵就把我們這些人帶進了宮裡,小的就知道這麼多了,大人明鑑。」
李常春勾嘴:「你還沒說海諭在哪裡,咦,怎麼又多了個海蛞,順帶也把海蛞在哪裡一起告訴本帝吧。」
「小的不知啊,我們進攻後就負責聽飛龍神將的調遣,與海蛞、海諭並無直接聯繫。」
「不知道?」李常春眼角寒光迸射
侍衛乙感到一陣陰森森的寒氣撲面而來,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心裡恐懼到了極點。
鼻涕眼淚一大把的叫道:「大人饒命啊,小的是真不知道海蛞、海諭在哪兒。」
李常春默默判斷,心道這傢伙說的應該是真的了。
從兩個侍衛的口中得到的信息還算可以。
一來知道了是誰在幕後搞鬼,二來知道了原來帝宮中混進來如此多水族的傢伙。
「下輩子記住不要惹我。」
「嗯嗯,不敢不敢。」侍衛乙忽然恍過神兒來,驚恐的瞪大眼睛:「大人,求您……」
唰——
刀光血影,侍衛乙話未說完腦袋已經被李常春揮刀砍了下來。
「來人,把這兩條死魚清理出去。」
跑進來數名春滿樓弟子,收拾收拾把屍體清理了出去。
李常春臉上擠出殘酷的笑容。
「也該把帝宮內的其他鹹魚都清理清理了。」
「來人啊,把靈靈給我叫進來。」
弟子領命而去。
不一會就把在外面溜達的靈靈叫了過來。
「師父,有啥事嗎?」
「把弟子們組織起來,跟著為師一起去帝宮抓魚。」
「遵命。」
守護在太廟裡外的春滿樓弟子們迅速集合,整齊的列隊在廣場之上。
李常春大手一揮帶上所有弟子氣勢洶洶向帝宮大院行去。
既然他們混進了帝宮,那就別想再出去。
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
春帝宮有神將圖卷罩著,就算他們想跑也跑不出去,如困獸猶鬥只能等死的結局。
李常春帶著一千高手弟子,所過之處見御林軍就殺。
一路平推殺的這群天河的金仙高手慘叫連連。
他們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李常春帶領的弟子們衝殺過來,三下五除二直接砍死。
海蛞被驚動了,焦躁不安的在房間裡急得團團轉。
口中重複念叨:怎麼會這樣。
海蛞真心沒有辦法阻止李常春的屠殺,想讓水族的精英們撤退都走不掉。
胸口好像有團棉花堵著,吐又吐不出,咽又咽不下。
沒想到如此精心的安排,卻反向好似在送人頭。
「完了完了。」海蛞心跳加快,手無足措,腦里一片混沌。
帶五千水族精英過來啥有意義的事兒也沒幹成,就這麼要被全軍覆沒。
海蛞感覺自己就是天河的罪人,無顏面對天河領主以及天河的萬千兄弟。
外面的屠殺越來越激烈。
打鬥聲、喊叫聲一片。
天河的精英們意識到行動失敗,裝不下去了。
與其傻傻的等死,不如報團取暖與之抗戰。
御林衛軍營,三千多名水族精英擠在一塊。
四周站滿了春滿樓弟子,呈包圍狀把他們全部圍了起來。
不知誰壯著膽子喊了一聲:「干,跟他們拼了!」
「殺!」
三千精英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如潮水般向四面八方圍攏著他們的春滿樓弟子戰鬥到了一起。
叮叮噹噹,兵器交接聲;轟隆隆,鬥法爆破聲雜亂的響著。
刀光劍影、火光沖天,伴隨著一聲聲慘叫哀嚎,天河精英們不是敵手一個個倒在了血泊之中。
實力懸殊無法彌補,一個大羅金仙同時對付十個甚至二十個金仙毫無壓力。
春滿樓弟子們如狼入羊群,這是一場單方面的獵殺秀。
更甭提春滿樓弟子中還有十多名帝級高手,那滿天的槍影、劍影所過之處如收割草芥一般大片大片消滅天河精英。
海蛞站在樹頂遙望戰場,一聲接一聲嘆息。
想去幫忙,腳步卻無法挪動,他知道就算他過去也是送死,只能眼睜睜欣賞這場大型的屠殺秀。
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卻無能為力。
「李常春,本王一定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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