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滿腦子問號,頓挫在原地不知所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混蛋,竟然敢不接本王傳訊!」
又等了一下還不見鷹兵回來,更鬱悶了,腦袋感覺都有些短路。
心道從獸王殿到後山,就這麼點距離爬著走也該到了吧。
越急就越亂。
清瀾擰著眉宇從殿內走了出來。
「獸王大人,您打算讓我們等多久?」清瀾冷冷的問道。
窮奇急的滿臉通紅,汗珠直往下掉,臉通紅的連說話都接巴了。
「馬上、馬上就來了,清瀾兄稍安勿躁。」
清瀾為人清冷,不善言辭。
負手站在門口就陪窮奇一塊等。
一刻鐘又過去了……
就見窮奇焦躁不安的在殿門前來回徘徊,並未見有誰帶莎莎過來。
清瀾眉頭緊蹙:「獸王大人,我很想知道您想幹什麼,沒意義的拖延時間有意思麼。」
窮奇臉色發苦:「本王早已通知屬下去接小公主了,這、混蛋東西也太慢了吧。」
「要不,勞煩絕斗兄再稍等一下,本王親自過去走一趟看看。」
清瀾點頭:「我們最多再等您一刻鐘時間,到時候如果獸王大人還這個態度,我們就不多做叨擾了。」
這等於是下了最後通牒。
窮奇焦躁的連連點頭。
不敢怠慢,迅速飛往後山鼠兵營地。
風馳電摯的來到鼠兵營前。
緊忙就有守門鼠兵跪倒迎拜。
「拜見大王。」
窮奇頓住腳步,焦急的問道:「虛耗何在?」
守門鼠兵回道:「帝尊大人兩刻鐘前背著一名人類女子出去了。」
「兩刻鐘前就出去了?」窮奇腦子裡轟隆一下,心說壞事:「知道他往哪個方向去了嗎?」
鼠兵搖頭:「帝尊大人當時挺匆忙的樣子,屬下不知去了哪裡。」
「壞了,壞了。」
窮奇心急如焚,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在營地前來回踱步。
一會看看南邊,一會看看北邊。
從後山到獸王殿那麼多小路,條條道路通南天。
鬼知道虛耗走的那條道。
這時候就體現出來獸族的管理問題了。
獸人們體魄強健,扒荊踏棘哪裡都能走,踏的哪裡都是路。
不知道虛耗去哪了,也聯繫不到,這就急死人了。
「來人啊!」窮奇紅通通的瞪著眼命令道:「把鼠兵營可調動的部隊都調動起來,迅速去獸王妖谷找尋虛耗的下落,速度要快,速速行動。」
情況緊急,頓時鼠兵營就炸開了鍋一樣。
鼠兵們呼呼呵呵,招呼著眾兵奔向叢林尋找。
不到五分鐘就調遣了出去上千鼠兵出去搜尋。
窮奇腳下不停地挪換著腳步,從未有過的焦躁不安、急不可耐。
長一口短一口的在營地前張望嘆息。
一見有鼠兵返回就連忙過去詢問「找到了嗎?」
然而得到的回覆都是沒有。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窮奇的心如鹿撞,怦怦地跳,七上八下地,如蕩漾的湖水一樣不平靜。
美耗蹙眉來到窮奇身邊。
「大王,奴婢猜想虛耗應該是被春帝半路截去了。」
窮奇驚疑:「為什麼這麼說?」
美耗邪笑道:「大王您想啊,若是以虛耗正常的送人速度早就從這裡跑獸王殿十多個來回不止了。」
「之所以失聯,也找不到,那毋庸置疑定是出了什麼意外。」
「而能做到對獸王妖谷了如指掌,並對水族小公主關注有加的,除了春帝還會有誰?」
「有道理。」窮奇凝重的點頭:「哎,可是偏偏這時候出亂子,天河那邊還都在殿中逼著要人呢,這可怎麼是好啊?」
美耗說道:「大王有什麼說什麼唄,就說小公主被人劫持去了,把懷疑目標推向春帝,再做溝通交流一下就好。」
窮奇嘆出一口氣:「只好這樣了。」
心中七上八下的很是忐忑。
就怕絕斗水他們不信,水族太狂傲不羈了。
揣著一顆跳得勝過兔子的心,拖著兩條已經軟得沒有力氣的腿,一路躊躇說詞,慢慢走回了後殿。
清瀾還在殿外侯著。
見窮奇回來,有些不耐煩的質問:「獸王大人,小公主人呢,怎還不見帶來?」
窮奇目光不安地四處遊走,不敢接觸清瀾的目光:「小公主她、她被人劫持了。」
「被人劫持?」清瀾嗤笑:「好巧啊獸王大人。」
獸王嘆息:「這是真的。」
清瀾冷哼一聲甩手返回後殿內。
獸王滿心憂愁的也跟了進去。
清瀾拱手:「回領主大人,獸王各種說辭與推脫遲遲不肯交出小公主。」
「嗯。」絕斗水緩緩起身:「咱們回去吧。」
窮奇鬱悶至極,漲紅張老臉憋的要炸了。
「絕斗兄,不是這樣的,那小公主真的被劫持走了,就在剛剛本王派人送人的時候在半路被劫持走了,一定是春帝乾的請您相信我。」窮奇緊張的解釋道。
絕斗水勾了勾嘴角:「窮奇兄,本主實在沒有耐心陪你玩下去了,告辭。」
說著話絕斗水帶清瀾與藍海淵就往外走。
藍海淵一臉的遲疑,心裡七上八下怪怪的。
從當前場景判斷,好像不是作假。
窮奇緊追不捨:「絕斗兄,您可不要誤會啊,本王敢保證,一定是春帝暗中搗鬼把人截走了,不信您找春帝問下,現在小公主確實不在我獸王妖谷。」
絕斗水煩躁的頓住腳步。
「小公主是你們綁架來的,也是你們弄丟的,所以本主只會找你來要人;還有,本主與春帝不認識,也沒謀面過,沒什麼可談的,要談你自己去談。」
窮奇默默擦了一把虛汗。
「絕斗兄,你在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安然無恙的把小公主給您送回去好嗎?」
絕斗水想了想後緩緩點頭。
「三天後或者交人,或者咱們短兵相見;到時候本主會不聽你任何藉口,可懂?」
「懂懂。」窮奇心裡沉重。
不管怎麼說,先是爭取到了時間。
三天,可以辦很多事情。
就看自己怎麼操作了吧。
絕斗水邁步走出大殿:「窮奇兄,告辭。」
「告、告辭。」
窮奇知道自己將面臨著一項艱巨難為的任務。心!突然間好累。
心像鉛塊一樣,又涼又硬,在胸臉里墜著,幾乎要掉出來。
把絕斗水送走,窮奇癱軟的坐在後殿內喝了一整壇酒才緩過勁兒來。
一顆騰騰的心,稍作安息。
現在情況有點特殊,緊急期間需要儘快處理。
想了想不能再用白澤、檮杌、饕餮,而虛耗又下落不明,獬豸慘死尚未查清。
窮奇越想越崩潰,簡直快要瘋了。
手底下感覺都快無人可用了。
蒙蒙圈圈、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怎麼會搞成這樣。
獸族六大金剛貌似也就剩下蠱雕一人可用。
「哇呀呀!」
窮奇心中憋的難受,稀里嘩啦的把殿內的家具擺設砸的一片狼藉。
「來人啊……」
進來一名豹兵侍衛。
窮奇嘴皮子哆哆嗦嗦,又憋住了。
「沒事了,你下去吧。」
本想派人去通知蠱雕過來的,現在搞得都不敢相信任何人。
連身邊的侍衛都不信任是可靠的。
想了想還是自己去找蠱雕商議的妥當。
飛身前往獸王妖谷最南邊的亂石崖。
亂石崖寸草不生,一片荒蕪。
形態各異的石林之中,只有蠱雕一人常年在內清修。
蠱雕不問世事,不貪財,也不貪權,算是六大金剛裡面的一股清流。
他是一種似鳥非鳥的食人怪獸,樣子像雕,頭上長有一對牛角,實力恐怖如斯,亦是窮奇與之對上都要退避三舍。
「蠱雕,還不出來接駕。」窮奇站在石林中仰頭喊道。
只聽轟隆一聲炸響。
一塊坐落在山頂的巨石炸開,蠱雕撐開他那遮天蓋日的羽翼飛了下來。
「屬下蠱雕,參見大王。」
窮奇欣喜的點頭:「你的實力又精進了許多。」
蠱雕邪魅的勾起嘴角:「承蒙大王誇讚,屬下前幾日剛突破到了太乙境。」
窮奇倒抽一口涼氣。
「你小子幫的夠深得呀,這修為都趕得上白澤了,再修煉些時日,本王豈不是也不是你的對手。」
蠱雕笑道:「大王謙虛了,屬下怎麼可能比大王修為強橫;倒是白澤他們整天不務正業,不想著修煉,屬下超過他們也是正常。」
「好,很好。」窮奇說道:「現在獸族有難,本王需要你出山助我一臂之力。」
蠱雕疑問:「獸王妖谷發生什麼重大事了麼?」
窮奇仰天長嘆。
徐徐的把獸王妖谷發生的亂七八糟事情講給了蠱雕。
蠱雕聽後緊蹙眉頭,深深的震驚。
「怎麼會搞成這樣?」
真不敢想像這才多久,獸王妖谷竟然翻天了似的。
窮奇齜牙咧嘴,憎恨的說道:「歸根到底,都是那該死的春帝搗的鬼,只怪本王大意,給他鑽了空子!」
蠱雕冷眼:「屬下幫大王解憂,這就去取了那春帝狗頭,還獸王妖谷清淨!」
窮奇凝重的提醒道:「春帝詭異手段居多,不是個好對付的主兒,你可要小心行事啊。」
「大王放心,這世上能把我蠱雕怎樣的,還沒幾人。」蠱雕凝視遠方:「大王儘管安頓好獸王妖谷就成,擊殺春帝,搶回水族小公主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窮奇重重拍了拍蠱雕寬闊的肩頭:「兄弟,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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