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暗殺白澤

  白澤風馳電摯的飛落到操場高台上。Google搜索

  繃著臉開口就問:「你們在這幹什麼!」

  黑毛兒躬身回道:「稟帝尊我們在練兵。」

  白澤撇了黑毛一眼。

  「練兵?幹嘛要把五個營都聚集到一起?」

  「回帝尊,我等聚集到一起方便檢查一下整體的兵力狀況,相互學習交流。」

  黑毛兒回道。

  說起來很普通的樣子,讓人挑不出毛病。

  白澤最近心裡各種多疑,感覺獸王妖谷處處透著說不讓來的詭異。

  剛聽聞屬下說飛鷹營忽然大肆動作,收到消息後緊忙就趕了過來查看。

  雖然黑毛兒匯報的讓人無機可乘,但白澤認為不應該如此簡單。

  典型的最近太敏感了。

  白澤疑惑的目光在黑毛兒與眾鷹兵身上掃來掃去。

  敏銳的再嗅到了那種奇怪的味道。

  說不清,道不明,就是覺得不像以前那樣和諧。

  第六感讓人很真實,又很無奈。

  白澤眼神一沉問道:「這麼大的舉動為何不向我匯報一下?」

  黑毛回道:「屬下認為這只不過是日常訓練,只不過把五個營合起來了一下,覺得沒必要驚動帝尊大人;如果帝尊大人需要關注鷹兵營的訓練情況的話,屬下日後定多多匯報。」

  白澤嘴角抖了一下。

  心說算了,獸王妖谷那麼多獸兵,那麼多營地,每個營地每天都要日常訓練,他才顧不過來。

  只是質問一下而已。

  「算了。」白澤擺了擺手,眼珠一轉又問道:「昨天我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黑毛皺起眉頭,反問道:「昨天大人交代屬下哪件事,話說昨天也沒見大人召見屬下呀。」

  「哦哈哈。」白澤笑道:「看我這記性,一天天忙的呀,應該是前天召喚你的。」

  黑毛兒又不是傻子,怎麼說都是當過千夫長的大獸,才不是三歲小孩子。

  鷹族本就敏銳機警。

  白澤越解釋就越使黑毛兒起疑心。

  心道:他在試驗我!

  黑毛兒單膝跪倒在地。

  「大人多慮了,屬下忠心耿耿,天地可照,絕無二心。」

  「呃。」白澤乾笑兩聲:「那就好。」

  幾乎也可以宣告失敗了。

  心道難道真的沒問題?

  可是感覺很強烈。

  白澤眼角寒光一閃,摸到黑毛兒翅膀,狠的一把拔下來兩根羽毛。

  疼的黑毛兒直咧嘴:「大人,這是何故?」

  白澤深沉的凝視著羽毛。

  心道你倒是變啊。

  再高明的變化術、易容術,身上的羽毛脫離了本體靈力支撐應該馬上化形。

  可是端詳了好久,羽毛確實就是鷹族身上的羽毛。

  白澤又失算了,黑毛兒本就是鷹獸,即使變化也還是鷹獸。

  不像他心中想的李常春獵殺打餐員然後變作打餐員模樣,只要簡單一接觸即可現形。

  「哎~」白澤深深嘆出一口氣,聊聊搖頭自言自語:「看來我最近確實有些敏感過頭了。」

  「行了,你們繼續忙你們的吧,本尊回去了。」

  白澤垂頭喪氣的離開。

  直到看不見其身影的時候,李常春與檮杌才放心的從時空塔中出來。

  黑毛凝重的說道:「主人,白澤對咱們起疑心了。」

  李常春深沉的點頭:「這白澤不簡單,得想辦法除掉他才行。」

  轉頭對檮杌問道:「檮杌,由你出手去幹掉白澤有幾分把握?」

  檮杌凝思苦想後給出答覆:「五成。」

  「只有五成麼?」李常春問道:「你們同為六大金剛,難道白澤比你們強這麼多的嗎?」

  檮杌解釋道:「白澤乃六大金剛之首,神乎其技的手段頗多,以我的能力很難將其斬殺。」

  李常春思考,然後再問道:「那如果加上饕餮,你們一起對付白澤的話有幾成把握?」

  檮杌回道:「八成。」

  李常春苦笑:「你不是說你的實力與饕餮不分上下麼,怎麼加起來還不夠十成?」

  檮杌搖頭:「主人,帝級高手戰鬥不能當一加一來計算,兩人聯手需要照顧不誤傷隊友,不能徹底敞開戰鬥,所以保守估計只有八成。」

  李常春一狠心說道:「八成就八成,到時候本帝再助你們一臂之力,白澤必須儘快除掉以絕後患,不能讓他壞了咱們大事。」

  檮杌疑問:「主人,白澤常在獸王妖谷,應該怎麼才能將其誅殺,硬來的話如若把窮奇與其他金剛引過來更難將其強殺。」

  李常春捏著下巴,眉宇凝思。

  靈機一動有了辦法。

  「把他引到後山禁閉室,在禁閉室中把他幹掉。」

  「禁閉室?」檮杌問道:「饕餮那裡?」

  「嗯。」李常春點頭:「以饕餮的名義引他過去,白澤應該不會拒絕,然後咱們在禁閉室之中關門打狗,讓他有來無回。」

  檮杌勾起嘴角:「這個辦法好,只要行動夠快,絕引不起窮奇他們的注意。」

  李常春笑道:「就這麼辦,你負責去把白澤引到後山禁閉室,我與饕餮提前埋伏,給他來個引君入瓮。」

  ……

  商議完畢,把下一個任務目標定為了擊殺白澤。

  李常春前往後山提前跟饕餮商議埋伏。

  檮杌前往白澤宮尋白澤說話。

  白澤宮內。

  檮杌被請進了大殿。

  白澤拱手笑道:「哈哈,這是哪陣風把檮杌兄吹過來了。」

  「還不是饕餮那傢伙。」檮杌淡淡笑道:「今日我拿了些酒肉去探望饕餮,那傢伙吵著鬧著非要說連白澤兄你,這不我也沒辦法只好跑一趟來給白澤兄傳話。」

  「饕餮?」白澤馬上想到了被關禁閉的饕餮:「那傢伙找我幹嘛?」

  檮杌撇嘴:「估計想仰仗白澤兄去給大王說說好話放他出去唄,在咱們獸王妖谷也就白澤兄您的話在大王耳中最有分量了。」

  白澤陷入猶豫。

  最近啥也疑神疑鬼,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但是想想也非常合乎人之常情。

  上萬年的老兄弟有請,總不能說擺架子連面子都不給。

  想著想著,白澤便耷拉下臉來。

  心道:「白澤啊白澤,你是不是太焦慮了,都快成神經病了。」

  「哪裡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哪裡發生過什麼詭異事件,都是你自己亂想的。」

  白澤強行安慰自己。

  深吸一口氣說道:「好,那咱們過去看看。」

  「請。」

  檮杌微微一笑前面帶路。

  兩人並排飛到後山禁閉室門前。

  幽靜山谷,茂樹遮天偶然只能看見透過樹葉縫隙傳來的絲絲暗光。

  四周無人,綠葉瀰漫,陡峭閃避,藤蔓交織,偶爾有幾隻鳥唱蟲鳴,顯得格外冷清。

  白澤不禁的感覺心底有股涼意升起。

  這種感覺很不好,似乎有危險正在向他靠近。

  白澤心裡發苦,心道難道最近真的病了?

  怎麼各種疑神疑鬼的。

  可是這種感覺很真實,撇之不去。

  心說算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檮杌微微笑著做出請的姿態:「白澤兄,咱們進去吧,饕餮在裡面等著您呢。」

  「這……」白澤心頭突突直跳:「要不還是別進去了,免得饕餮兄睹人生情,我就在禁閉室外與他溝通好了。」

  檮杌看出來了白澤的焦慮。

  心中咒罵,可真是個難伺候的傢伙。

  可是他不進去在這齣手的話很容易驚動谷中的獸兵與窮奇,不是理想交手場合。

  「哈哈,白澤兄說的哪裡話,大家兄弟一場還要隔著門說話,那豈不是見外了,走吧。」

  檮杌擰開禁閉室石門。

  伴隨著嘎吱嘎吱的沉重響聲,可視看到裡面的一應場景。

  千百平米的寬闊禁閉室山洞裡,檮杌扶著下巴一臉幽怨、無聊的坐在正中。

  禁閉室中一覽無餘,一張凳子、一張桌子,桌子上水杯、飯盆,空空如也也沒什麼別的。

  白澤凝重的掃望裡面,漸漸地才放鬆警惕。

  也沒有他幻想的裡面是什麼刀山火海。

  搖頭苦笑一聲踏步走了進去,心道如果有危險憑他的本事想逃諒檮杌、饕餮聯手也擋不住。

  饕餮嘴巴嘟的高高,扯開渾厚的嗓門喊道:

  「大哥,求你救救我吧,我知道錯了,您跟大王說兩句好話放我出去吧;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我逼瘋了。」

  白澤嗤笑:「你啊你,你說你閒著沒事找事幹嘛,非得惹大王不高興。」

  饕餮哀求道:「大哥,你最好了,求您幫我說說情吧。」

  說著話饕餮從地上爬了起來,抱著白澤大腿不斷哀求,像個小孩子一樣。

  白澤無奈的搖頭淡笑。

  「行了,行了,這麼大個人了,看你這熊樣兒吧。」

  饕餮垂著腦袋眼中掠過一絲寒光。

  忽地,一把抱緊了白澤腰間。

  「檮杌,動手!」

  檮杌轉身一掌拍在禁閉室機關上。

  厚重的大石門轟隆隆的快速關閉。

  白澤心裡咯噔一下,一股涼氣從腳心直竄腦門,一顆心幾乎從嗓子裡蹦出來。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哈哈哈,白澤你死到臨頭了!」

  饕餮懂狂一笑,張開滿是鋒利獠牙的大口對準白澤腰間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白澤不防一口被饕餮咬下大塊血肉。

  「該死!你們這兩個叛徒竟敢暗算本尊!」

  白澤氣呼呼地瞪著一對銅鈴般的眼睛,兩隻鼻孔一翕一張,額上的青筋一條條浮出來。

  抬起膝蓋,狠狠撞在饕餮下巴,把饕餮震飛了出去。

  檮杌緊隨而至,拳頭綠光迸射,襲向白澤面門。

  「混蛋!」

  白澤抬起純白色的手掌拍過去。

  拳掌交接,兩人皆被震的噔噔後退。

  檮杌那劇毒全被白澤的白光震散,侵不得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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