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去藥房抓回來了藥給大家吃下,這才算是把腹瀉止住。記住本站域名
然氣鼓鼓的來到後廚掐著腰對珊瑚蟲鬼就是一頓指責。
「老劉頭兒,你搞什麼,做的飯我們吃了後狂瀉不止,你想害死我們呀!」
珊瑚蟲鬼早就想好了怎麼解釋。
裝出一臉無辜的姿態連連拱手致歉。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吃了隔夜米會這樣,這做蛋炒飯最好的就是用剩米,哎~」
在一旁旁聽的李常春聽出了怎麼回事。
心說原來是場烏龍。
蛋炒飯用隔夜剩米來炒很符合常規邏輯。
但隔夜米若是保存不當確實容易發酵而滋生一些有害菌。
說回來這事兒我不能怪老張頭兒。
李常春出來打圓場說道:「靈靈,你也不要生氣了,以後儘量少吃蛋炒飯就是了。」
靈靈也不是不懂事的年紀。
思前想後覺得老張頭說的有道理。
悶哼一聲只能認倒霉。
這件事只好這樣過去。
……
一夜無話。
翌日,珊瑚蟲鬼冥思苦想一夜終於想到了再用什麼方法。
安排完早餐後,借出來採購食材時間又來到了藥鋪。
「老闆,給我來兩株狼毒草。」
「狼毒草?」藥鋪掌柜子面露疑惑:「我說老張頭兒,你買那個幹嘛?」
狼毒的毒性較大,可以殺蟲;根入藥,有祛痰、消積、止痛之功能,外敷可治疥癬。
但它的枝葉卻不能服用,人吃了後會渾身發癢起紅疹。
很難查出來是什麼病因,且沒有任何藥物可以醫治。
中毒者奇癢難忍,只能依靠自身免疫力對抗。
輕則三天不下,重則能癢一周。
使人癢的難受,癢的睡不著覺,備受折磨。
珊瑚蟲鬼耷拉下臉皮,沒好氣的回道:「廚房裡生出許多小蟲子,我用狼毒草殺蟲用的;我說你怎麼那麼多問題,你賣不賣吧,不賣我去別家買。」
「賣賣賣。」藥鋪掌柜陪笑點頭,有生意不做是笨蛋。
心說這老張頭可真有一套,除蟲不去農副店裡買除蟲藥卻跑來藥店買狼毒草,也算是個人才了。
按要求給珊瑚蟲鬼打包好,珊瑚蟲鬼留下銀子帶著想要的東西返回到了後廚房。
為了避免嫌疑,中午的飯菜沒有給添加狼毒草。
到了晚餐時候,珊瑚蟲鬼把狼毒草包進了包子裡面。
靈靈來取餐的時候把事先給他們準備好,包有狼毒草成分的包子遞給了靈靈。
靈靈也沒懷疑,拎著包子留給圖卷里的海人們吃了下去。
狼毒草的發作周期有點長。
吃過晚餐,直到夜晚的時候才發作。
莎莎抓耳撓腮的一把推開了靈靈的房門。
「靈靈姐姐救命啊~我身上不知道長濕疹了還是什麼,這裡一點紅坨坨的,那裡一點紅坨坨的,癢得我好難受。」
房間內,靈靈正十指彎成筢子狀,雙臂抱著頭左右開動的狠勁抓。
恨不得把頭皮給抓下來似的,她邊抓邊吐槽:「啊,癢死了,癢死了。」
感覺好似有成百上千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渾身肌膚。
靈靈見莎莎推門而入,抬眼看了過去,不禁苦笑出來。
「莎莎你也起過敏疙瘩了啊?」
莎莎癢的直跺腳,眼淚都止不住的往下掉。
「可不是嘛,吃過飯後沒多久我就覺得不舒服,然後渾身就開始瘙癢;靈靈姐,你快去幫我再抓點藥去唄~」
靈靈眉頭擰起,心中若有所思。
怎麼又是大家同時一樣症狀,難道又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為了證明心中猜測,靈靈拉上莎莎就沖向了素衣的房間。
一把推開房門,就見素衣和他們一樣症狀。
坐在床頭這抓一下那撓一下,癢的受不了。
「果然!」靈靈怒火中燒:「該死的老張頭兒又搞什麼鬼!整天做的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靈靈姐,你先別斷案了,快去幫忙抓點止癢藥吧,我快癢死了。」莎莎催促道。
「好,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馬上取藥回來。」
一而再的食物中毒,靈靈怒不可遏,臉上像抹了一層嚴霜,眼睛像要噴出火來。
重哼一聲甩手就闖出了圖卷。
突然身體一輕,身體失重從半空中掉下了下去。
砰的一下砸在了李常春的身上。
李常春本躺在炕上無聊的賞畫,尋思研究一下神奇的圖卷什麼原理。
突然靈靈就從畫裡變了出來,砸了他個措手不及。
兩團肉肉把李常春臉龐呼的死死喘不過氣。
甜蜜暴擊,怪也只能怪自己當時給靈靈整容整的太大。
「唔唔~」李常春撲棱著四肢吞吞吐吐的含糊叫道:「快起來,快起來,為師要悶死了!」
靈靈的臉兒剎那間像極了熟透的山柿子。
趕忙從李常春的身上跳了下去。
窘得臉蛋火辣辣,兩耳發燒,眼睛躲躲閃閃好像看哪裡都不對,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境況。
「師父,你大晚上的再幹嘛啊?」靈靈幽怨的問道。
「為師能幹嘛,為師只不過閒來沒事研究研究圖卷,誰知道你大半夜的突然就蹦出來了。」李常春的眼神比她還幽怨:「靈靈,你大半夜不在自己地方休息,跑出來又幹嘛?」
頓時,靈靈渾身又難受起來,焦急的說道:「師父,我好癢,快救救我吧。」
李常春乍的嚇了一跳。
好污哦~
一個女孩子家家,黃花大閨女的大半夜跑到一個正常男人房間裡說癢。
這……
李常春告訴自己不行。
師徒之間豈能想入非非,這忙幫不得。
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靈靈,為師不是那種人,請你不要考驗為師的定力了,你這樣會使為師犯錯的。」
這癢啊不能想,越想就越難受。
在李常春面前靈靈也不好意思撩開衣服撓癢。
情急之下抱住房間內的柱子,就背過身子在手扶的柱子上蹭了起來。
邊噌邊焦急的叫道:「師父,徒兒真的很癢啊,您快想辦法幫幫我嘛,您不幫的話,徒兒今晚都要睡不著了。」
大半夜的去找醫生不見得好找,再說奇癢難耐也等不及。
靈靈認為神奇的李常春應該能有神奇的手段好及時止癢。
或許心中還有種病急亂投醫的思想。
哪料看在李常春眼裡眼睛都看直了。
還以為靈靈在搔首弄姿,在跳槓桿舞魅惑他。
噗呲~
李常春腦門一熱,沒忍住噴出兩行鼻血。
意識到失態,急忙捂住鼻子,以免大晚上的被靈靈魅惑而失血過多暴斃。
深吸一口氣穩定心神,眼觀鼻鼻觀心。
「靈靈,為師理解你的心情,但是這樣是不對滴,請你不要再考驗師父了,師父這麼大歲數孤家寡人的也不容易。」
「啊!我要瘋了!」
靈靈抓著頭髮狠狠甩頭,隨後一把撩開了雪白的後背亮在了李常春面前:「師父,你看!」
天黑光線暗。
李常春沒太注意細節,就感覺面前特別香艷。
噗——
鼻血一下子噴出半丈遠,噴在了靈靈的後背上。
靈靈感覺背後濕漉漉、黏糊糊的,探手一摸,一看竟然是一腔熱血。
嘴角抽抽不停。
臉色刷的由紅變黑。
「師父~您在幹嘛啊!!!」
李常春急忙仰起頭,閉上眼睛不敢再看。
心中默念一百遍非禮勿視。
警告自己,做人要有底線。
這靈靈打小就調皮,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指不定又想下什麼套等著他來跳的。
「為師不看,為師才不上套兒,靈靈你快回去吧。」李常春沉聲說道。
靈靈恍然明白過來李常春在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了。
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呵呵地乾笑著,努力掩飾臉上的尷尬。
「師父……」
靈靈彈開雙臂想要好好給李常春解釋一番,突然就被自己的眼睛驚到。
只見胳膊上的紅疹痘痘不見了。
再感覺,渾身就不癢了,剛還奇癢難耐的感覺忽然就消失了。
「呀?師父的血液竟然還有止癢療效?」靈靈捂著小嘴瞪著眼驚呼:「天吶,師父到底是什麼怪物,果然是小藥丸吃多了的神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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