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此循環了三槍,把赤炎金猊徹底折騰的體內火焰所剩無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半空中炸出的「煙花」只有三四丈大小,已然不足為懼。
赤炎金猊感覺渾身疲憊不堪,氣喘吁吁的捂著膝蓋大口出氣。
「我這是怎麼了,我的靈力為什麼消耗盡了。」
他迷茫,他想不通。
這時候戰神金剛劃著名曲線極速飛了過來。
赤炎金猊潛意識的想逃,可是渾身沒力氣,速度大大減弱。
很難再躲避開戰神金剛的鐵拳。
戰神金剛一拳正中赤炎金猊臉頰,打的赤炎金猊如炮彈似的轟入地面。
咚的一聲巨響,砸的地面龜裂。
赤炎金猊感覺渾身骨頭架都被打散了一樣。
臉色由黃變紅變紫再變白,手心沁出了汗滴,不停地抖著,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努力的想支撐起來身體。
哪料剛弓起身子,戰神金剛像是泰山壓頂一般的降落了下來砸在了赤炎金猊身上。
轟隆——
咔嚓!
一下子給砸的赤炎金猊脊骨折斷。
「嗷~我輸了,別打了。」
赤炎金猊身中兩槍,又遭重擊,且靈力耗盡,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舉起了白旗。
此時的他已經沒了半點力氣,然還被戰神金剛沉重的身體壓著,想跑都沒那個能力。
李常春嘴角上揚,一步步的走了過來。
抬起狙擊步槍頂在了赤炎金猊的腦袋上。
「你這該死的畜生,老子送你下地獄!」
咔咔,拉槍上膛。
赤炎金猊瞪得大大的眼睛裡布滿了驚恐,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急忙開口說到:「你不能殺我!」
李常春頓住拉槍的手指,面露疑問。
「哼,你這隻殘暴的凶獸,人人得以誅之,納命來吧!」
「啊!你殺了我獸地大人絕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清月大陸,獸帝大人會將你們斬盡殺絕的!」赤炎金猊歇斯底里的吼道。
李常春遲疑了,遲遲抓著扳機沒有扣下。
心裡猶豫不決,到底應不應該現在把這個殘暴的傢伙弄死。
如果弄死他的話,的確會如他所說。
仙界的獸帝定會大發雷霆,以至於派更多的傢伙下來搗亂。
可是不殺他,殘害了那麼多生命心中很是不甘。
一怒之下李常春托起槍把狠狠的砸在了赤炎金猊腦袋上,給他砸的頭破血流。
「好,那就讓你多活幾天好了。」李常春擰著眉毛說道:「等本帥把大事搞完了遲早送你上西天!」
赤炎金猊聞言終於把忐忑的心放了下來。
嘴角陰笑的勾起,心中得意的笑了起來。
「哼哼,本尊身份昂然,諒你這小小仙人也不敢殺我!」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必須讓這傢伙嘗到生不如死的苦頭才能解心頭之恨。
李常春一轉眼恰巧看到了一臉怒容不可描述的靈靈。
心頭一笑有了主意。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以把這傢伙交給靈靈。
相信靈靈一定不舍的讓他輕鬆死掉的。
「靈靈,這傢伙交給你處置吧,只要不弄死就行。」
靈靈臉色陰冷,兩眼眯起,凌厲的光芒閃閃發輝。
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話來:「謝謝師父,徒兒一定不會弄死他的,您放心就是。」
赤炎金猊感覺一陣陰森森的寒氣撲面而來,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向靈靈,滿臉的疑惑。
「你……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哼哼。」靈靈怪笑道:「紅毛怪,你不會這麼快就忘掉了吧,老娘說過,你可千萬別落老娘手裡!」
赤炎金猊打了個哆嗦,渾身發冷。
轉臉向李常春投去哀求的目光:「山雞、山雞大家都是仙界之人,你可不能如此對待俘虜啊,千萬別把我交給這個女人。」
李常春才不聽他的,抬起槍托就狠狠的又給了赤炎金猊一下。
揮手對戰神金剛吩咐道:「戰神金剛給我把這傢伙拖走看好了,別再讓他再跑了。」
戰神金剛點頭應是,拖著哀嚎不斷的赤炎金猊向牢房走去。
隨之靈靈也跟著一起走了過去。
……
牢房中,赤炎金猊被戰神金剛五花大綁吊了起來。
靈靈手裡把玩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赤炎金猊臉前刮來刮去。
「老娘很好奇你是個什麼獸。」
「我、我是高貴的赤炎金猊獸,姑娘你可別亂來哦,我老大可是獸帝,我可警告你!」
「去死吧你!」
靈靈握緊匕首狠狠的就扎在了赤炎金猊的大腿上。
當!
火影迸射,不料沒捅破赤炎金猊的皮膚,還把匕首頂彎。
赤炎金猊長處一口氣。
心道幸好本尊有數萬年金剛不壞之身,若不然可要遭老罪了。
靈靈眉頭蹙起,看著被頂彎的匕首苦笑出聲。
「死紅毛怪,想不到皮倒是挺厚的。」
靈靈在牢房四下掃視,看到了插在牆壁上的火把。
「哼,老娘燒死你!」
跑過去就把火把摘了下來,刺到赤炎金猊胸口使勁燒。
赤炎金猊嘴角勾起。
「哈哈哈,果然是個笨女人,本尊是不怕火的~」
靈靈臉色不太好看。
是的,燒了半天竟然連赤炎金猊的毛髮都沒燒卷。
赤炎金猊玩火的祖宗,火焰對於他來說完全免疫,甚至感覺被燒還挺舒服。
靈靈犯愁,這也不行那也不是,還真拿他沒辦法了。
「哼,你不是想笑嘛,老娘就讓你笑個夠。」
靈靈眼珠一轉,甩袖離開了牢房。
赤炎金猊不屑嗤笑:「卑微的人類,想殺本尊你們還沒那個能耐。」
本以為靈靈黔驢技窮,把有限的一點本領也已經用完,可以相安無事了。
不料靈靈出去轉了一圈後,左手拎著一罐東西,右手牽著一隻羊又折了回來。
赤炎金猊滿臉疑惑的看著靈靈和羊不知道這女人想要幹嘛。
「難不成這女人想用羊肉撐死我?」
「可笑,愚昧至極!本尊就算吃一百隻、一千隻羊都不可能撐死的。」
靈靈一臉邪笑的牽著羊走了過來。
然後開始脫赤炎金猊的鞋子。
「女人,你想幹嘛?」赤炎金猊疑惑的問道。
靈靈撇了他一眼回道:「你不是想笑嗎,老娘先讓你笑個夠,保證讓你很快樂的。」
在赤炎金猊茫然的眼神下,靈靈脫掉了他的鞋子,然後打開那一罐東西。
赤炎金猊使勁嗅了嗅,好甜,竟然是蜂蜜。
隨之靈靈又取出一根羽毛,粘著蜂蜜塗在了赤炎金猊的腳心。
「哈哈哈……」赤炎金猊感受到鑽心的痒痒,狂笑不止:「餵、餵、你不要、不要塗了,快停下來,哈哈哈……」
靈靈認真的把蜂蜜塗抹滿赤炎金猊腳心,隨後把羊牽到近前。
摸了摸山羊的腦袋,眯著大眼睛說道:「舔吧,盡情的吃吧。」
赤炎金猊兩眼瞪大,滿是悲喜交加。
「姐姐、姑奶奶,不要這麼玩啊,這並不好玩……」
「唔,啊哈哈哈——」
隨之牢房中傳出赤炎金猊爽朗不止的笑聲,笑的渾身哆嗦,笑的眼淚不止。
「笑刑」,這個聽起來歡樂無比的刑罰,卻是殘酷無情的殺戮。
笑刑,顧名思義,就是讓你笑著離開這個人世,聽起來這個刑罰還算溫柔,至少比哀嚎著離開強,且慢!可能你還是想多了,既然叫做刑罰,肯定也不會讓你好走。
大家有這樣的經歷不?
就是小時候被別人哈痒痒,特別是腳底板,胳肢窩等等敏感的地方,一旦被哈起痒痒來,就會笑個不停,有時候笑得憋氣,都有窒息的感覺。
笑刑開始時,犯人都會忍住,其實犯人也會想,忍住不笑就可以了,但是根據人體的耐受力,一般人半分鐘後就會癢的受不了並且大笑了。
如果不是想弄死人犯,僅僅為了逼供的話,其實半小時就差不多了,如果是為了懲罰的話,連續笑一個小時,也會笑暈過去。
這種變態的刑罰就是為了摧毀反叛者的意志,雖然不是血腥的嚴刑拷打,但是卻讓人難以忍受。
尤其是對付赤炎金猊這種用什麼暴力刑法都不管用的傢伙,笑刑可以說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手段。
看起來赤炎金猊狂笑不止很快樂,其實他心裡痛苦死了,還不如給他一刀殺了痛快。
「哈哈哈……唔唔……姑奶奶,求你,別搞了,我錯了……哈哈。」
「哼,本姑奶奶倒是看不出來你哪裡知道錯了,笑這麼開心呢。」
「啊~哈哈……你快殺了我吧!」
「想死,沒門兒,一個時辰後再說吧。」
「我……哈哈……」
赤炎金猊臉上是笑的,心裡是哭的。
渾身哆嗦不止,笑的喘不過氣,笑的窒息。
現在他可不以自己超強防禦引以為豪了,感覺還不如給兩刀子來的痛快呢。
靈靈像是乖乖女似的趴在牢房外的桌子上笑吟吟的看著赤炎金猊狂笑,心裡老美了。
見羊不舔了,揮手就把一名獄卒弟子叫了過來。
「去外面再牽兩頭羊過來,替換班,別把羊累著。」
赤炎金猊一聽這個渾身汗毛炸起。
還換班,要死人啊這得。
這會就已經笑的渾身無力,五臟六腑抽搐了。
心道這是人幹的事兒麼還。
果然,女人不能惹,太恐怖了。
一個時辰後,赤炎金猊被折騰的實在夠嗆。
笑的太累了,除了偶爾還能抽搐一下,已經發不出半點笑聲。
靈靈看差不多了,過去把羊牽開。
扒拉了下這傢伙眼皮子,探了探呼吸。
「嗯,還沒死。」靈靈邪笑道:「來人啊,給犯人準備點吃的喝的,咱們不能虐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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