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侍衛家丁們被狂獸瘋狂屠殺,直到狂獸摧毀完一大排廂房,感覺了下時間後展翅高飛,都沒能等來有效的強力支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論摧毀力前院遠比後院狼狽,僅半炷香時間寶座城主府房屋盡數倒塌,血流成河。
殘肢斷臂、破損房屋建築宛如人間煉獄。
當李常春等人好不容易把後院的蜘蛛網扯開來到前院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好在前院比後院情況強的是有僥倖活下來的侍衛見到了始作俑者。
泣不成聲、瑟瑟發抖的把前院的事情匯報給了李常春。
「腦袋大、脖子粗、頭上長角、背後生翼,這是什麼玩意兒?」
聽侍衛描述,李常春不禁眉頭緊皺,表示陷入知識盲區,印象里從未有過如此生物。
倖存下來的將軍名秦穹,多年與獸族交戰頗有見識。
拱手對李常春解釋道:「獸人不檢,常有雜交混血異獸,末將判斷應該是獸族所為。」
「呵,這獸族來的可真夠快的。」李常春臉色陰沉:「本帥還沒來得及找他們麻煩,想不到先過來主動挑釁來了呢。」
望了望天色,又看看了看手錶,凌晨兩點多。
李常春揉著眉心很是頭疼。
心說還讓不讓人睡了,這大半夜折騰的可真讓人傷神兒。
一時間定在原地沒了主意。
繼續睡?
沒那麼大心。
不睡?
大半夜怎麼折騰?
唉聲嘆氣的揮手對下人們吩咐道:「把這裡收拾乾淨,容本帥想想對敵之策。」
說罷轉身向後院書房走去。
「師父,接下來怎麼辦?」靈靈問道。
李常春揉著眉心好半天沒開口。
深思熟慮後毅然拿出決定。
「不管他,不能讓他們的干擾而延誤了戰機,魏城、永城丟不得,鄲城也照打!明天還按原計劃出兵!」
「那如果獸人再來邯城騷擾來呢?」
靈靈又問道。
李常春眉頭緊鎖,嘆氣說道:「加強防備,提高警戒,爭取做到第一時間遇敵,第一時間發現。」
……
深夜,狂獸與拘魂兩人按計劃跑到天跨嶺集合。
狂獸顯得精神抖擻意氣風發,拘魂就有些擰著眉頭很難舒展的樣子。
按騷擾程度來算拘魂做的比狂獸有效,且還是扛的大頭兒。
但論損傷來說,拘魂同樣也元氣大傷。
一顆除蟲丹給它滅掉了一半精心培養的血魂蜘蛛,可謂心裡滴血。
拘魂抬起頭仰望狂獸那笑眯眯大腦袋:「狂獸,你那邊辦的可還順利?」
狂獸哈哈一笑回道:「順利,太順利了,圓滿完成任務,人族太弱了簡直不堪一擊。」
「咦,我說拘魂,你咋愁眉苦臉的,難不成被人揍了?」
「哼,我還沒你笨,只不過被人破了法,可憐我的血魂蜘蛛被他們搞死許多。」
「要不,下次我去後院,你在前院?」狂獸驕傲的說道。
拘魂撇了狂獸一眼,鼻孔哼氣。
心道,你去?你去就是送死去的。
後院有仙人坐鎮,老子都提心弔膽小心翼翼又是布網、又是放蟲的。
如果讓狂獸去的話,往那一站跟仙人面對面硬剛不知死的多慘。
都是自己人也沒必要跟狂獸這個笨蛋理論。
「下次再說吧。」拘魂看了眼天色說道:「現在丑時,稍微休息一下;咱們寅時還要去幹活呢。」
「明白。」狂獸表情立馬變得凝重起來,沉沉的點頭。
一番折騰後雙方陷入短暫的寧靜。
寅時,夜色更靜。
夜黑風高月黑風高殺人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黑沉沉的夜,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狂獸,走了,該去執行下一步任務去了。」
拘魂起身看向邯城方向:「城主府南北方向一共兩座軍營,你去打南方軍營、我負責北方軍營,還是老規矩行動時間半炷香,半炷香後立即撤離,然後咱們還是這裡集合。」
「明白。」
「行動!」
拘魂大手一揮率先飛了出去。
狂獸撐開兩扇遮天蓋日的大翅膀,呼扇呼扇兩下,碩大的身體化作殘影緊隨其後,眨眼間就超過了拘魂。
拘魂嘴角咧咧:「雖說這傢伙是個大塊頭怎麼說也有飛禽的血統的,速度倒是不慢。」
城南軍營是負責守城的原清月大陸的二十萬士兵駐紮地。
如此深夜中也只有昏昏沉沉的兩隊執勤偶爾繞著軍營轉轉,其他人早已酣睡。
狂獸揮動著兩隻碩大的翅膀劃破天際出現到了南營上空盤旋。
「哪個才是主營呢?」
狂獸掃視著下方一堆堆建築陷入思考。
「拘魂說了找最大的最中間的,娘的我怎麼看這房子都一般大,真讓人頭疼。」
他們的目標是儘可能擊殺軍營主將,殺不了也要儘可能給主將以及軍營核心造成困擾。
狂獸就按照最中間和最大兩點作為參考,飛到了軍營的會堂正上空。
會堂嘛,軍隊集合開會演講的地方,自然面積最大。
但可不是住人的地方。
狂獸對比參考後認定為這棟建築就是任務破壞目標。
「嘿嘿,找到了,來吧卑微的人類準備好承受末日的屠戮吧!」
擰笑一聲後狂獸俯衝而下。
轟隆——
突然,大地開始震動,會堂主樓瞬間灰飛煙滅。
坍塌聲怒吼,巨大的石塊滾落下來塵煙四起。
地動山搖;頃刻間,一片片建築塌陷,道路裂開;僅幾十秒鐘,一座繁華的會堂就變成一座廢墟。
這一切像一場噩夢般的把軍營中的將士們驚醒,急忙兜上衣服出來查探。
「怎麼了,怎麼了,地震了嗎,哪裡爆炸了?」中軍少將黎塘急匆匆的跑出來詢問。
「回將軍,會堂那邊遭不明飛行物瘋狂摧毀,巡邏隊已經正在過去查探。」守衛匯報導。
黎塘就納悶了,撓頭不解。
大半夜的來破壞會堂幹嘛?
這又是什麼動機?
打了半輩子仗硬是苦思冥想不出敵方來意。
難不成是看會堂不順眼,就要拆除?
「走,過去看看。」
不論什麼來意,會堂代表的意義重大。
有人來惡意破壞,自然不能放過。
黎塘揮手帶上兩大隊士兵浩浩蕩蕩呈包圍狀向會堂極速奔往。
黎塘不解,狂獸更是納悶。
摧毀了這麼大一片建築區域,還有那麼多的大小辦公室硬是沒見到一個人影。
狂獸聯想翩翩開始慌了。
「難不成計劃泄露,卑微的人類們先躲避開來只留下一座空殼子引我上鉤?」
「卑鄙、可惡!」
狂獸正憤然間就見一隊隊的士兵提著武器圍了過來。
振翅升上半空再往不遠處看,蜂擁成群的大量士兵都往這邊圍攏了過來。
「果然,被埋伏了!怎麼辦,怎麼辦?」
急得狂獸原地打轉。
「娘的,為了獸族榮耀拼了,就殺半炷香。」
狂獸一咬牙,俯身向著靠近的一堆巡邏兵殺了過去。
嘩啦——
兩隻碩大的翅膀一掃,平地起波瀾把巡邏兵陣型扇亂。
緊接著張牙舞爪的殺入人群一個個士兵被狂獸無情收割。
唰唰唰~
別看狂獸體型笨重,速度可不慢,抓拉的周身都是爪影。
凡是被他抓到的人類士兵多半都是一下被抓成肉泥。
速度、力量可謂恐怖至極。
「殺啊!」
「給我把他圍住!」
大半夜的軍營熱鬧了起來,號角聲吹響,英勇的士兵們里三層外三層的把狂獸團團圍住。
半空中也有諸多高手異士躍了上去封住了狂獸的退路。
狂獸滿身是血,被圍在中間左顧右盼不知所措。
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手,如此多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黎塘目光像兩道利劍,怒指狂獸。
「你是什麼人,為何大半夜來摧毀我軍會堂,有什麼企圖!」
狂獸眉頭緊鎖,潛意識的看了眼身後變成廢墟的會堂。
心道:不是中軍大營麼,怎麼成會堂了?
好吧,看來還是襲擊錯地方了。
「呔,你就是這裡的主將嗎?」狂獸不答反問。
「正是,你是何人,報上名來,我等不擒無名之輩!」黎塘叫道。
「啊,真的嗎?」狂獸咧嘴笑了:「那你們還是別抓我了,我不說名字不就是了,我就是無名之輩嘿嘿。」
面對如此多的士兵和軍營高手,狂獸實在提不起戰鬥欲。
傻人有傻招,順杆爬,打不過知道跑。
因為拘魂說過,不要戀戰逞能,安全才是第一位。
黎塘也笑了,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還真是個愚昧無知的獸人;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想來你是獸族來搞破壞的傢伙吧。
弓箭手準備,法師團準備!給我打!」
對於確定的敵人,黎塘不想多說廢話,何況這還是頭沒腦子的獸人,知道說也是浪費時間。
果斷下達了攻擊命令。
剎那間,箭如雨下,四面八方鋪天蓋地都是箭矢,嚇得狂獸魂不附體。
急忙撐開碩大的翅膀原地旋轉,像是一股旋風一般叮叮噹噹的把箭矢彈開。
「哼,想不到還是個皮糙肉厚的傢伙。」
黎塘探手奪過身旁士兵一把長矛,蓄力向狂獸投了過去。
長矛刺破空氣,夾雜著沉重的悶吼聲極光掠影而至。
「噗嗤」一聲,鋒利的長矛插入了狂獸後背,推的狂獸噔噔噔前傾數步栽倒在地。
「啊,該死,卑鄙的人類,你弄疼我了!」
狂獸徹底發狂了,「咔嚓」一聲硬生生把扎在後背的長矛折斷,齜牙咧嘴的樣子煞是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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