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感情鐵,喝出血

  「我是、我是……」

  李常春支支吾吾的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記住本站域名

  關鍵是不知道天上有哪些仙帝呀。

  好歹知道一個也能忽悠不是,關鍵是一個也不知道。

  好吧,拼了,人生在於嘗試!

  於是快速說道:

  「我是堯舜禹湯文武周仙帝手下的!」

  「什麼堯舜什麼什麼的?」破空眉頭緊蹙,完全聽不明白李常春講的什麼。」

  李常春疑問道:「沒印象嗎?」

  心說這麼強的麼,一個字也沒碰對嗎?

  破空凝眉打量李常春,隨之默默點頭。

  這位不願透漏身份有原因,或者偷偷從天界下來的、或者就是有秘密任務,猜測沒錯的話。

  以他在仙界的資歷來判斷的話……

  「山雞兄,沒猜錯的話、你是虛帝手下的朋友吧。」破空撇嘴笑道。

  「呃,何以見得?」李常春呆呆問道。

  「山雞兄你暴露了,哈哈哈~」破空指著李常春腳下說道:「因為你腳下沒有影子,這種功法想來也只有虛帝宮的朋友是吧。」

  人才啊!

  李常春心裡直對破空的見識多廣探大拇指。

  虛帝誰的咱不認識,也沒那身份。

  幻術怎麼可能有影子。

  通過破空細微不至的觀察力,李常春同時也認識到了幻術的瑕疵。

  那就順著台階下吧。

  李常春憨然一笑,拘謹的搖頭說道:「呵呵,看來還是瞞不過破空兄淵博的見識吶,實不相瞞在下正是在虛帝手下效力」

  然做賊心虛似的四下掃視一番,悄聲補充道:

  「在下只是閒來無聊下界玩玩,還望破空兄千萬要替兄弟保密啊。」

  「哈哈,了解了解。」破空一副仁者見仁的表情,眨眼說道:「放心吧雞兄,兄弟我門兒清。」

  李常春心中嗤笑。

  確實,你是真門兒清,大傻子。

  「敢問破空兄也是跟我一樣特意來快活的?」李常春賤笑道。

  破空搖頭。

  「不瞞雞兄說,兄弟我確實來辦事的,只是途徑此地順帶享受一下人間逍遙罷了。」

  「什麼事,可否說來聽聽?」李常春眼珠一轉以退制進的笑道:「如果是什麼大秘密也不必說,小弟只是隨便問問。」

  破空大咧咧的揮手:「就這破勾星大陸有什麼大秘密還,不妨直說,我來調查一個叫李常春的傢伙資料罷了。」

  李常春心裡咯噔一下。

  果然猜對了。

  黃鼠狼沒安好心。

  「破空兄找他幹嘛啊?」

  「也沒什麼,就是查查他的身份給上面交差。」

  「為什麼要查他?」

  「聽聞說是勾結魔族,為人不軌,還扼殺過我們贏帝宮的仙人。」

  「那破空兄查到了後準備怎麼處理呢?」

  「我認為吧,簡單地說就是一刀殺了最省事,如果那李常春不好對付就匯報給贏帝仙帝再行商議咯。」

  李常春嘴角咧咧。

  你馬蛋、三孫子、曰你仙人板板,竟然想著殺你爺爺。

  那爺爺就先陰溝里把你幹掉!

  對於有生命威脅的敵人,李常春的理念一向是除之後快。

  問題來了,對方身份特殊,一擊不殺將外難下手。

  「咦,雞兄你下來早,可對李常春有所了解?」破空問道。

  李常春眼珠子咕嚕嚕轉,思維如火箭速度想辦法。

  頃刻間有了對策。

  「李常春嘛,哈哈,小弟對他有些了解的,還在一起喝過酒呢。」

  「那感情好,大家都是仙界朋友,有勞雞兄告知一二。」

  李常春故作姿態掃視青樓環境。

  皺眉說道:「破空兄,此地太喧鬧不是說事的地方,咱們換個幽靜的地方邊喝邊聊吧。」

  「好,雞兄請。」

  「請。」

  兩人並肩下樓,剛走到大門口就遇到了數十名手持鋼刀的王城禁衛軍圍堵。

  樓上殺了三名禁衛軍,這事鬧得必然不可小噓。

  破空冷的勾起邪笑:「雞兄,兄弟我先處理點螻蟻。」

  說著話抬手就要施法。

  李常春急忙上前攔住。

  「誒,這點事還用勞煩破空兄浪費仙力?小弟去震退他們就是了,上天有好生之德,別枉殺嘛。」

  破空微微點頭,收回了手臂,並對李常春投去敬佩的目光。

  門外禁衛隊長看清是李常春。

  開口就叫:「大……」

  李常春急忙呵斷:「打你妹啊,就憑你們這些螻蟻也想挑戰仙威麼,還不快滾!」

  說著話還一直對禁衛隊長各種擠眉弄眼的。

  禁衛隊長有點會意。

  卻也有點猶豫不決。

  李常春勃然大怒:「快滾,不要再來,告訴你們聖王和左右將軍,別來惹我和我的朋友,否則死!」

  禁衛隊長躬身退後,一揮手帶領眾小弟向一旁讓了開。

  只用氣勢完全不用武力就能震退凡人這點,破空自認自己都做不到。

  破空拍著李常春肩頭仰天長笑。

  「雞兄好魄力,佩服佩服。」

  「破空兄笑話了,只是一些凡夫俗子罷了。」李常春敞懷笑道:「不要為這些凡人掃了雅興,咱們走著。」

  「請。」

  為了不在春風王城冒出太大動靜,李常春一路領著破空這看看那指指。

  一副閒庭散步的公子哥姿態。

  不知不覺就把破空帶到了水清水秀的小河邊。

  也就是上次李常春喝醉酒斬殺司徒驚恐之地。

  這點好啊,附近三五里沒喧鬧的民舍,也就孤零零幾座沒人居住的茅草屋。

  周圍安靜得好像時間停滯了一樣,仿佛一個動作就能將這平靜擊破。

  「野曠天低樹,江清月近人,如此清淨之地,來,破空兄我們來暢飲兩杯如何?」

  李常春稀里嘩啦的從儲物戒指中又是倒騰桌椅板凳又是取酒取肉。

  破空黑著臉掃視四周。

  心說什麼破地兒啊這是。

  雜草地、臭水溝、廖無人煙的。

  真不知道這山雞怎麼想的。

  「我說雞兄別麻煩了,咱們還是去找個酒樓吧,兄弟我安排。」

  「破空兄此言差矣,咱們修仙人士不就是追求的道法自然麼,就在此空曠地感悟天地,與天喝,陪地喝豈不快哉。」

  「這、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來,干一杯。」

  李常春倒滿兩杯酒跟破空碰了一下,灑脫的一飲而盡。

  破空老尷尬了。

  心說喝唄,還能咋滴。

  「我與破空兄一見如故,再來一杯,好事成雙!」

  「請。」

  「酒里乾坤大,壺中日月長,三陽開泰,來,干!」

  「請。」

  「男人不喝酒,交不到好朋友,四季發財,來!」

  「請。」

  「酒是米做,不喝不行,五穀豐登,干!」

  「請。」

  「感情厚,喝不夠,六六大順,順起,來!」

  「干!」

  「結識新朋友,量小非君子,七星高照,走著!」

  「來。」

  「朝辭白帝彩雲間,半斤八兩隻等閒,八面威風,弄!」

  「弄。」

  「一條大河波浪寬,端起這杯咱就干,九九歸一,都在這杯,來。」

  「干!」

  「東風吹,戰鼓雷,十全十美有沒有,來!」

  「有!」

  「人生難得幾回醉,要喝一定喝到位,兄弟咱們連干三個,我先來。」

  破空一臉黑線。

  我尼瑪,料不到十全十美才是開始。

  攔都攔不住。

  看著李常春連喝三個,礙於男人面子於是端起酒杯只好跟著。

  一口氣啥事沒談,盡開場就喝了一斤多烈酒。

  平時在家嬌生慣養,老媽也管得嚴不讓喝,突然被李常春如此灌酒,破空感覺有點上頭。

  「雞、雞兄,不能再……」

  「誒,喝酒不喝醉,不如打瞌睡,這杯算小弟敬你的,我喝了您隨意。」

  李常春仰頭又是一杯。

  破空臉皮子哆嗦。

  心下一狠,撩開膀子叫道:「來就來,誰怕誰,用杯子不過癮,咱們直接上壇。」

  「破空兄豪爽。」李常春拍掌叫好,隨即端起來酒罈子放到了嘴邊:「來,干。」

  「甘霖娘,干!」

  「干!」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小風一吹,破空酒意上頭。

  再也不用李常春勸了,比手畫腳的跟李常春拼了起來。

  李常春嘴角勾起笑意。

  不動聲色的使用意念對儲物戒指內的三魔獸溝通。

  「待會本帥把他喝徹底趴下了,估計本帥也好不到哪去,現在本帥給你們仨解開出入禁制,等他喝醉了,給我乾死他!明白不!」

  「明白!」儲物戒指中的三魔獸異口同聲的回道。

  李常春默默點頭。

  那就捨命陪君子了,不是本帥喝死,就砍死你丫的!

  正面玩不過,陰不死你本帥名字跟爹姓!

  半個時辰後,兩人喝的大呼小叫。

  「感情深啊,一口悶呀;感情淺啊,舔一舔呀;感情厚啊,喝不夠呀;感情薄啊,喝不著呀;感情鐵啊,喝出血呀。」

  「六個六啊!哥兩好啊!誰怕誰啊,烏龜怕鐵錘啊!」

  喝的兩人心思無定,神情恍惚,喜怒無常。

  比比劃劃,嗚嗚渣渣,各吹各的牛。

  又喝了一會,破空眯起眼在雲裡霧裡,瞪大眼不知身在何處。

  哇的一口,酸辣湯直瀉一片,原來肚裡翻江倒海。

  「呃唔O_o,雞爺,獻醜了,兄弟吐了~」

  「不喝酩酊不叫醉,來再干一杯,投投就過來了。」

  「好,投投,投過來再戰三百回合!」

  「誒漂亮,就喜歡聽破空兄說道。」

  「走著!」

  「幹了!」

  又過去半個時辰。

  李常春、破空,一個個仰面躺屍在了草地上只剩抽搐。

  尤其是破空,嘴裡還不斷地咕嚕嚕冒水泡。

  把人家金枝玉葉的喝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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