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含淚播種的人,一定能含笑收穫

  迫於李常春的威壓,赤魔講出很多關於他在魔族知道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幾乎講的也都是沒必要瞞的。

  比如魔皇在哪、魔族有多少魔人、魔族的整體實力,還有花焰宮五百弟子被抹殺的訊息。

  給李常春聽的心驚膽戰。

  魔人共有八十萬大軍。

  裡面竟然有十五個真聖境大佬,真聖高階的都有兩個。

  魔皇與魔族大統領都是真聖境高階大圓滿修為。

  故意壓著修為沒飛升,就在人間匡扶魔族大業。

  對於李常春這個「弱勢」小子來說,認為目前就他花焰宮內外門這點實力去跟魔族對抗還不入眼。

  在心裡默默給自己打氣,並要加快弟子修行才行,以防魔族入侵。

  金蓮的心裡,一陣刀剜,一陣發熱,兩隻眼睛被一層霧似的東西蒙住。

  痴呆呆地站著,心裡上上下下地翻滾折騰,五臟六腑都仿佛挪動了位置。

  五百弟子啊,想不到全軍覆沒了。

  甚是覺得自己是罪人。

  李常春見狀,默默搖頭。

  這老婆咋就這麼愛哭鼻子呢。

  瞧瞧人家靈靈,就沒見她掉過眼淚。

  女人跟女人的差距是真的大。

  「老婆,別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我們要向前看,不錯過些歪瓜裂棗不知道什麼是好,以後咱們再招更好的就是了。」

  金蓮寧和明白人打一架,不跟傻瓜說句話。

  人家死了這麼多弟子正在難過,你卻說他們是歪瓜裂棗。

  一跺腳憤然離開。

  李常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搞什麼嘛,整天神神怪怪的。」

  說罷,順手一刀抹掉了赤魔脖子。

  赤魔:尼瑪,殺人前能不能打聲招呼!

  一直在偷偷觀察的魔鼠一聲長嘆。

  赤魔被抓還被逼供,妥妥的危及到了他。

  這臥底是當不下去了。

  身體一旋鑽入土裡——遁地術。

  臨走前當然不捨得空手而歸。

  用最快的速度在山體內部狂奔,來到內門。

  先把地底傳訊陣摧毀,眼珠一轉又鬼鬼祟祟跑到琉璃淨水池偷了一瓶水,然後悄聲無跡的默默離開了花焰宮。

  在留下也沒意義了,奸細身份鐵定戳穿。

  金蓮在聽赤魔說是魔鼠搞的鬼後躺在自己臥室輾轉難眠。

  心痛加悲憤,想不到隊伍中竟然有內奸。

  更想不到是一向喜歡的弟子魔鼠。

  真正的傷心不是怒罵,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沖誰發脾氣,而是沉默不語。

  金蓮把自己關在房間痛定思過。

  是自己太仁慈了,還是自己真的不適合辨人。

  赤魔的出現給了金蓮以及李常春莫大的啟事。

  那就是抓緊提升實力。

  有了實力才是保護宗門的本錢。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刻苦修煉。

  整個花焰宮內外門練的熱火朝天更加賣力。

  金蓮心下一狠。

  春哥不是說倒立睡覺能促進修為成長麼,那我們內門也不好好過日子了。

  抄襲!

  白天努力修煉,晚上睡覺修煉。

  給常年養尊處優的內門弟子整得苦不堪言。

  一個個在心裡咒罵李常春不得好死。

  在他們倒立的時候,外門更加厲害了。

  次日一大早上的李常春就帶弟子們負重出門了。

  然而跑的方向卻不是原來的路線。

  李常春帶著他們一路往南奔跑。

  馬力一臉懵逼的問道:「大帥,我們這是要哪裡?」

  李常春故作神秘的嘿嘿一笑,沖弟子們喊道:

  「你們熱不熱?」

  眾弟子心說,這不廢話嘛。

  背上千斤的大石頭如此高能量運動能不熱麼。

  給整的汗流浹背衣裳多被汗水浸濕,面紅耳赤氣喘吁吁的。

  又不像您,整天就騎在坐騎背上涼快地、舒服地悠閒自得。

  眾弟子憤然的異口同聲:「熱!」

  「熱啊,那本帥帶你們去個涼快的地方好不好?」

  「好!」

  眾弟子喜笑顏開,心說大帥總算知道心疼人良心發現了。

  然後一路狂奔,像是望梅解渴,在李常春的帶隊下,來到

  ——天寒峽谷。

  眾弟子心裡那個數十萬臥槽啊,難以用語言形容。

  鬧呢?

  說涼快地原來是這個「死亡之地」,號稱聖君墳墓的天寒峽谷。

  心裡吐槽,大帥這是換著法想玩死人呢唄。

  李常春振臂高呼,給弟子們打雞血:

  「初生牛犢,盡顯神威;當仁不讓,捨我其誰;挑戰極限,身先神顯;風光正茂,出類擾萃。

  兄弟們,這天寒峽谷一共有九層,有沒有信心在九天之內把它征服?請用你們最響亮的吶喊告訴我!」

  眾弟子扯著嗓子沒好氣兒的叫到:「沒有!」

  不吹不會死,還九天,九年、九十年都不見得能把它征服。

  外門弟子沒有在琉璃淨水裡面泡澡的待遇。

  只是一副血肉之軀,哪經得起天寒峽谷的摧殘。

  畢竟這死亡之地上萬年來都沒聽說過有人征服過。

  李常春一臉黑線。

  心說都是什麼玩意!

  真浪費自己的好口才。

  眼珠一轉計上心頭。

  把靈靈和蘇霜叫到最前。

  擠眉弄眼的問道:

  「古靈兒,你有沒有信心征服它?請大聲告訴我!」

  靈靈嗤鼻一笑,心說師父你這樣坑蒙弟子們不怕遭雷劈麼。

  清了清嗓子配合的叫道:「我能!」

  「好,verygood!」

  李常春對靈靈探出大拇指,然後又對蘇霜同樣問道:

  「蘇霜,請你用大聲告訴我,你行不行?」

  蘇霜哭笑不得,這玩意還用征服麼。

  早就視若無物了。

  見師父擠眉弄眼的表情,只好配合淡淡回道:「我行!」

  「大點聲,我沒聽見!」

  蘇霜感覺特別羞恥,深吸一口氣提高嗓門吶喊:「我行!」

  聲音尖銳且洪亮,迴蕩在山谷連綿不絕。

  眾弟子就納悶了,他們哪裡知道靈靈、蘇霜本就不怕這天寒峽谷。

  這倆師姐也忒虎了吧。

  不可能不知道天寒峽谷多兇殘吧。

  這都敢應,還真是不怕死的主兒。

  有許多男弟子面色凝重。

  兩個女人都不怕,咱身為爺們何懼所有。

  大不了凍死,面子事大切不能讓人看扁。

  更有許多女弟子以靈靈、蘇霜為驕傲。

  女人的攀比心是重的。

  師姐能,我也能。

  大家都是女人,誰也胸前有兩坨肉,怎能輸給別人。

  眾弟子凝重的目視峽谷深處,生出濃重的挑戰欲。

  「好!」李常春振臂高呼:

  「我們只有一條路不能選擇,那就是放棄的路;只有一條路不能拒絕,那就是成長的路。

  大家一定要堅信含淚播種的人,一定能含笑收穫。」

  做任何事都需要動機,動機的強弱決定了努力的程度。

  弟子們現在的情緒非常高昂。

  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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