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我這是先試試這東西壞沒壞,有沒有毒!」
「給府主大人的當然要格外小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要不,你也嘗嘗?」
殷展鵬心想,要是跟這看守打好了關係。
以後這裡豈不是想來就來。
想走就走?
「我就不了,我怕少了東西,府主大人責罰。」
李三秋一臉正氣,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這裡就咱倆,這寶庫里這麼東西光吃都得吃個三年!」
「少點東西誰能知道?」
「來來,嘗口。」
沒辦法,李三秋只能接受。
喝了一口玉霖酒。
玉霖酒剛一進嘴,一股辛辣充斥舌間!
隨後一股暖意從喉間沉於胃府!
「轟隆隆」濃郁的靈氣,在體內砰然爆發!
李三秋整個人,都仙氣飄飄起來。
「好酒!」
「怎麼樣沒騙你吧,來,再嘗嘗這白玉桃子,吃一顆足足可加十年陽壽呢!」
殷展鵬右爪,啃著白玉桃子介紹著白玉桃子的神妙。
左爪遞給李三秋一隻。
遞過去之後,才一拍腦袋笑道,
「你看我,都忘了你是寶庫看守了!」
「你肯定比我更熟悉這些東西!」
「但你光是知道,肯定沒嘗過,快吃快吃。」
李三秋咬了一口白玉桃子,一股極致的靈氣在嘴裡化開。
變為濃郁的生機之力,在體內四處流轉。
李三秋能感受到身體的變化,變得更加健康了。
「來來來,還有這些東西。」
「快嘗嘗!」
「好吃得很啊!」
另一邊。
水府深處。
旋渦之底。
陽光無法穿透水面,照射到這裡。
整個水底一片漆黑。
而且因為太深,水壓極大。
生物極難生存下去。
所以生物的痕跡極其稀少,寂靜一片。
這時。
本來安靜的水底突然一陣晃動!
一聲龍吼!
伴隨著滔天的龍威席捲整個水底。
「老祖宗的傷還是沒法痊癒!」
「而且傷勢還更重了一些,氣息越來越弱了。」
水府府主站這裡,擔憂的看著下方的旋渦之下。
眉頭皺成了一個疙瘩。
其身旁站著數十位長老,每個人都滿面愁容。
旋渦之下中,臥著一頭蒼老的蛟龍。
由於長時間沒有動彈,身長覆蓋滿了水草。
光是顯露在外面的龍軀,就有數百米。
龐大無比!
在他的背部,有一朵黑色的火焰不斷燃燒著他的血肉。
這朵火焰,在水裡居然還能燃燒著!
劇烈的疼痛,令老龍痛苦的嘶吼著。
有長老一臉擔憂:「水府大人,這樣下去也不是事啊,老祖宗的身體已經被這魔火折磨了萬年了,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若是有辦法,老祖宗也不會受這萬年折磨之苦了!」
「老祖宗的身體如今一年不如一年了。」
「其實辦法一直有,只不過太難太難,以至於就是我龍族也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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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
一頭巨鯨在水面劈波斬浪。
鯨上人影重重。
各自盤坐於巨鯨之上,面相不凡。
不遠處一艘飛舟在空中飛馳。
飛舟上有弟子在操控著法陣。
這是一艘飛行類靈寶。
以靈木為基,輔以大量法陣。
僅這一艘飛行類靈寶,就能耗費掉一個普通二流宗門全部積蓄。
天上各式團雲,載著無數修士。
他們都是,來為也趕過來為府主賀壽的!
白玉水府府主兩千歲大壽,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凡是水中生靈,只要修為高深一點的。
都不會錯過這樣一次好機會。
每個人都想著能在水府府主面前,留個好印象。
此時的白魚水府,也熱鬧非凡。
蚌精侍女來來回回的,穿梭在宮殿之中。
忙著置辦裝潢與酒席。
大批的蝦兵蟹將,被派出去迎客。
為各位來客引路。
水府其餘下人,抬出了無數顆珍貴的夜明珠。
安置在水府各處。
諾大個水府,在水底煥發著耀眼的光芒。
水府府主殷鴻鵠,坐於水府主殿之上。
一身素金龍袍。
劍眉怒目,長須威嚴,看向一旁的女人。
「鵬兒去了何處?怎麼這幾日都沒有看到他?」
平日裡最是愛鬧騰的殷展鵬,這兩天不知到哪裡瘋去了!
不見了人影。
沒人來惹他生氣,殷鴻鵠反而有些不習慣。
怪不得總感覺手痒痒了!
原來是幾天沒抽人!
「前幾日找我要了龍角鑽之後,不知道又跑哪裡瘋去了,不用管他,消停兩天也挺好。」
女人一身華服,頭戴珍龍冠冕。
整個人雍容華貴,別有一番氣質。
「對了,昨日那殷天正族長跟你說了何事,讓你那麼生氣?」
「哼,那殷天正越來越混帳,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在外面惹了禍事被人斬了,這殷天正直接帶著蛟龍邊軍去尋仇去了,還要水淹那天澤郡!」
「結果弄了個灰頭土臉,損了近百兵將。」
殷鴻鵠冷哼一聲,一想到此事就氣得不行。
「殷天正那兒子,我記得他,作奸犯科混帳事沒少干。」
「可不是,讓殷天正慣得不成樣子,為了那兒子還從我這要了一個職位,結果那敖厲枉造殺孽,殘害百姓,讓人斬了也不冤!」
水府夫人想到了自己頑皮的小兒子:「以後一定要嚴加管教鵬兒,千萬不要像那那人一樣。」
「哼,若是鵬兒敢那樣!」
「不用別人,我自己就斬了他!」
水府夫人白了一眼殷鴻鵠,轉移了話題:「殷天正實力也不錯,還帶著數百蛟龍兵將,什麼人能讓他這麼狼狽?難不成大宗派里的修士?」
殷鴻鵠重重拍了一下座椅:「一說起這個我就更來氣,他對付的那人是個大佬!」
水府夫人也是驚了一下:「大佬?!要是大佬這殷天正還有命在?」
「殷天正用一城百姓性命要挾!」
「那位大佬居然為了保住百姓性命,自願被捆入水府受罰。」
「用百姓性命要挾,真是有些......」
水府夫人本來想說無恥。
但正殿裡下人侍女眾多,自己不好說這種話。
「那大佬現在在何處,真要審罰此人嗎?」
「怎麼審罰?附近宗派有頭有臉的今日都要來水府參加壽宴!」
「人家跑過來給我祝壽,我當著他們的面懲戒他們人族?」
「這不是當著人族的面打他們的臉嗎?」
「聽殷天正將那人,現在還在天牢里關著呢!」
「他倒是輕快,扔給我一個燙手山芋,若是放了那人,那折損的近百蛟龍兵將怎麼辦?到時候不光蛟龍族有怨言,其餘各部族也定會有意見。」
「你說說,我到底要如何做?」
殷鴻鵠也是頭疼不已。
李三秋不是一般修士,實力十分強大。
「此事確實難辦。」
水府夫人也皺著眉頭思索方法。
正說著,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
外面迎客的蝦兵蟹將扯著嗓子喊著。
「客人來了,先隨我去迎接他們。」
殷鴻鵠從座位上坐起。
龍行虎步向著殿外走去。
水府大殿之外,也越來越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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