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賊先擒王!
在冷星河眼中,韶光遠只是個殘兵敗將,不足為患。
只有拿下韶光遠,才能掌控大局。
的確,韶光遠被魔火所侵,精元氣血惡損,難以招架。
若是強行動用無雙神火,與魔火衝突。
縱能攻破魔火,隨著無雙盟也得毀於一旦。
「兇徒!休得猖狂!」
白桃憤怒萬分,父親威脅在際,豈容半分猶豫。
嗖!
白桃御動紅蓮業火,沖向冷星河。
殊不知,冷星河嘴角邪笑,突然一記回馬槍朝著白桃殺了回來。
「白桃!」
韶光遠臉色驚變。
「額!」
白桃花容失色,沒想到冷星河的目標竟是自己。
「白桃!」
「白桃侄女!」
眾人臉色驚變,就連韶光遠都被暗算,白桃又豈會是冷星河的對手。
「愚昧無知,自投羅網!」
冷星河凜冽一掌,魔火壓蓋。
剎那,業火銷蝕,瞬間被魔火吸收。
繼而,魔火反侵,直衝白桃形神。
「呃!」
白桃眼瞳急縮,頓感不妙,為遲已晚。
嗖!
魔火探出魔爪,直鎖白桃玉頸。
白桃再遭魔火侵體,形神束縛,動彈不得,無力脫身。
冷星河冷哼道:「你死裡逃生算是走運,還敢再撞在本少手裡自尋死路!」
白桃憤怒至極:「狗賊!若非你有魔火作惡,否則我必定誅你狗命!」
「你已是本少囊中之物,殺你不過一念之間,還敢跟本少叫板?」
冷星河沉冷道:「奉勸你最好識趣些,否則就再讓你滾下去見閻王!」
韶光遠怒道:「冷星河!還要執迷不悟嗎?」
「現在執迷不悟的人是你!」
冷星河戲虐道:「雖然本少不知她為何能死裡逃生,但想必你當時束手無策的樣子很懊惱是吧?你可以放棄無雙盟。」
「可你還想重蹈覆轍,眼睜睜看著你的寶貝女兒命喪黃泉?」
「你這逆徒,難道真想親手毀了無雙盟?」
「能否保全無雙盟,還得看韶盟主的選擇!」
「就算我能給你傳承無雙神火,可無雙神火乃是神物,心有邪念,你也無法駕馭!」
冷星河語氣抓狂,不可一世:「能否駕馭是本少的事,你只管交出無雙神火!」
「放肆!」
江元子沉怒道:「既然李公子能夠明示元兇,自然早已料知!你若敢胡來,公子定取你小命!」
「笑話,就算你口中的那位公子是真的,這天高皇帝遠的,他又能如何?」
冷星河冷屑道:「江元子,你也現實點吧,現在你們毫無勝算!」
韶光遠沉聲道:「冷星河,放開白桃,我放你走!」
「放我走?韶盟主,你是沒看清楚形勢吧?現在手握籌碼的人是我!」
冷星河譏屑道:「你已自身難保,還敢大放厥詞!」
韶光遠的態度變得強硬起來:「無雙盟有著萬年的底蘊,又豈是你所能撼動的!你若敢放肆,我保證最後死的人絕對是你!」
冷星河面色一狠:「是嗎?那本少倒要試試看了!」
轟!
魔火焚蝕白桃,冷星河一手毒爪更是施加勁道。
「父親…...別管我…...殺了這畜生!」
白桃恨恨切齒,憤怒勝過痛苦。
「白桃!」
韶光遠憤怒萬分,內心掙扎。
堂堂無雙盟之主,何曾被人如此威脅過。
「本少耐心有限,就數三聲!」
冷星河冷聲道:「三聲過後,本少會替盟主作決定,只是這後果盟主怕是承受不起!」
「一!」
冷星河開數,囂張跋扈。
堂下眾長老,皆是憤怒萬分,可又無計可施。
唯獨江元子,若有所思:「李公子神通廣大,料事如神,不可能沒有預知到這裡的危機!臨走前更是再三叮囑,必有用意!」
對了!
畫像!
是畫像!
江元子面色一怔,醒悟過來。
想想,李三秋繪畫之時,舉手投足之間,都蘊含著無窮道法。
而經於李三秋造化之手,所作畫像又豈是如此簡單?
這畫…...
江元子終於領會過來,驚喜萬分。
沒錯,以李三秋的神通,完全可以直接明示元兇。
尤其是本身事態危及,李三秋還特地耗費時間作畫.
那麼這副畫像中,必然暗藏破局之法!
「雖然先生不會直接出手,但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對!一定是這樣的!」
江元子心裡變得篤定下來,有恃無恐。
「二!」
冷星河再度起聲,滿臉凶色。
他在刻意施壓。
韶光遠咬牙切齒,眾長老神情緊繃。
無雙盟的生死存亡,似乎在於他一念之間。
自己女兒已經死過一次了!
韶光遠實在不忍心,再目睹一次自己愛女慘隕眼前。
而且不僅是自己愛女,就是整個無雙盟也得面臨著滅頂之災。
毋庸置疑,冷星河連生父都下得了毒手。
還有什麼事是不敢做的?
冷星河陰獰冷笑,一副胸有成竹,掌控在手的得意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江元子突然震喝道:「兇徒!公子法寶在此,容不得你猖狂!」
法寶?
眾人錯愕,似有轉機。
尤其是韶光遠,更是雙眼閃亮,一臉驚喜。
是啊!
竟能得到李公子明示,公子又豈會坐視不管?
卻見,江元子揮手一揚,一副捲軸騰出。
「恩?」
冷星河皺眉。
見白桃能夠起死回生,其實心裡對江元子口中那位公子還是有所忌憚的。
還真怕江元子手中真有強力法寶。
殊不知,讓人傻眼的一幕出現了。
捲軸打開,竟是呈現出一副畫像。
畫?
眾人蒙了,呆若木雞。
問題是,畫像中的人竟然還是冷星河本人。
狗血!
眾人氣得吐血,這算是法寶嗎?
怎麼像是給人送禮呢?
冷星河本來還有些心虛的。
可見到畫像中近於真實的自己,而且還笑得那麼陰險噁心。
直把冷星河給整愣了。
「江老兒,這就是你所謂的法寶?唬人也不是這麼唬的!而且還把本少畫得那麼噁心,你老不會對我有什麼特殊癖好吧?」
冷星河看著他,臉色難堪。
「額...…」
江元子老臉赤紅,無地自容,簡直丟臉丟大發了。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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