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眾人兩股顫顫,心神發麻!
在神劍之威籠罩下,讓他們心中,生起了一股強烈的臣服感。
甚至感覺這天,都要被這股浩大可怖的劍氣給撐爆了。
嗡!
劍氣震天,神劍威嚴而出。
天!
霸凌王等人,驚駭的整個心神都要爆了。
「神器!」
難以置信,在這山野小村,竟然會有神器出世。
什麼上古凶獸,什麼檮杌。
在神器之威下,絕對是小弟弟了。
更驚悚的是,這把劍像是從李三秋身上冒出來的。
「斬仙劍!」
江元子驚駭大呼:「這是斬仙劍,莫非是秦嶺大帝的傳承?」
斬仙劍?
秦嶺大帝的傳承?
這等神器,他竟然真的可以使用?
那李三秋的修為,又是豈等的恐怖?
此時此景,李三秋的神通修為。
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概念。
「宗主…如果不是幻覺的話…這好像是傳說中的斬仙劍…」
元通顫抖到抽搐,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
「斬仙劍...…」
霸凌王嘴角緊抽,恐懼到猶如全身被萬蟻噬咬,完全麻木了。
「師父…」
林霜刀面色慘白,喘息無力。
「太強了...…」
鍾翠嵐亦是面色煞白。
她曾經修行過《劍道真解》,如今近距離視覺轟炸。
感覺整顆心神都要爆炸了!
雖知李三秋出手必然不凡,可沒想到竟是如此恐怖,一出手便是召喚出斬仙劍!
「師父要不要玩那麼大?」
林霜刀冷汗驚流,這才真正意識到李三秋的恐怖。
可憐的是檮杌,在神劍鎮壓之下,內心的恐懼越來越盛。
最後,檮杌的獸形不斷縮小。
縮小!
縮小!
再縮小!
偌大的上古凶獸,在神劍鎮壓下,竟然縮小到如同兔子般大小。
可憐兮兮,瑟瑟發抖,弱弱無助。
轉而,神劍指向霸凌王二人。
這一指,兩人直接跪了。
砰!
百丈高空,霸凌王兩人重重跪裂在地。
「公子饒命!」
霸凌王兩人敬拜,如同等待死神審判,恐懼萬分。
突然!
金芒消散,神劍詭異般消失。
幻覺?
可餘威猶存,震懾人心,豈會是幻覺?
「恩?我算是掛了沒有?怎麼沒感覺的?」
李三秋心裡困惑。
雖說已經看開了生死,可等待死亡的感覺,比直接殺了他還要難受。
忐忑中,李三秋雙眼弱弱瞥開一絲縫子。
「咦?」
李三秋錯愕,感覺霸凌王他們好像跪在了自己面前。
一睜開眼,果然見到霸凌王兩人跪倒在地。
像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般,瑟瑟發抖,屁滾尿流。
啥情況?
李三秋直接蒙了。
嘰嘰~
一聲怪叫響起。
李三秋低頭一看,竟然有隻像兔子般的小東西,在自己腳下顫抖著。
「好萌啊!哪來的小兔子?」
李三秋一時心奇,兩根手指給捏了起來。
上古凶獸,那可是上古凶神啊!
小兔子?
上古凶獸不要臉嗎?
敢情在李三秋手裡,分明就是個小玩物。
膜拜了!
江元子他們又是激動,又是恐懼。
看來這一把,他們是賭對了。
「師娘,這就是師父的真正實力嗎?感覺太神話了吧?」
林霜刀嚇得膽子都快碎了。
沒想到自己的師父如此強大!
鍾翠嵐沒有說話。
她知道李三秋很強,只是沒想到竟然強到那麼逆天。
感覺在李三秋面前,就連「渺小」二字都不配。
元通瑟瑟發抖,怯怯傳音:「叔父…...您說這是幻覺嗎?」
「幻覺個屁!給我跪穩了!就是有屁也得給我憋死了!」
霸凌王怒斥,虛汗狂流。
什麼煉丹師!
那是仙人!
高高在上的仙人!
霸凌王懊悔萬分。
真不知自己是有多糊塗,才會犯了天大的愚蠢事。
現在不是想著他們的生死問題,而是決定著整個霸凌宗的存亡。
「這小傢伙哪裡冒出來的,還挺好玩的。」
李三秋挑逗著檮杌,樂在其中。
可能是因為神劍消失,李三秋又回到一身平淡無奇。
檮杌錯愕懵逼,眼前這個呆萌的凡人。
與方才令它恐懼到絕望的神劍,完全是天壤之別。
甚至懷疑是不是一場幻覺?
被李三秋給把捏著,檮杌頗為不快的咧了咧嘴。
「這小傢伙,還奶凶奶凶的。」
李三秋笑得更歡了。
小院中,烏騅馬卻是狠狠瞪了眼檮杌,傳音道:「小樣的!就連本王都得忠於主人,你能留在主人身邊是你的福氣!」
「你若再敢放肆,我立馬生滅了你!」
原來…...
檮杌像是受驚的兔子,瑟瑟發抖。
它本是上古凶獸,
烏騅馬的血脈之威,卻讓它恐懼萬分。
而眼前這位凡人,竟然是烏騅馬的主人,那又是何等概念?
玩吧!
你盡情的玩吧!
檮杌放棄掙扎,甚至成了一種享受。
孺子可教也!
烏騅馬心滿意足,打了個響鼻,接著開始吃草。
眼前的檮杌,不過是當年那「檮杌」的後代罷了!
別說是後代。
就是真檮杌來了,烏騅馬也不見得真的害怕!
畢竟,它的實力,在李三秋三年的精心的調養下,已經遠先祖!
檮杌?
檮杌算個屁呀!
能有自己這麼好的伙食嗎?
此時,眼前跪著的霸凌王兩人。
嚇得哭喪著臉,魂都快發毛了。
霸凌王終於醒悟過來。
之前無法帶走李三秋,不是因為李三秋身上有禁制,也不是因為江元子!
而是貨真價實的瞬移神通。
想到李三秋一次次低調認慫,原來都是故意逗自己玩的。
可李三秋的玩弄,倒是造就了自己的自作聰明。
想著,數番冒犯李三秋,更是大張旗鼓的想要毀滅院子,如此膽大包天,感覺就是有一萬條性命也不足以平息李三秋的怒火。
「是我一時自作聰明,竟然成了整個霸凌宗的千古罪人!」
霸凌王懊悔萬分,現在只希望霸凌宗的下場不要太慘。
「公子這也未免玩得太刺激了吧,整得我都捏了一大把冷汗!」
江元子心有餘悸,敬畏萬分。
「還是江兄心性堅定,若是你我沒有拼死守護院子,辜負公子所望,只怕我們現在的下場也不會比霸凌王那廝好。」
孔玄額頭冒汗,真是好險沒有退走。
不然,可就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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