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主上的戰利品。Google搜索」
僕人沒有回頭,向李三秋介紹道。
「前往仙殿,需要踏過這九十九階登玄梯。」
僕人停在原地,指了指眼前的玄梯。
天空中九十九階玄梯懸浮在空中。
每一個都如同普通的石板,毫不起眼。
但李三秋絲毫不敢小覷。
「踏過玄梯可以見主上,踏不過即死。」
平淡的語氣,說出這種話語。
令人不禁心神一顫。
李三秋向前走,踏上了一階玄梯,
「咚——」
踩在玄梯上,一道無形波動傳遞出去!
整個玄梯蕩漾出漣漪!
李三秋只覺得無邊威壓釋放,將他的身體壓得咯咯作響。
不只是威壓!
腳下蕩漾的漣漪,開始化作流光纏附在李三秋的身體上。
李三秋走得很穩,踏上了第二階玄梯。
「咯吱咯吱」
渾身骨骼開始發生脆響。
外表皮膚破損,被流光侵蝕得血肉模糊。
李三秋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前行。
每一階玄梯,都要比前一階玄梯吃力。
每踏出一步,玄梯都會迸射出漫天彩光!
天道氣息自玄梯中流轉!
其中蘊含著毀滅之力,衝擊著任何踏上此梯的人。
第二十階玄梯,李三秋接近了一處山峰。
這座山峰上,插著那百丈長的寶刀。
李三秋眼中瞳孔一縮。
因為那寶刀的刀鋒之上天道氣息瀰漫,縷縷霧氣自刀中垂落。
點點星光閃耀,如同一片大宇宙在被開啟。
星辰誕生毀滅,蘊含著生滅的氣息。
絕對不是尋常的仙器!
僕人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這是一位強橫存在的武器,威壓一世,後來被主上擊敗,這武器也被主上收集了過來,放置在此山當做觀賞。」
李三秋來不及感慨。
此時他已經踏上第二十一階玄梯!
天地豁然為之一變。
風雷大作,雷霆交加。
威壓和流光發生了變化。
玄梯上開始浮現天道法則,那是最本源的規則之力。
隨著李三秋的邁步,天道法則轟擊在李三秋身上!
直接打出大片仙血,仙光閃爍。
李三秋整個右腿,都變成了白骨。
在寶藥的涌動下,血肉瘋狂重生。
「咦,你這療傷手段有點意思」
僕人略微驚訝,不愧是主上拉進來的人。
天道法則攻擊之下,直擊本源,根本不可恢復治癒。
沒想到這人的療傷之法如此神異。
李三秋卻好像沒有感覺。
根本沒有看到自己身上的傷。
繼續向前走著。
已經走到了第六十階。
此時玄梯之上,混沌炸開!
霧氣垂落,一縷看似淺薄的霧氣實則重於萬噸。
壓在李三秋的肩膀上,頓時骨斷筋折。
霧氣中,一點螢光微現!
如同天地再生,開天闢地。
一座雕像在山峰矗立。
那是一位中年男子。
男子威嚴無比,卻是跪在地上。
僅僅是與雕像對視了一眼,就令李三秋腦海一震!
神魂中掀起劇烈的風暴!
李三秋愣了一下,神魂隨即恢復平靜。
那僕人看到李三秋,僅僅只是楞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
眼中全是詫異。
「此人是主上曾經修行路上的大敵,後來被主上格殺,肉身兵器全被擊碎,但因為罪孽深重,所以被主上將神魂封印於雕像中,永世懺悔。」
李三秋不禁又看了那雕像兩眼。
也不知道這位仁兄,跪了多少年了。
第七十二階,李三秋身上的血肉已經消失。
只剩下筋脈臟器掛在骨間。
第八十二階,筋脈臟器在威壓下破碎。
只剩下了一具泛著螢光的骨頭。
第九十階,霧氣被李三秋吸收,李三秋的血肉重新長出。
第九十五階,李三秋完全恢復。
如同一尊仙人一般。
渾身晶瑩剔透,白皙無瑕。
最終,李三秋踏過了登玄梯!
雙腿站在了仙殿之前,渾身仙氣繚繞。
身體的生命氣息,比之前更為磅礴。
「能踏過登玄梯,說明你有登天之姿。」
一位女子,坐在殿前的一座石桌旁。
慢慢飲著茶。
李三秋有些驚訝。
那女子一襲白衣,逶迤拖地淡白色鑲底紋邊的羅紗裙。
輕攏慢拈的雲鬢里,插著一支普通的木頭簪子。
明明是面朝著李三秋,但他完全看不清這女子長得什麼樣。
面前一片霧氣,一片模糊。
李三秋心下想著:「怎麼看不見臉,難不成是面相太醜,所以不願意示人?」
「面相終究只是皮囊!」
「美又如何,不美又如何?」
白衣女子聲音空靈,轉頭看向李三秋。
竟然能夠知曉李三秋心中所想。
「咳咳」
李三秋心下大震。
這女的怎麼能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不必擔心,這並非是讀心術!」
「此術名為自在道聽正法,可聽天地一切聲音,剛才你心神不穩,所以被我聽到了心中所想。若是心神守一,自然什麼也聽不到。」
白衣女子輕笑,面前的霧氣消散,露出了她的面容。
此時李三秋看呆了,回過神來後急忙說道。
「這位仙子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
「俊眉修眼,顧盼神飛,文彩精華,見之忘俗。」
「當真是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啊。」
李三秋不禁感嘆,幸虧自己作為文科生。
平日愛看點書。
要不然也整不出這麼多修飾詞來,只能來句臥槽。
「文科生,是什麼?」
白衣女子眉毛一挑,含笑問道。
「是是一種特殊的體質,可以增加少許才華之氣。」
李三秋急忙心神守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哦?是嗎,那你看我現在如何?」
白衣女子本來細潤如脂。
粉光若膩的天仙面容,直接快速蒼老。
皺紋層生,無數膿水,瘡孢遍布。
本來潔白的貝齒也變黃脫落。
一股惡臭從其中散發而出。
這股氣味上達九天,下探黃泉。
當一個人,故意要噁心你。
你根本無法反抗。
那股惡臭如同有了靈智,輕而易舉的擊破了李三秋的防禦。
鑽進了肺腑。
這一刻,李三秋的鼻頭瘋狂聳動。
別說隔夜飯了。
隔年飯都快要吐出來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