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話呢,到底是在哪裡?」
哲至這個時候,也是有些失去了耐心。Google搜索
青煙心裡咯噔一下子,看的出來,對方對於自己的身份,可以說是完全沒有顧忌。
而且,哲至還是一個鬼王,看起來十分年輕,難不成是那位……
青煙不敢繼續往下想了。
「帶路,黃泉在那裡,不然的話,你就必死無疑。」
青煙的心裡則是在猜測,這幫人到底是什麼人,又有什麼樣的關係。
只是這個時候,已經完全由不得他自己了。
「我帶你們去就是了。」
青煙都快哭了,這算是什麼事情啊,自己都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至於此刻,青霧鬼王看向了眼前的鬼王。
「怎麼樣了,事情進展的如何啊?」
井川跪倒在地上,道:「想必按照行進的速度,應該是馬上就要到達我們這裡了。」
「哦?」
青霧鬼王此刻,都是有些意外了。
「輪迴的淵源者竟然速度這麼快嗎?」
「對,我們已經確定了身份,更是覺察到了祭壇通道的波動。」
井川一臉恭敬。
「你是怎麼確定的。」
「要知道,輪迴本就不存在與這個世界上,更是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淵源者一說啊。」
青霧鬼王臉色有些難看。
「具體的情況,我也並不知曉,只是黃島把他們這麼說而已。」
「至於輪迴土的出現,也是確實是沒有了聯繫,我才推測,他們這些人,確實是跟輪迴有些關係的。」
這話一出,青霧鬼王陷入了思考當中。
「黃島現在在哪裡呢?」
井川一臉恭敬,道:「我這就去傳喚。」
而緊接著,就是有一個中年人被帶上來了。
「啟稟鬼王啊,我真的說的都是實話啊。」
「就放過我吧,我真是不想死啊。」
黃島剛上來就是一頓哭喊,更是讓在場的人都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並沒有準備把你怎麼樣,就是單純的想要問你一點情況。」
青霧鬼王儘量露出一個十分和煦的笑容。
只不過在黃島的眼裡,並沒有什麼區別,都是陰惻惻的。
而且,這麼笑好像看起來更奇怪了吧。
再者說,這個地方當真是十分的恐怖啊,說不出的詭異。
他自從進入到這裡,純純就是等死的地步了。
之前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見到一個鬼,就是可以一命嗚呼的程度了。
完全沒有想到,現在是直接見到了這麼一群。
要刺/激的話,也不用這麼刺/激吧。
雖說他現在確實是上沒老,下沒小的。
但是,要是自己邪門的運氣都是有些扛不住的話。
黃島今天可以說是就是玩完了啊。
至於感受到了這恐怖的鬼王級別的波動,身子都是忍不住的顫/抖。
一旁的蘇玲,此刻則是在思考,畢竟,這一場局牽涉的實在是太廣了。
以至於很難讓人去想像。
「你別跪了,起來吧,我並沒有想為難你的意思。」
青霧鬼王讓自己的語氣,儘量看起來十分的和善。
「我想知道你的模樣為何如此?」
黃島聽見這話,都是有些神色古怪了,這跟他有什麼關係啊。
大家都是爹生媽養的,我長這個樣子,不是挺正常的嗎。
「我不知道啊,我爹媽生的,這個事不能問我啊。」
「哦,你爹媽呢?」
青霧鬼王問了出來。
黃島愣住了,更是有點無語住了。
這算是個什麼問題。
就算是鬼王,不覺得這個問題十分的離譜嗎。
「我不知道,生養我之後,就沒有了蹤跡,準確的來說,我都沒有見過他們。」
青霧鬼王陷入了思考當中,看向了一旁的老嫗他們,更是試探性的開口道:「這個人好像就是傳說當中的那個存在。」
黃島則是有些納悶,自己是個什麼樣的存在,怎麼在對方的哪裡,自己像是個倒霉蛋的人設啊。
老嫗的聲音十分沙啞,歡歡開口道:「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有些像,讓我想起來了那人物,掃把星。」
「傳說當中,可是跟天帝並肩的地步。」
牛頭人連忙開口道:「不可直誦名諱!」
老嫗連忙住嘴,道:「該死,忘了這個事情,畢竟,帝者級別,可以說是隱退,讓他們安然離去,才是最好的歸路。」
「只是,當我們屢次想到的時候,就希望他們可以從沉寂當中復甦。」
「罷了罷了,不說也罷。」
牛頭人擺擺手,更是直接隔絕這裡的氣息。
他們幾個人都是摒棄了自身的雜念,這才是繼續開始了討論。
「我們還是不要輕易的斷言了,這個人搞不好,也是有那種特質,都是說不好的事情啊。」
馬面人多少有些嫌棄了。
畢竟,那個名號足以說是讓人聞風喪膽了。
走到哪到沒到哪,這算是什麼事情啊。
就算是同級別的強者,都是會因為這樣的存在,而不停的隕落。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冥冥當中,他們有一種感覺,這個人說不好就是後代都是說不是好的事情。
「不必如此擔心,他的境界不高,並不會威脅到我們。」
老余露出了焦黃的牙齒,嘿嘿一笑。
至於牛頭人則是搖搖頭,道:「說不準,這個人也是背後的一個推動。」
「確實是,畢竟,現在這可以說是大勢所趨,雖說只出現了幾滴。」
「但是,確實已經可以說是難得一見的事情了。」
「這個人,說不定可以重啟計劃。」
老嫗嘿嘿一笑。
黃島聽見這話,都是莫名覺得有些瘮得慌。
他的腿肚子直打顫,這個老婆娘是不是瘋子啊。
「可是,我們怎麼確定,這個人的血,就真的可以重啟輪迴。」
「到時候,背後的存在出來插手,事情就不會在我們的控制當中了。」
牛頭人臉色凝重。
「這話說的在理。」
馬面人不由得附和。
「到時候,要是真的在那當中,出現一兩個帝者級別,我們怕是難以招架的啊。」
他的眼神有些擔憂。
老嫗搖搖頭,道:「雖說是如此,但是並不絕對。」
「就算是那樣的存在,也並非不是沒有什麼敵人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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