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聖地的人,他們總算是來了,可讓我們好等啊。」
「聽說十二祖為了不讓聖地的人這麼輕鬆的來到這裡還特地設下了考驗,看他們的樣子來這裡應該很不容易吧?」
「是啊,你們裡面還有兩個人衣服都破了,看來沒少吃癟啊。」
這些族人們都以為林陽他們一路過來受到了很多打擊,但是事實並非如此。
十二祖聽著他們的竊竊私語臉色是越來越黑,剛想呵斥他們。
「來了?」第九祖皺著眉頭說道。 ✰✹
「來了,九哥,這幾位便是此次參加萬龍巢穴的聖地弟子麼。」十二祖臉色訕訕的介紹著。
看到幾位哥哥姐姐難看的臉色他就明白之前的畫面他們全部都看到了,包括林陽暴打族人的畫面。
畢竟要設下考驗的是他自己,下馬威沒達到反而被打臉,沒有什麼好臉色也是正常的。
幾人依次向著幾位老祖問好。
「嗯。」幾位龍族老祖微笑著點著頭,他們雖然對人類並沒有什麼天生的仇恨,但是也沒什麼欣賞的,但是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
而且他們在意的也只有敖天一人,這次的萬龍巢穴也是為他而開。
「你們都站在後面,現在吾等要合力將萬龍巢穴打開。」
將眾人趕到一邊,幾位老祖開始施法合力將萬龍巢穴打開。
敖天獨自站在一旁,實則暗自打量著林陽他們。
顯然,他們的表現讓敖天感到了一絲絲危機。
萬龍巢穴周圍下了絕強的禁制,一定要有最少四位老祖在場才能夠打開,不然的話就算是天尊到場,也無法強行打開。
「吼!」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四位老祖顯露出各自的真身,四條金龍紛紛發出震耳欲聾的吼聲,浩瀚的龍威好似驚濤駭浪一般朝四周席捲而來,覆蓋整個峽谷,令在場所有人都是心神震顫。
而這時候眾人也發現,在萬龍巢穴的入口,被一張金色的大網給覆蓋住了。
大網的四個方向分別有一條鎖鏈。
四位老祖各自張開龍爪拉住一條鎖鏈,各自朝著四個方向拉扯著。
嘩啦啦!
大網緩緩打開,一股濃郁到極點的龍氣從萬龍巢穴中湧出。
龍族族人皆是猛地一顫,臉上露出陶醉之色。
「這麼濃郁的龍氣,隨便聞上一絲我都感覺修為有所增長。」
「是啊,如果常年在萬龍巢穴修煉的話,那修為可不得飆升麼?」
「可惜啊,萬龍巢穴只能夠在裡面待上三天。」
「那快快進去!」
萬龍巢穴一打開,敖天還有林陽等人便率先飛了進去,而後其他的人頓時紛紛湧入。
....
一進入萬龍巢穴,就看到了許多珍稀靈材。
「天哪,龍鱗草,星象天花,風龍藤,雷龍根,這在外面都是見都見不到的珍稀靈材啊!」
才剛剛進來,眾人就被那遍地的珍稀靈材給迷了眼,立刻開始哄搶起來。
但是林陽等人沒有任何停留,因為他們都知道,越是價值大的寶物,就越是在靠近萬龍巢穴核心的位置。
而且萬龍巢穴之中最為珍貴的並不是這些珍稀靈材,而是那真龍遺骨之中的龍元。
那裡面不光蘊含著龐大的生命精華,而且還有它們生前的天賦神通烙印,只要融合了便能夠立刻學會它們生前的神通。
林陽之前從凌霄那裡得到的龍元,裡面的神通烙印已經被凌霄獲得了,剩下的只有龐大的生命精華。
「林陽,這個給你,我們還是別集中在一塊,兵分四路更好,如果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就立刻喊我們。」
林陽等人來到一個四道分岔路口,姜無塵拋給林陽和玉無極兩塊玉牌,那是用來聯繫的,說完他往最右邊的方向飛去,而柳南山則飛嚮往右數第二道路口而去。
玉無極眼中一閃,也不多說什麼,接過一塊玉牌便往最左邊那條路飛去。
林陽自是樂得如此,在牽扯到利益的時候,誰也不想旁邊有一個人和自己爭搶,做個獨行俠不要太爽。
他便往左邊那最後一道通道飛去。
....
運氣好的林陽一飛進通道就發現了一條法相境的龍族遺骸,遺骸旁邊不光珍稀靈材無數,最主要的還是隱藏在那具遺骸之中那枚龍元。
但是當他看見遺骸旁邊還有幾道身影的時候,他的臉色冷了下來。
這幾個身影頭上都有一對銀色的雙角,不難猜出他們的身份。
他們也看到了林陽,皆是一臉冷意,而且他們極為默契的攔在了林陽的面前。
「呵,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聖地的人啊。」其中一人一臉不屑道。
「哈哈,別跟他廢話了,直接圍殺掉吧,通過十二祖設下的試煉都磕磕絆絆能有什麼實力。」
這幾人似乎是覺得林陽很弱似的,不停地在他面前嘲諷著。
不過能夠進入萬龍巢穴的都是龍族的天才年輕一代,修為最少都是法相境,倒也有說這話的資本。
這等年紀步入法相境就已經是頂尖的天才了,但是法相境到逆命境是一個門檻,就算是頂尖的天才也很難跨過。
林陽冷冷地看著他們:「你們這幾頭,說夠了沒?」
這幾人聞言眼神立刻陰狠了起來,哪頭?林陽這話說的,把他們當成了畜生了麼,這讓他們高貴的龍族怎能受得了。
「放肆!居然將我們形容成畜生!」
「太狂妄了,本來還想放你一條生路,這是你自己找死找上門了,可別怪我們!」
「這小子就一個人,讓我上吧,我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他們被激怒了,其中一人更是叫囂著率先出手,朝林陽殺來!
「龍神!」
他抬手一招,背後就出現一條冰霜巨龍,他們龍族有傳承法相,皆是龍。
冰霜巨龍張嘴一吐,頓時寒氣激射,籠罩整個空間,整個空間的溫度瞬間降到零下一千多度。
「哼,小子,記住我的名字,敖冰,殺你的人!」
此人十分囂張,一點都不把林陽放在眼裡,仿佛就認為林陽一定會敗在他手上似的。
但是下一刻,他可就囂張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