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強大的體質,激發的要求就越強,因為強大的體質,只有相應的實力才能夠承受這種體質帶來的實力增強。
玄寧繼續跟隨那群黑衣人,黑衣人遇到的怪物更多了,同樣的,玄寧這邊也遇到了更多的妖獸。
「加油師兄,乾死這些妖獸。」玄寧不斷喊道。
「蕭雨菲,你也來幫忙啊,不要只是看著!」龍蒼幾人怒道。
「我一個女孩子,你們也好意思讓我幫忙。」蕭雨菲也說道。
「等我們體力耗盡之後,你也也得死。」萬子軒怒道。
「得了吧,你們都沒有用全力,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蕭雨菲鄙視道。
龍蒼幾人不傻,自然不會全力出手,只不過想要蕭雨菲也出手而已,要是他們消耗太大體力的話,豈不是讓蕭雨菲等人有機可乘。
蕭雨菲還是出手了,但她也很精明,並沒有出全力,反正她不在乎,龍蒼幾人雖然憤怒,但也無可奈何。
就這樣,他們終於擊殺了一隻又一隻的妖獸。
而玄寧則是擼了一隻又一隻的羊毛。
「媽的!到底有多遠啊。」
「妖獸越來越多了。」
「我們應該深入森林內部了吧,最好不要遇到六階妖獸。」
龍蒼一群人一路下來,消耗了很大的體力,實在是怪物太多了,除了他們幾人之外,跟著他們一起來的人都死絕了。
實在是後面都是五階妖獸,每一隻都在中期甚至後期,他們都拿出了全部的實力出來,因為他們實在不想放棄。
「堅持就是勝利,幾位師兄加油。」玄寧連忙說道。
「你小子站著說話不腰疼,有本事你去對付那些妖獸試試。」幾人心裡很不是痛快,要不是玄寧還有用,他們真想殺了他。
「那我蹲著說話。」玄寧蹲下,然後說道:「堅持就是勝利,幾位師兄加油。」
龍蒼幾人:「你」
他們的好運並沒有堅持太久,很快就遇到了一隻六階妖獸。
而且這隻妖獸已經鎖定了他們,這讓他們無處可逃。
「吼!」
「瑪德,運氣太差了,這是六階中期妖獸地藏甲王,成年的甚至能夠與七階妖獸一戰。」
「這隻妖獸速度不快,快跑!」
龍蒼幾人哪裡還能顧得上誰啊,現在只能逃命要緊。
玄寧也立馬拉著蕭雨菲轉身就跑,六階中期的,他現在還打不過,初期的還能打一打。
眾人連忙逃走,但逃著,逃著,玄寧就跟龍蒼幾人分散了。
「可惜了,免費的打手就這樣走散了。」玄寧無奈道。
「你就得了,一路也夠清閒的了。」
「哈哈。」玄寧笑了起來。
「還能找到那些黑衣人的位置嗎?」蕭雨菲問。
「當然能,我們一路走的方向,就是他們走的方向,他們就在不遠之處。」玄寧說道。
「你這傢伙,原來一直都跟在那些人後面啊。」蕭雨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力量+10,生命值+341,體質+2,防禦+5】
順便撿完地上的屬性點,玄寧繼續帶著蕭雨菲朝著那群黑衣人走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過了危險地帶,周圍的妖獸減少了許多。
「玄寧,你有沒有發現這裡好奇怪。」蕭雨菲看著周圍,顯得有點詭異的感覺。
與他們來的地方相比,這裡的植物不僅少,而且顏色都有點不太一樣,竟然發現了黑色的植物,還有血紅色的草。
這些草,就像是吸收血液長大的一般,透著一股猩紅的感覺,讓蕭雨菲整個人都頭皮發麻。
周圍亂石嶙峋,還有不少妖獸的枯骨,一看就死去無數年了,甚至還能看到不少半埋在地的人類枯骨。
「看來我們應該距離真正的墓地不遠了,那些人手中的地圖,果然是真的。」
玄寧看到周圍的情況之後,也感受到了這裡有非同一般的感覺,正是因為這些氣息,才讓那些妖獸都不喜歡靠近吧。
「我感覺這裡好陰寒啊,連風吹過都是帶著寒氣。」蕭雨菲說道。
「這裡應該死了不少人,就像是古代戰場一樣,只是奇怪.」
「奇怪什麼?」蕭雨菲問。
「沒什麼,我們繼續走。」
這裡竟然一個屬性點都沒有了,難道都被埋在地下了?
貞操蛋!
竟然什麼收穫都沒有。
「噓!」
兩人很快就發現了前面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想要偷聽什麼,但對方交談很小聲,即使是玄寧,也只能聽個模糊。
「他們好像在尋找入口,我們等著就行了。」玄寧回答道。
但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看到對方有尋找到墓道,反而看到了好幾伙人也來到了這裡。
「越來越熱鬧了。」
玄寧看向前面,幾方勢力都十分平靜,並沒有發生衝突。
這只是暫時的,雙方現在並沒有利益衝突,自然克制。
「感覺越來越陰冷了,玄寧,你有沒有感覺到?」蕭雨菲看向玄寧。
「一般墓地都是建立在風水絕佳之地,也就是陰氣匯聚所在,這裡能夠被武皇強者選為墓地,肯定陰氣十足。」
玄寧開始為蕭雨菲解釋了起來。
「你知道得真多。」
「主要是電影看多了。」
「電影是什麼?」
「就是一種能夠讓男人興奮,讓女人愉悅的好東西。」
「改天叫我看一看。」
「好,改天我手把手教你。」
又是幾十個人來到了這裡,選擇了一個角落,安靜的堆起火堆,小聲商議什麼。
玄寧跟蕭雨菲尋找到了一個半塌的宮殿,裡面還有一尊完整的神像,在黑夜之下,散發著一股聖潔的光芒。
好吧,原來是月光籠罩而下形成的。
「晚上就在這睡一覺,要是害怕,我就吃虧一點,抱著你睡。」玄寧一本正經的開口。
「你為什麼能夠這麼無恥?」蕭雨菲真是無語了。
玄寧張開嘴巴,靠近了蕭雨菲,說道:「你看我牙齒整潔,連一點口氣都沒有,怎麼會無恥呢?」
「你不僅無恥,還是那種十分的無恥。」蕭雨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