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前輩指點。」
「之後晚輩兩人,還可以來尋找前輩嗎?」
陳七夜思忖一番,隨即看向青衣道尊說道。
「可以。」
「你們找到寶物不知道是什麼,我可以幫你們鑑定一二。」
「不過這裡的有一些東西,連我也不清楚。」 ✬
聽青衣道尊這麼說,陳七夜再次道謝。
隨後他就帶著藍夢悠離開這個地方,前往對方說的金色沙漠。
他和藍夢悠前方,自然早就有陰兵去探路。
青衣道尊給他的感覺,還是靠得住的。
對方和他們交談這麼久,除了在玉簡的事情上有所隱瞞,其他都很坦誠。
在陰兵的探查下,這一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危險。
確定沒有問題,他也帶著藍夢悠,出現在金色沙漠邊緣。
同時他將眾多陰兵派遣出去,探查周圍。
事實證明,青衣道尊確實不錯。
這片區域沒什麼危險,其他方向卻有很多殺陣,以及各種禁制。
還有一些殘魂,也會主動攻擊陰兵。
好在這個地方的殘魂,自身實力非常羸弱。
他們攻擊陰兵的時候,往往被陰兵隨手就捏死了。
陳七夜帶著藍夢悠在金色沙漠周圍搜索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青衣道尊說的神兵殘片。
到是小黑熊在周圍翻找一陣,竟然讓它找到了一個巨大的爪子。
這爪子不知道是什麼神獸留下來的,哪怕過去了無數歲月,依然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陳七夜伸手想要拿過來看看,在他的手即將接觸到金色骨爪時,卻被直接定住。
繼續往前,就有一種無法突破的強大壁壘。
倘若他想收回手,到是十分輕鬆。
看到這一幕,藍夢悠也有些好奇,想要伸手拿過來看看。
結果就是和陳七夜一樣,藍夢悠也無法將這個骨爪拿到手中。
這東西似乎認主,在小黑熊拿到之後,其他人就無法接觸。
陳七夜沒有繼續出手,他雖然對這個骨爪有些好奇,但也僅此而已。
讓他意外的是,剛才小黑熊還能隨意揮舞骨爪。
這次小黑熊雖然能接觸金色骨爪,但卻無法讓金色骨爪移動分毫。
「這是怎麼回事?」
因為暫時沒有找到其他機緣,陳七夜心中略有幾分好奇的看著金色骨爪。
小黑熊神獸努力的抓住骨爪,將要將骨爪拿起來。
可無論它如何努力,骨爪都是紋絲不動。
剛才陳七夜和藍夢悠的嘗試,似乎激活了金色骨爪的某些禁制一般。
確定小黑熊也無法帶走金色骨爪,陳七夜頓時不慣毛病!
抬手一招,黑蟻就出現在他掌心中。
他將黑蟻朝金色骨爪送了過去,不出意外,黑蟻果然無法靠近金色骨爪。
一層無形的結界,將黑蟻阻擋在外。
看到這一幕,陳七夜面上露出一絲笑容。
心念一動,直接讓黑蟻在無形結界上咬了一口。
這一口的威力十分強悍,一口下去,那無形結界就出現了一道細碎的缺口。
之前紋絲不動的金色骨爪,這次頓時飛了起來。
這東西,仿佛是一件活物一般。
黑蟻咬了對方一口,就好像妖獸被箭矢射了一箭似的。
原本的骨爪,也在這時候發生了變化。
不多時,一個金色的光團,就懸浮在陳七夜和藍夢悠身前。
在金色的光團中,還有一隻金色的小鳥。
不過這玩意兒不是金烏,也不是朱雀,同樣不是畢方。
陳七夜看了很久,也沒有看明白,這小傢伙到底是什麼神獸。
對方顯露出真正的模樣後,看向陳七夜的目光,十分忌憚。
只見這隻金色的小鳥,將腳爪抬起來看了看。
在它腳爪之上,有一絲非常微小的缺口。
這個缺口,就是剛才黑蟻一口咬出來的。
「那是什麼東西?」
讓陳七夜有些意外,這個金色的小鳥,竟然能主動和他們交流。
「你是什麼神獸?」
陳七夜沒有介紹黑蟻的想法,目前看來,黑蟻非常克制對方。
剛才無論是他還是藍夢悠,都奈何不了這個金色的小鳥。
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透露黑蟻的來歷。
「我不是神獸,我是庚金大道的顯化之一。」
金色小鳥嘴巴開合,聲音十分稚嫩的說道。
「怎麼可能?」
陳七夜來幽冥道界這麼就,自然知曉庚金大道的顯化之一是什麼概念。
也就是說,這金色小鳥,是一絲庚金大道。
庚金大道是最鋒利,最尖銳,最堅硬的象徵,是一種無堅不摧的大道。
金色小鳥要真的來歷那麼大,怎麼可能被黑蟻咬了一口?
想到這裡,陳七夜忽然覺得。
黑蟻或許才真的是庚金大道的顯化之一,畢竟無論是什麼東西,對方都能咬下一口。
這個神通,簡直不是一般的逆天。
「我確實是庚金大道的顯化之一。」
「這裡隕落了那麼多道尊,有大道顯化之物,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以前這地方還有其他大道顯化之物,不過已經被其他人撿走了。」
金色小鳥一面說著,一面好奇的看著黑蟻。
它顯然無法理解,在堅硬度上,還有什麼能夠破壞庚金大道的。
要知道,即便同為庚金大道的顯化之物,也只能同化它的大道。
可黑蟻沒有同化它的大道,直接簡單粗暴的給它來了一口。
可惜看了許久,金色小鳥也沒有看出,黑蟻到底是什麼東西,它同樣無法知曉黑蟻的來歷。
「有其他強者來過這裡?」
「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對方的修為如何?又帶走了什麼東西?」
陳七夜這次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直接將金色小鳥問的一愣一愣的。
「對方帶走了一條黑魚。」
「我也不知道那時什麼寶物,反正是好東西。」
金色小鳥回答完這個問題,就沒有繼續開口。
「別的呢?」
看到它不說,陳七夜當即問了一句。
「唔,我記不住那麼多。」
金色小鳥一本正經的說道,不是它不想回答。
剛才陳七夜問了一堆問題,它就將最後一個問題記住了。
聽它這麼說,陳七夜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難怪這傢伙只回答了最後一個問題,原來是一次記不住那麼多東西。
當即他只能重新問,讓這傢伙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