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亂星海除了限制修為之外,還會出現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況。」
「亂星海在四大道界之間。」
「雲湖符主現在的位置,其實只是亂星海的邊緣。」
「亂星海的面積,差不多有一個道界那般龐大。」
「在亂星海中,如今也是龍蛇混雜。」
「因為限制修為的緣故,亂星海中,已經出現了很多厲害的地頭蛇。」
「這些地頭蛇,將他們放在外界,或許沒有多麼厲害。」
「就好像將一個莽夫放到讀書人的考場中,發揮不出幾分實力。」
「可是將這個莽夫安排去屠豬宰狗,那就非常厲害了。」
「在亂星海,就有不少地頭蛇是這樣的人物。」
「他們在外界不強,壓制修為到道尊之下後,卻變得非常厲害。」
楚隨雲對亂星海的情報,還是比較了解的。
陳七夜詢問之後,他就將亂星海的情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七夜。
「你剛才說,在亂星海還會出現一些異常情況?」
陳七夜很快就繼續開口問道。
「是的,在亂星海中,還會出現一些異常的狀況。」
「屬下也不知是什麼原理。」
「譬如有修士在亂星海遊歷時,忽然被天外飛來的劍氣穿心而過。」
「或者就是出現一些突如其來,但又無跡可尋的危險。」
「當然,也可能是忽然出現某種機緣。」
楚隨雲說道這裡,有些想勸陳七夜不要親自前往亂星海。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陳七夜未來必定是這方天地的大天帝之一,沒必要冒險。
「好,這些情報我都知曉了。」
「我現在就動身,往亂星海走一遭。」
陳七夜不等楚隨雲開口勸說,身形已經消失不見。
這次去亂星海,陳七夜沒有單槍匹馬的過去。
小紅鳥,混沌白熊,還有冰凰,都被他帶上了。
不管亂星海那裡有地頭蛇,還是有座山虎。
將這三位地上後,基本上都不可能出現任何意外。
尤其是冰凰,放眼四大道界,都沒有誰能讓她如何。
陳七夜前往亂星海的消息,並沒有多少人知曉。
七夜道殿這邊,大部分七夜道殿的高層都知道。
他們殿主常年都不在七夜道殿中,這次陳七夜忽然消失,這些人同樣沒有太大反應。
從明月仙城前往亂星海,陳七夜使用了萬象天門。
在亂星海邊緣的道城,是有傳送陣的。
亂星海中,也有傳送陣存在。
不過,外界的傳送陣,無法直接傳送到亂星海中。
亂星海中的傳送陣,也無法讓修士傳送到外界。
海元道城,名字聽起來,好像有些寡淡。
當然,陳七夜對自己的取名水平是心知肚明的。
來到這海元道城後,他也沒說海元道城這個名字怎麼樣。
在海元道城,有很多前往亂星海的虛空飛舟。
陳七夜帶著冰凰,還有混沌白熊和小紅鳥,一同前往了星空港口,去乘坐虛空飛舟。
因為每天都有虛空飛舟,穿梭兩地,陳七夜帶著冰凰她們來到這裡是,也很順利登上了一艘虛空飛舟。
「這虛空飛舟比其他地方的虛空飛舟龐大許多。」
冰凰來到虛空飛舟上,就發現這地方的虛空飛舟十分龐大。
在外界的時候,雖然這虛空飛舟也十分龐大了。
但虛空飛舟之內,無疑是別有洞天。
這東西,竟然有足足三十三層,每一層的甲板上,都有很多修士。
「對啊。」
「我也好奇,這些修士去亂星海做什麼。」
陳七夜摸了摸下巴,看來他們對亂星海的了解,還是不足。
「兩位道友是第一次去亂星海吧?」
「剛才無意中聽到了兩位的對話,還望恕罪。」
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來到了陳七夜身旁。
他雖然來到了陳七夜身旁,但是他的目光,顯然是看著陳七夜另外一邊的冰凰。
不僅是他,只要身邊沒有跟著道侶的男修,看到冰凰之後都忍不住看上幾眼。
三條腿的蛤蟆,這世上可能不太多,但兩條腿的漂亮女人,世上絕對不少。
可是漂亮到冰凰這般的,那就是諸天少有,道界難尋了。
劉文彥原本也對陳七夜沒什麼興趣,但是看到陳七夜身邊的冰凰後,他就有些走不動道了。
現在他不管陳七夜和冰凰是什麼關係,反正他今天要和冰凰搭上話。
陳七夜自然知曉,劉文彥是來自找沒趣的。
死在冰凰手上的聖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了,這個登徒浪子要是敢調戲冰凰,絕對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即他也準備袖手旁觀,在一旁看戲。
劉文彥和他交談的時候,他也十分隨意的敷衍著。
劉文彥對冰凰的貪婪目光,他更是視而不見。
不過他對這種目光不陌生,有這種目光,並且還付諸於行動的傢伙。
如今不少人的墳頭草,都已經很高了。
劉文彥看陳七夜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以為陳七夜怕了。
畢竟現在陳七夜展露出來的修為,只是道尊一重境。
就在劉文彥直接來到冰凰身旁,想直接和冰凰交談的時候。
冰凰卻忽然依偎在陳七夜肩膀說道。
「夫君,我有些乏了,我們回船艙歇息吧。」
冰凰此言一出,瞬間給陳七夜吸引了無數仇恨。
遠處幾個痴痴的看著冰凰的修士,更是長劍出鞘,就要過來砍陳七夜了!
「呃……」
陳七夜也是一陣頭疼。
他認識冰凰,已經很長時間了,但他和冰凰,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
這次,算是他和冰凰少有的親密接觸了。
「道友,我近日在道法上有所明悟,你我境界相當,不如相互印證一番?」
劉文彥鐵青著臉,看向陳七夜問道。
陳七夜原本是準備去和劉文彥印證一番的。
畢竟他破境道尊六重境之後,也是有不少明悟。
雖然道尊一重境的劉文彥,境界差了一些,但是用來明悟道法,還是可以的。
不過陳七夜忽然靈機一動說道。
「道友,今天恐怕不行。」
「我夫人有些乏了,我與夫人要回船艙做些事情,改日再與道友印證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