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然真相大白,水落石出,那是不是到了清算的時候?
當然是!所以鐵如狂和王熙玉的目光,已經看向了蕭全。
蕭全最先在玄武星界揚名的時候,也不過是准一流高手。
因為在聞玉安手中敗了足足十九次,每一次都能進步一點點。
連續十九次下來,聞玉安才勉強承認,他的修為已經進入了一流強者行列。
因為在聞玉安手下敗了十九次,聞玉安十九次都沒有殺他。
他成為了聞玉安的影子,成了聞玉安手中的劍,成了聞玉安的一條狗。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人,竟然一聲不響的就將鐵如狂,聞玉安,林天南,王熙玉等人都算計了。
不僅是他們幾人,就連狄老先生狄韜此刻都已經被蕭全控制住。
蕭全看了看陳七夜,卻沒有說話,其他人他則是看都沒有看一眼。
天樞境之上有多強,外人是不會知道的。
假的鐵凝霜已經服用了一枚千顏丹,她猙獰的模樣,當然恢復了真正的樣子。
她的模樣和真的鐵凝霜,竟然非常想。
哪怕她一開始不是這個模樣,她如今也和鐵凝霜一模一樣了。
「跪下。」
哪知這個時候,蕭全卻聲音冰冷的對她說道。
『鐵凝霜』有些不解,這個霸道的男人,一直是極為喜歡她的。
兩人在一起輾轉纏綿過很多次,她當然也沒少跪下。
但眼下的跪下,顯然不是那種跪下,而是一種侮辱。
但『鐵凝霜』還是跪下去了,她知道天樞境之上的蕭全有多強。
別看蕭全的陰謀已經因為陳七夜的緣故破滅,這裡的局勢依然在蕭全的掌控中。
所以明珠一般的『鐵凝霜』真的像狗一般的跪了下去。
「閣下即便氣急敗壞,也不必如此。」
司空寒冷冷道,這人在女人身上沒少吃虧,但是看到漂亮的女人,依然記不住教訓。
聽到他的話,『鐵凝霜』當然也對他投來的目光。
不過不是感激的目光,而是同情的目光,『鐵凝霜』在同情司空寒,因為司空寒快死了。
「唰!」
蕭全果然在這個時候出手了,他當然還是一劍紅。
這一劍有多快,好像很難形容。
眾人只能勉強感知到,但感知的不是十分真切。
這種只能勉強感知的手段,當然是無法抵擋的。
即便是銀瞳神槍司空寒,也無法抵擋這一劍。
他看到對方一劍襲來,但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應對,就看到一陣天旋地轉的畫面。
最後一刻,他甚至看到地面距離自己很低,很低很低。
他好像他趴在地上一般,但他沒有趴在地上,而是他的首級落到了地上。
周圍眾人當然也明白,為什麼『鐵凝霜』會同情司空寒了。
因為蕭全已經突破了天樞境的桎梏,已經成為了橫掃無敵的存在。
他在這個地方,就是神!
蕭全還不是一個人,玉泉公子聞玉安,百師林天南,狄青天狄韜都已經被他控制。
十大強者里,除了這三人和死去的司空寒,也只剩下六人敗了。
這六人還需要分出三人來對付聞玉安三人,能夠和蕭全動手的,也只剩下三位。
以蕭全秒殺司空寒的手段來看,三個十強的頂尖強者,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更遑論,在場的十大強者,未必就願意出手對付蕭全。
當然,這裡面也有變化。
那就是雪皇殿中多出的神秘強者,陳七夜。
沒有人知曉陳七夜的來歷,也沒有人知曉陳七夜到底有多強。
從他數次出手來看,眾人也只能知道,陳七夜同樣很強。
比起玄武星界的十大強者,他也是只強不弱的存在。
蕭全殺了司空寒之後,甩了甩手中的長劍。
隨後,他才不急不緩的說道。
「諸位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聽聽我的故事?」
蕭全的話,讓人有些意外。
眾人都沒有料到,蕭全沒有趁熱打鐵的繼續殺戮。
在他殺了司空寒之後,不少人都已經被他嚇的膽寒。
他要是繼續出手,即便是十強的強者恐怕都未必敢和他動手的。
「你說。」
陳七夜點了點頭,他好像真要聽聽蕭全的故事一般。
「好。」
蕭全居然也真的開始講故事。
「有一個人,他生來就是一個殘廢,他的眼睛不好,雖然能看見東西,但和瞎了也沒什麼區別。」
「這個人體弱多病,三五天就要大病一場。」
「這樣的人,好像是活不久的,但他偏偏活了下來。」
「那他當然有一位極為偉大的母親,否則這樣一個人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活下來的。」
蕭全道。
「不錯,甚至每一位母親都很偉大。」
陳七夜點頭,他當然明白,這個人就是蕭全。
「可她並不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因為這非但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且修煉了一種極為古怪的功法。」
「修煉這種功法,會在體內淤積一種化不開的奇毒。」
「這種毒素當然非常非常少,但長期淤積下去也會死人。」
「一個水性楊花,放浪形骸到極致的女人,想生育孩子,反而變得不容易了。」
「就好像一些青樓名妓,因為一些丹藥服用太多,也無法生育。」
「所以這個人,成了這個女人唯一的子嗣,她修煉的古怪功法,當然也只能用推功換血的法子,將毒素挪移到這個人體內。」
「這個女人是瘋狂的,所以這個人的父親,當然也被這個女人和她的情夫殺了。」
蕭全說道這裡的時候,在場眾人都十分沉默。
眾人已經明白了,蕭全還在幼年,他父親就被他母親勾結外人謀害了。
不僅如此,他自身有體弱多病,眼睛天生弱視,基本上看不到東西。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當然也不會如何照顧孩子的。
所以蕭全能夠長大,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在這樣扭曲甚至殘忍的環境中成長的人,當然會變得十分堅毅,同時也十分扭曲。
可眾人無疑又想錯了。
因為蕭全很快就已經接著說這個故事,他在說,眾人也只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