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6章 仙子離去,驚艷一槍

  一個女人胡攪蠻纏的時候,你若是和她胡攪蠻纏,那你絕不是她的對手,尤其是月神這樣的女人。

  這時候最正確的做法,就是將話題帶開,而且一定要主導接下來的談話。

  月神果然還想繼續說,她果然想說陳七夜故意岔開話題。

  可陳七夜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就再次說道。

  「你們無論要做什麼,都三天後再來吧。」

  「那時候來的,只要遵守雪皇殿的規矩,就是雪皇殿的客人。」

  陳七夜沒有露面,但他的話已經說的非常清楚。

  月神這次還真的不能繼續剛才的話題了,因為就連她都被勾起了興趣。

  「那今天進入雪皇殿的,就是雪皇殿的敵人咯?」

  這話不但溫柔,尾音甚至帶著幾分少女的俏皮和活潑。

  醉的人更多了,也醉的更厲害了。

  現在很多人都想喝酒,想的心癢難耐。

  欣賞這樣漂亮的女人,實在應該喝些酒的。

  「是。」

  陳七夜的回答,還是十分簡短。

  因為他已經發現,月神這個女人,實在太會胡攪蠻纏。

  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甚至連笑一下都不行。

  不僅如此,像剛才的司空寒,說話也不行,不說話也不行。

  所以陳七夜回答的很簡短,這樣簡短的回答,當然是無懈可擊的。

  「你難道只會說一個字?」

  「你是不是討厭我?」

  月神再次開口了,哪怕陳七夜這無懈可擊的回答,她居然都挑得出毛病。

  陳七夜只能不說話,他和這女人,實在沒什麼好說的。

  「好,那我走!」

  月神說完這話,居然真的走了。

  她好似從月中來,又好似回到了月中去。

  月神走了,絕對沒有施展任何術法神通,隱藏在周圍。

  她好像真的被陳七夜氣跑了,將這樣的女人氣跑,陳七夜好像真成了一個負心漢一般。

  「我也要走。」

  「這天底下竟然有這般混蛋的人,我絕對不要見他!」

  一道十分軟糯的聲音傳出,這聲音當然是一個女子的。

  這女子當然也很漂亮,可惜眾人看不到。

  因為這人不在別處,而是在楚死人的棺槨中。

  楚死人的棺槨不大,若是那棺槨中有兩個人,絕對不會十分舒服。

  可現在棺槨中只有一個人,這個人當然不是楚死人。

  沒有人知道楚死人去什麼地方去了,就連給楚死人抬棺的 孝子都吃了一驚。

  顯然他們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棺槨中的楚死人,忽然就變成了一個美人。

  他們當然沒有看到棺槨中的人,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美人。

  因為這人雖然不是十大強者中的強者,但卻也是一個十分神秘的強者。

  她是玉觀音,玉觀音當然只是一個尊號,她的名字叫做虞美人。

  虞美人不僅是一個詞牌名,更是她的名字。

  相比起很少在外界出現的月神,虞美人卻經常出現。

  虞美人有那樣的尊號,她當然是個救苦救難的女人。

  她救的當然也是那些男子最大的苦,最大的難!

  一個男人最大的苦,最大的難,不同的男人當然有不同的回答。

  但這裡不少男人最大的苦,最大的難,或許就是缺少一個懂他們,欣賞他們,理解他們,對他們溫柔,對他們死心塌地的女人。

  虞美人當然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的美貌不在月神之下,可她和冰清玉潔,生人勿近的月神不同。

  非但不同,而且完全相反。

  她就是要去救苦救難,就是要給一些男人溫柔,徹骨銘心的溫柔。

  虞美人出現的時候,司空寒的手就在抖,抖的厲害。

  銀瞳神槍的手,本該十分沉穩,像泰山一般穩。

  不僅穩,而且准,否則他的銀瞳神槍,就無法將人一槍穿喉。

  一槍穿喉,是司空寒最常用的殺人手段。

  因為喉嚨必然是每個人最認真防守的地方,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都是如此。

  相比起一槍穿心,一槍穿喉顯然不容易。

  銀瞳神槍用這樣的手段殺人,本身就有幾分炫技的意思。

  他不僅能一槍穿吼,而且每次出手必定都在喉嚨最正中的位置。

  這就需要他的手很穩,又穩又准。

  可現在司空寒手抖的厲害,別說一槍穿喉,他連槍都拿不穩了。

  虞美人既然是一個救苦救難的女人,她是不是也救過司空寒的苦,救過司空寒的難?

  那是當然的,像司空寒這般喜歡炫技的強者,最渴望的當然是一個懂他,欣賞他的女人。

  虞美人當然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兩人從相識到生死纏綿,也只有七天的時間而已。

  這七天,卻是司空寒刻骨銘心的七天。

  因為虞美人有個規矩,她無論救誰的苦,無論救誰的難,她都一定只救七天的。

  在司空寒幾乎要將自己的心挖出來送給她的時候,虞美人走了。

  像司空寒這樣驕傲的人,當然無法接受他被拋棄了。

  可他就是被拋棄了,虞美人不僅是他的虞美人,還幾乎是所有人的虞美人。

  虞美人現在甚至在棺槨中,和楚死人那種又老又丑的人在一起!

  「啊!」

  司空寒忽然怒吼一聲,他銀色的雙瞳中,仿佛有銀色的火焰在燃燒。

  他手中已經多出了一桿槍,一桿銀色的槍。

  他一槍出手時,就連陳七夜也有幾分讚賞。

  別人雖然沒有見到陳七夜,但陳七夜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人群中。

  這裡的人實在太多,哪怕陳七夜出現在這裡,也沒有人會察覺。

  不僅他出現在這裡不會有人察覺,哪怕已經走了得月神又出現在這裡,也不會有人察覺。

  別人沒有察覺到,陳七夜卻察覺到了。

  他身旁那比任何女孩子都好看,都秀氣的翩翩公子,就是月神。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那是一種淡雅又沁人心脾的體香。

  但陳七夜的注意力,沒有一直留在月神身上,而是看向了司空寒。

  司空寒這一槍,精氣神幾乎融入了槍中。

  他渾身仙力,以及他所有的一切,甚至他的生命,都好像融入了這一槍之中。

  這一槍出手的時候,也驚艷了在場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