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外務堂的空間中。👊♘ ➅➈𝐒ĦỮ𝐱.匚𝕆爪 🐝🎄
在見著秦易之後,門閥一方的武皇,各個狂喜,一時間,氣勢大振。
相比之下,三宗一方的武皇,則是面色大變,各個如墜冰窟,臉上不禁浮現出惶恐絕望之色。
「不好!」
「是秦易!」
「快逃!」
「用身份令符,速速分開逃!」
一瞬間,原本還牢牢占據上風的三大上宗,直接就要望風而逃。
但門閥一方,怎麼可能讓他們輕鬆逃走?
「想逃?」
「想得美!」
「攔住他們!」
一時間,幾位門閥武皇,即刻反守為攻,獰笑著糾纏了上去,如同惡狼一般,狠狠咬住他們不放。
想要催動身份令符,需要動用神念鎖定。
若在平時,這種神念鎖定,只需要耗費一個剎那的時間。
但在激戰之中,這一個剎那的時間,卻足以決定勝負,甚至生死。
若非如此,方才門閥一方的武皇,早就逃走了。
「去!」
將場中形勢徹底看清之後,秦易面色漠然。
但弧光雷雲,卻是從他的袖中飛出。
初時,弧光雷雲,只有三寸長短。
但瞬息間,這柄三寸飛劍,便是暴漲至三尺大小。
而後,弧光雷雲,便是化作一道霹靂雷霆,帶著無可匹敵的力量,飆射而去。
以秦易如今的力量,哪怕沒有全力出手。
但這一劍的威勢、速度,也到了難以想像的境地。
雷光所過之處,空間都盪開大片大片的波紋。
一個天門宗的武皇中期,根本來不及反應,身軀就被飛劍擊中。
而後,他整個人,宛若被雷霆轟擊,直接當場爆開,碎成幾塊。
什麼護身神通、護體法衣、保命秘法。
在秦易這一劍面前,統統沒有效果。
「完了!」
見此一幕,三宗一方的武皇,都面露絕望之色。
「唰!」
在斬殺了那名武皇中期之後,弧光雷雲一個盤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奔天門宗主而去。
眼看著,這位武皇后期的天門宗主,就要死在秦易劍下。
偏偏此時。
「住手!」
一道蘊含著暴怒的聲音,在不遠處,轟然炸開。
空間波動之中,足足四道身影,突然浮現在這片空間之內。
為首之人,赫然便是陳天雙。
此刻,他一臉驚怒交加之色。
「可笑。」
秦易理都懶得理會他,飛劍速度沒有絲毫遲緩,繼續直奔天門宗主而去。
現在的他,豈會在乎陳天雙?
更別說,此時的陳天雙,還處於空間挪移的震盪中,想要出手,至少得等一個剎那。
而一個剎那的時間:
足以讓秦易,將剩下的幾個三宗武皇,統統殺光。
但,令秦易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
陳天雙的腦後,那一輪藍色的光圈,驟然閃爍起來,而後憑空消失。
緊接著,於電光火石之間:
一柄通體天藍色的長劍,竟是從虛空跳躍而出,擋住了秦易的弧光雷雲。
這一刻,對於這柄天藍色長劍來說,上百丈的距離,仿佛直接消失了。
「轟隆!」
兩柄飛劍,都帶著龐大的力量,此刻悍然碰撞在一起,頓時令得罡風氣浪四下炸開。
場中的激戰,便是無法再進行下去。
雙方武皇,都紛紛急速後退,各施手段,抵禦兩劍相撞的餘波。
而一擊碰撞過後。
弧光雷雲,被震的倒飛十幾丈,但瞬息之間,就恢復了。
那柄天藍色長劍,卻硬生生被轟飛了數百丈遠,在半空中翻滾了十幾圈,發出一聲哀鳴。
很明顯,天藍色長劍,占了絕對的下風。
但此劍之表現,卻是讓秦易吃了一驚。
「空間之力?」
「陳天雙,居然參悟了一絲空間之力?!」
眾所周知,只有武宗強者,才能正式參悟空間之力。
因為,武宗參悟空間之力,就仿佛游魚入水,一切順其自然;
而同樣的參悟,武皇境,要困難十倍不止。
就仿佛一隻旱鴨子,要強行學魚蝦在水中遨遊。
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陳天雙,卻硬生生的化不可能為可能,憑著武皇之身,參悟了一部分空間之力。
簡直堪稱是駭人聽聞。
不過此時,相比於秦易的微微心驚,陳天雙的震驚程度,卻是要大的多。
他的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難以置信之色。
「這種力量……難道這秦易,突破到了武宗?」
「不可能!」
「這絕不可能!」
「就算他是至尊天驕,也絕對無法,如此輕易的跨越武皇與武宗之間的天塹鴻溝!」
「況且,修為突破到武宗,是會引出天地異象的。」
「而最近的大晉之中,根本就沒有這種異象。」
陳天雙的心緒有些亂。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不對!」
「他沒有突破到武宗!」
「但他卻已經突破到了武皇巔峰!」
「該死!」
陳天雙的一顆心,直直沉入谷底。
在不久前的雲州鬥劍之時,秦易以武皇后期之身,就能與他平分秋色。
而此時,秦易已是武皇巔峰,一身戰力,就算不及武宗,或許也相差不遠。
他該拿什麼,來抗衡秦易?
「陳宗主,您來的正好。」
「陳宗主,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天門宗主等人,在看到陳天雙等人之後,頓時大喜過望,紛紛向著陳天雙靠攏。
而門閥一方的武皇,在看到陳天雙之後,也變了臉色。
他們不敢再追擊天門宗主等人,紛紛回撤,向著秦易靠近。
「陳宗主,好久不見了。」
秦易看著陳天雙,嘴角微微翹起。
此時,他的心緒,已然恢復如常。
畢竟,就算陳天雙的四劍之中,有一柄空間之劍,超出了他的預料。
但那又如何?
武皇境中,他自信,可所向無敵!
於是,他聲音平緩的道:
「上次雲州鬥劍,你我最終平手,這一次索性徹底分出勝負,如何?」
陳天雙聞言,深深的看了秦易一眼,而後沉默了一下,才斷然道:
「既然秦易世子要打,陳某自然奉陪。」
陳天雙很清楚,與現在的秦易正面對戰,他幾乎沒有勝算。
但若讓他拱手投降,那不可能。
他身後,不光站著他師尊和歷代祖師嘔心瀝血,才傳承下來的天玄劍宗。
更是站著整個大晉的宗門勢力。
因此,他若投降,就等於是天玄劍宗投降;
等於三大上宗投降。
等於是整個大晉的宗門勢力,都向秦易,俯首稱臣。
而這種事,他萬萬不能讓其發生。
因此,今日,他哪怕明知不敵,也絕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