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筆可觀的氪金點,我便可以用來兌換高階的攻,防寶器;高階的神魂攻,防秘法;以及高階的奇門變化之術;」
「如此一來,我的綜合實力,未必會比直接提到武皇后期差多少。」
「而且,兌換的高階攻,防寶器,可以用到武皇巔峰。」
「高階的神魂攻,防秘法,更是用到武宗都沒問題。」
多方面對比之後,秦易的臉上,慢慢有了笑容。
他有答案了。
他要選擇第二條晉升路線。
但片刻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為他細細的算了一下,如果要在系統中,全方位的兌換高階產品,氪金點居然還差上萬。
而若不全方位的兌換高階產品,那第二條晉升路線,就遠不如第一條了。
「鬱悶!」
「真是錢到用時方恨少啊。」
秦易有些不爽,但卻不再猶豫,當即在心中默念一聲:
「系統。」
「我要兌換《宇內縱橫篇》,武皇后期的修為。」
念頭剛剛落下:
「叮!」
「氪金點已扣除,修為已經發放。」
一瞬間:
伴隨著足足四萬五千氪金點的扣除。
秦易的身上,綻放出無邊的青光,震盪的整座千丈山峰,似乎都在劇烈的搖晃起來。
恐怖的氣息,輻散周遭百里,讓無數飛禽走獸,恐懼的趴在窩裡、地上,瑟瑟發抖。
逍遙真元,不停的暴漲、再暴漲。
足足一個呼吸時間之後。
真元的提升,才告一段落。
而此時,逍遙真元,本身的霧化,也愈發的明顯數分。
「武皇后期,果然可怖;我實力的提升,何止十倍!」
「似那楊家老者般的武皇巔峰,此時的我,輕輕鬆鬆,就能將其斬殺。」
秦易的雙目中,露出一絲湛湛神光:
「這是碾壓武皇巔峰的戰力。」
「這等戰力,甚至還要勝過那銀袍女子一籌。」
「大晉之中,已經沒有能威脅我性命的強者了。」
「我於大晉來說,足以號稱無敵。」
幾經波折。
他終於站在了整個大晉的最頂端。
什麼地龍老祖之流,哪怕有著皇室底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了。
即便被傳的神乎其神,號稱大晉第一,無雙無對的陳天雙,那也要打過,才知道勝負。
秦易心中,念頭涌動。
現在的他,面臨的局面,其實和陳天雙很類似。
本身,已經大晉無敵,但卻沒有,徹底滅亡各個頂級勢力的實力。
因為,那些勢力,若正面打不過他,則完全可以龜縮在各家老巢的陣法、結界之中,默默蟄伏。
不是武宗,終究難以鎮壓一國。
「但,我和陳天雙,卻不一樣。」
「他兩百年前,就大晉無敵,困在晉升武宗這一步,始終難以寸進。」
「而我,只要氪金點足夠,那再度提升修為,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一念至此:
秦易差點都生出一股衝動,乾脆將手中的所有寶器,靈丹等物品,一股腦兒的兌換給系統得了。
如此一來,加上他此時剩下的一萬五千氪金點,他絕對能,晉升武皇巔峰。
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秦易還是壓下了這股衝動。
「氪金點對我太重要,必須都用到刀刃上。」
「反正距離晉升武皇巔峰,我就只差一萬五千氪金點而已。」
「以我現在的實力,弄到一萬五千氪金點,並不難。」
「既如此,為毛要便宜系統,被他壓價血賺,而我血虧?」
如此琢磨著,原本還想彌補一部分短板的秦易,便連剩下的那一萬五千氪金點,也不準備動用了。
「神魂的防禦和攻擊方面,先暫時放棄吧。」
「反正如今的我,身法速度已大大加強,想要用攻伐神魂的秘法擊中我,很困難了。」
「至於寶器的替換……」
秦易用神念,探入那楊家老者,留下的空間指環中,翻找了一下。
拳套類的攻擊寶器,只找到一件二階的,他便懶得替換。
倒是護身法衣,找到了一件三階的,暫時可以湊合著用,總比二階的【廣寒天衣】要強。
「還有奇門類的神通,也只能再度往後排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為晉升武皇巔峰而讓路。」
「而一旦等我成就武皇巔峰,便能橫掃大晉,一統山河,滅亡皇室、三大上宗。」
「到那時,我不知道能收穫多少靈晶、珍寶,一下子就能暴富。」
「在那種情況下,別說全方位彌補短板,便是晉升武宗,都未必沒可能啊。」
正當秦易,心中念頭翻湧的時候。
「叮!」
系統的清脆提示音,居然在這一刻響起:
「提示!宿主先前兌換的延時性武皇初期臨時保鏢權限,已經被激活。」
「保鏢已經抵達指定位置,將會維持半個時辰。」
「什麼?!」
秦易陡然面色大變。
「是誰?!」
他陡然站起身來,心中驚怒無比:
「誰敢向我秦家下手?!」
他離開秦家,前往上京之前,曾給他父親,留下過一枚「天宮符詔」。
說是天宮符詔,實際上是他兌換出來的,可以隨時激發的信物,用來召喚一位武皇初期的臨時保鏢。
而那枚信物:
一旦被激活,系統自然會給他發出提示。
他原本以為,那枚信物是用不上的,留下也只是當做底牌,以防萬一。
畢竟,遍數大晉之內,乃至周遭數國,人人都知秦家深不可測,誰敢去打秦家的主意?
尤其是在碧波湖一戰結束,他至尊天驕的名聲傳開後,就更不可能了。
哪怕皇室,也沒有這個膽子。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
居然真的有人,膽大包天到這種程度,趁著他不在,對秦家下手。
「轟隆!」
真元奔涌,秦易陡然化作一道青虹,直接將小半個山峰撞碎,一飛沖天。
速度之恐怖,在身後盪開了大片大片的氣浪,令得氣浪排空,炸出的轟鳴聲,如同悶雷般響徹天際。
幾息之後:
秦易已經沖入罡風大氣之中,辨認了一下方向,就向著雲州城所在方位,急速的飛馳而去。
「老虎頭上搔癢,太歲頭上動土。」
他的面色冰冷一片,眼中全是怒火和森然殺機:
「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除了怒火殺機,他的心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不安。
須知,他臨走前,在秦家留下了黑袍。
若是尋常的武皇,黑袍就能解決了。
唯有黑袍解決不了,甚至攔都攔不住的,才會通知他父親秦震天,讓他激發信物。
這只能說明:
秦家的情況,其實已經有些危險了。
「快!」
「再快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