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族等待多年,好不容易誕生出一個血脈無限接近原始魔神的天才,不曾想到,三百年過去,一群年輕的人族修者踏入這裡,硬生生的從他們手中搶走了屬於他們的機會。
荒主不甘心。
墒更是如此……
在界碑這場動亂結束以後,他們一直在籌備計劃,然而……出手當天,再次遭遇「陳平平」所偽裝的強者。
一番戰鬥,無功而返。
此後的時間裡,多次出手,依舊未果。
到了最後,荒主遭遇重創,九死一生,墒差一點就被陳平平斬了。
消息傳出時,整個荒界一片震動。
十八王族,餘下的三大皇族,所有的荒民等等,無不窒息。
人族魔修身後的那個人,太強大了,竟然擋住了太古種族的殺戮,不僅如此,還重創了荒主,差一點斬殺墒。
時間流逝,一晃踏入荒界的第五年到來。
神體陳詩仙踏入太玄境八重天,距離王道之境只差兩個小境界,石易與南宮珏也提升了不少,屹立在太玄五重天。
其中白雲飛得到一場大機緣,已然突破王道之境。
倒是聖道家族的紫煙,至今都沒有什麼消息傳出……
半年後,在一片可怕的不可知之地中,大禹皇朝的李朴,竟在此斬殺了一頭強大的凶獸。
轉眼間,第六年。
十一月的天空,白雪紛飛,熙熙攘攘,染白了整個荒界。
踏入荒界內歷練的人族修者們,開始回程。
光小雨在尋到第四塊原始魔神的軀體後,她做出決定,回去……九轉魔神功雖然強大,但外面的繁華世界,顯然更加吸引人。
而且,她還要保護師兄,對,不能讓他給神體騙了。
那丫頭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她配不上陳平平。
幾日後。
陳平平尋到一處靈石礦脈,正興致勃勃的準備開採時,結果吞天獸一張口,如數吞噬。
系統提示:吞天獸成長+1,獎勵十年修為。
「???」
才+1?
才獎勵十年的修為?
一旁的光小雨見此一幕,頓時跳起來,驚呼道:「師兄,它,它,它……」
任何言語都無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像是見了鬼。
腦袋大小的小毛球,一張口吞噬了整個礦脈。
她驚呆了。
八珍雞讚許:「不愧是吞天獸。」
光小雨張大著口:「吞天獸?」
因為閉關的時間太長,出來以後也沒有過多的關注,所以忽略了這個問題。
她才想起來,師兄的目的的確是吞天獸。
………
聖道家族的紫煙與神體陳詩仙,正式撕破臉皮,兩女大打出手。
風華絕代的身影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紫煙雖然帶來了強大的神兵,奈何對方是一尊太古神體,幾次出手,局面持衡。
在第八次戰鬥過後,雙方很有默契的退出戰場。
因為她們已經抵達荒界的邊緣,如果不出意外,封印處很快會出現漏洞,維持的時間很短,她們必須抓住這個時間,回到天武大陸去。
否則,下一次開啟就是三百年。
「那個女人真是囂張,居然敢對神體出手。」南宮珏說道。
呵呵!
石易翻白眼:「怎麼?你無極宗的光小雨不算?」
南宮珏「哦」的一聲,開口:「那不一樣,小雨師妹對誰都敢出手。」
後者撇著嘴角,沒有在這個問題糾纏下去,他說道:「神體越來越強大了,太玄八重天,我有一種感覺,即便是一尊王道之境出手,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她。」
「是的!」南宮珏深表贊同。
「你覺得,光小雨和神體再次對戰,誰會贏?」石易問。
「不知道!」
他在想,許久不見光小雨了,這丫頭到底突破到什麼層次?
以她修行的速度,想來已經王道了吧?
倒是幽冥谷的白雲飛,居然是他們當中第一個踏入王道的,了不得。
一聲長鳴傳出,遠處的天空之上浮現出一個黑點,距離越來越近,黑點迅速放大,竟然是一頭四階妖禽。
屹立在妖禽之上的,正是大禹皇朝的李朴。
他一如既往的平靜,眸光澄清,體內氣息波動內斂,很難被人察覺出來什麼境界。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這裡,從妖禽的背上一躍而下:「神體,紫煙姑娘,白兄,許久不見。」
紫煙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白雲飛哼的一聲,眼瞳中流露出不屑一顧,他非常高傲。
倒是神體陳詩仙很謙卑,說道:「你見到陳平平了嗎?」
石易與南宮珏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貓膩這兩個字,神體陳詩仙不關心自己的強敵光小雨,反倒詢問其陳平平了?
有點東西!
兩人眨了眨眼。
「不曾!」李朴搖頭。
回想起荒界之行,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陳平平,即便是界碑區域那場動亂,陳平平也沒有現身。
陳詩仙垂下眼帘,注視著身後的大地,心想,莫非他遭遇什麼了?
想著想著,思緒不禁凌亂起來。
這時,一名來自幽冥谷的年輕天才說道:「興許死了吧?畢竟只是一個普通人,入了荒界,還有什麼生存能力?」
一旁的同伴也在附和:「不錯,如今的荒界與三百年前的大大不同,荒族問世,很大程度給他們的歷練造成了困難,陳平平隕落於此,也是很正常的。」
「那也不一定。」不遠處的聖道家族天才說道:「雖是普通人,但……還是可以找個無人的地方,苟起來,等待封印再次開啟便可以了。」
哈哈!
此言一出,雙方皆笑了。
四大勢力當中,唯獨無極宗與石國這邊不同,因為他們有兩個勢力,卻只有五個名額。
光小雨打敗神體後,得到三個。
可如此重要的歷練名額,她還給了陳平平一個,純屬是浪費而已。
若陳平平入了荒界,找個無人的地方默默苟著生活,這也太諷刺了吧?
像是一場笑話。
白雲飛忍不住揚起嘴角。
李朴開口:「他不會死。」
這句話說道神體的心坎上了,陳詩仙笑了笑,問:「為何?」
「感覺!」李朴說道。
原來不止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
陳詩仙笑道:「我也是。」
石易望向南宮珏:「你呢?」
後者鬱悶:「我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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