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霜的長相雖然不是很驚人,但……也算得上是一位嬌滴滴的姑娘,亭亭玉立,再加上清澈單純的眼神。Google搜索
任何一位年輕男子若見到她,都會忍不住生出保護欲。
這蔣公子也是如此,雖然他為人不怎麼樣,品行也差,但對於隊伍里的如霜,他卻一直愛護有加。
如今見到一個陌生人搭訕如霜,當下便沉了臉色。
但他並未妄動。
此地詭異,且還是在生命禁區深處,一個獸衣少年走出來,多少讓人遐想。
身份來歷成迷。
他在警惕。
一旁的幾人也是如此。
如霜的臉色更加紅了,如同蘋果一般,垂著眼帘,也不敢去看獸衣少女,一雙小手捏著衣角。
不過……
她還是搖頭。
名為阿吉的少年輕笑:「我在那邊的山上,種滿了鮮花,如今到了盛開的季節,可是……一直無人能欣賞,若你想要看,我便帶你去看。」
如霜依舊搖頭,緊張的吐出兩個字:「不想!」
「那邊?是哪邊?」劉欽問。
「那邊。」
「可遠?」
「不遠。」少年回答。
「我就是從那邊走過來的,天地寂寥,沒有任何生機,你為何說種下了漫山遍野的鮮花?」劉欽質問。
少年阿吉輕笑:「鮮花的確種下了,但……你看不到而已,如同你眼神的木頭,雖然是木頭,可它卻是一個生靈。」
什麼?
一行人臉色大變,紛紛逃離木頭旁側。
剛才出手的幾個黑袍人,也是背脊發涼,再次望向那根木頭的時候,眼神明顯不同了,多了幾分恐懼。
一個有生命的木頭。
少年阿吉又道:「看不見,並不意味著不存在,反之,或許看得見的東西,也有可能是假的。」
「比如?」劉欽開口。
「你們所屹立的洞穴,便是那頭凶獸的嘴巴……」少年眨了眨眼。
「……」
他們發呆。
反應過來後,再次逃離。
「再比如,這方天地間的詭異,都源自於黑暗深處。」少年阿吉輕笑。
一群人凜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少年,絕非常人,他很有可能是誕生於此的生命。
劉欽在問:「道友,可知曉進去深處的通道?」
少年:「為何而來?」
劉欽:「尋機緣。」
少年搖頭:「你撒謊,若是尋機緣,你剛才的注意力應該放在木頭的身上,而非那頭凶獸的攻擊,且……在聲音傳出以後,你明顯表露不同,尋仇?尋人?還是尋什麼?」
劉欽不語,突然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哈哈哈哈……
阿吉大笑起來:「別緊張,我也和你們一樣!」
眾人:「……」
這話說得。
先來一巴掌,再給他們一腳,完事以後開始安慰他們,說:「剛才只是開玩笑而已。」
我……開你妹……
他們心中大罵,但不敢多言。
「不會吧?不會吧?你們被我騙到了?」阿吉眨著眼:「我剛才騙你們呢!哪有凶獸這麼大的?還張著口化作一個洞穴,對不對?」
無人作聲。
阿吉嘆道:「好吧!我坦白,我是從深處來的,另外一個地方,這樣解釋明白?」
噢噢?
劉欽詫異:「深處?」
阿吉點頭:「對!」
劉欽笑了:「所以?道友的目的?」
阿吉:「尋機緣啊!」
「我們可以合作。」劉欽開口。
「我同意。」
「現在?要不要搞一波?」劉欽眯起視線。
「搞!」
「走?」
「走!」
劉欽大步走來:「好,我們先進去。」
臥槽?
少年阿吉一下子清醒過來,連忙將其推翻:「等等,我剛才在那邊見到一個牽著牛的女子,太特麼可怕了,她居然抬手鎮壓詭異,現在過去的話,肯定會遇到她的。」
眾人凜然。
少年阿吉接著說道:「再等等……」
這句話不假。
但同時也透露出一個真相,他去過,也就是通道的另外一邊。
如此?
他們笑:「聽道友的。」
阿吉眨著眼,再一次望向如霜:「你真的不去看花嗎?」
如霜搖頭。
「不是我種的,但是……那些花蘊含有道韻。」阿吉笑著:「實在是可惜了。」
他一直在嘮嘮叨叨。
如霜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看得出,她很緊張。
一旁的蔣浩沉著臉,早就出手了,奈何……他不敢,想要進入深處尋找機緣,興許還得仰仗這個混蛋。
劉欽也不會出手,他的目的很明顯。
而現在在抵達目的之前,受阻於此,必須想辦法進入深處,至於少年口中的女子與牛,他卻不以為然。
當然了,他要等,那就等。
一晃數個時辰過去。
閉目沉思的阿吉突然睜開雙眼,輕笑道:「可以了,我們上路。」話畢,他帶著坐騎大步前行。
身後一群人驚:「道友……」
阿吉回頭:「怎麼?」
有危險啊!
還怎麼?
阿吉笑了笑,揮手說道:「我有碧血麒麟,不慌!」
這可是遠古時代的神獸,與龍族,鳳凰,齊名的強大生靈。
一群人愣住。
看了看他,又望向他身後的坐騎。
體型看似很大,三五米左右,也很健碩,但是?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怎麼看都像是一頭凶獸。
怎麼會是遠古麒麟?
他們訕訕一笑,也不說話。
阿吉對於他們的表情反應,則不以為然,聳聳肩,召喚坐騎便入了洞穴內:「跟上喲,要不然會走丟的,還有……待會要是遇到那個女人和那頭牛,你們千萬要冷靜,克制好自己,不要衝動。」
嗷嗚!
麒麟懶洋洋的回應了一聲,隨後張開大口噴出一道火焰,只是?這火焰幾個呼吸便熄滅了。
眾人:「……」
「失誤,失誤!」阿吉訕訕一笑:「再來!」
吼!
麒麟振作起來,再次出手,又是一道火焰。
但這一道火焰比剛才的還要濃烈,包裹著前方的木頭,似乎要將其燒掉。
當然了,燒掉是不可能的。
此地的任何一物,都有存在的必然,貿然毀掉,可能會遭劫。
被火焰包裹著的木頭,只是失去了原有的色彩,更為黯淡了,感知中,阻力似乎也跟著消失。
他們凜然。
阿吉輕笑:「走了!」頓了頓,他再次叮囑:「記住,要是真見到那個女人,又或者看見那頭牛,千萬不要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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