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別人,陳平平直接走人,臨走前,說不定還吐上一口唾沫:「呸,不要臉!」
可這個人是陳詩仙。
說起自己與陳詩仙的恩怨,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二十年前左右。
原本雙方萍水相逢,路人一個,直到有一天,陳詩仙嚷嚷著要打敗他,說他是她的王道大劫…
好傢夥!
他就沒有見過這麼執著的姑娘,好幾次對他出手,各種試探,陰謀詭計,就差動用美色了。
入了中州,陳詩仙也沒有消停過,尋找各種大機緣,與及打敗他的可能。
陳平平頓時無語,這才扯出那個幌子,說什麼單一境界修行,臻至化境,開啟人體寶藏,也是可以證道的。
為的就是讓她別來了,好好修行去吧!
找個地方閉關幾百年什麼的都可以。
然後,她信了。
這姑娘怕是有什麼大病。
隨後,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
不過陳平平總覺得她變強了,雖然境界沒有任何變化,可她幾次閉關,是不是都在偷偷嘗試?
陳平平表示懷疑。
「所以,你不準備對我負責了嗎?」陳詩仙看著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
這句話說出來以後,不遠處的紫姬與及紅柚,看著他的神情都變了不少。
陳平平氣得差點吐血:「我上過你嗎?」
「你想過……」她臉色一紅,多少有點掛不住。
「我什麼時候想過?你可別瞎說。」
「你以前,包括現在。」她一本正經的說道:「你每次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勁,說明你對我有想法。」
反正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做出了決定,至於臉這種東西,要不要都無所謂了。
為了修行。
為了變強。
等境界超越陳平平以後,便挑戰他,將其打敗。
陳平平吐血:「就算我對你有什麼想法,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可我們沒有睡過。」頓了頓,他望向後者的肚子:「你怎麼可能懷上?」
啊?
這?
陳詩仙扛不住了,臉可以不要,做人也能無恥一點,但是……這個問題,的確是個大問題。
沒有接觸,怎麼懷孕?
「你說啊!怎麼懷上的?」陳平平見狀,乘勝追擊:「呵,你根本沒有。」
他笑了,得意的笑著。
不遠處的兩女,也在盯著她,思考這個問題,沒有接觸如何懷孕?
陳詩仙一著急,也是豁出去了,咬著牙便道:「每個人的體質都不同。」
兩女:「……」
陳平平:「……」
活見久了。
大名鼎鼎的太古神體,臉都不要了,還變得這般的無恥。
一時間,陳平平語塞。
不遠處的兩女,神情麻木。
這個時候的陳詩仙,很想找個洞鑽進去,也是在這一刻,她略微的猶豫了一下:「要不,要點臉?」
「好吧!」陳平平吐出一個口氣,說道:「我可以教你修行,但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並不懂,而且你是太古神體。」
嘿嘿!
陳詩仙笑著:「沒事,你看著來,反正你也有經驗。」
言下之意是指,光小雨和紫姬。
「你把異象,修行,第二種異象,與及你的劍道統統過一遍,給我看看。」陳平平開口。
「對你出手嗎?」
「嗯!」
「你會還手嗎?」她有點興奮了。
「???」
陳平平一愣,預感不妙,隨即說道:「算了,改天吧!我現在很忙!」
「不行,就現在……」陳詩仙突然出手。
劍道,攻伐,異象,第二種異象,一一施展出來,雖然她還未突破王道,但……打出來的力量,卻無以倫比的磅礴,早已超越太玄這個境界。
遂不及防的陳平平,直接被打飛出去。
哈哈哈!
陳詩仙忍不住大笑。
憋了這多年,終於可以對陳平平出手了,雖然不是正規的挑戰,可她不在乎,只要看能看到陳平平受傷,她就高興。
爬起來的陳平平黑著臉,喝道:「教你修行可以,十個月以後,你要是生不出個所以然,哼!可別怪老子出手了。」
切!
十個月。
到了那個時候,本姑娘早就跑路了。
陳詩仙不以為然,笑容燦爛:「來來來,再來,剛才只是動用了五成的力量。」
五成?
兩女發呆。
陳平平睜著大眼,驚呼道:「你修出來了!」
這是肯定的語氣。
但後者根本沒有解釋,拔劍便斬了下來。
她倒是沒有忽悠陳平平,剛才的確只是用了五成,如今用八成,劍道之力翻江倒海,洶湧磅礴。
一瞬間淹沒這裡。
陳平平剛準備出手,結果……一道光門呈現在視線中,不,是一道神華,如若旭日的眼光,刺眼無比。
他短暫的失神,這一劍便斬了下來。
「神體好像變強了。」紅柚忍不住說道。
「我要不要出手救師兄?」紫姬滿臉擔憂。
「別!」紅柚拉著她,心想:「這混蛋好不容易吃虧,可不多見啊!」
其一,他可能對陳詩仙心虛,所以沒有直接出手反抗。
其二,來不及。
泥土深坑中……
陳平平罵罵咧咧,渾身都是土,亂髮披肩,一雙眼瞳幾乎要噴火,走出來後擼起衣袖,準備讓這丫頭好好嘗試一下失敗的滋味。
「你忍心打我嗎?」陳詩仙可憐兮兮的說道:「你打吧!孩子是你的,打死算了!」話畢,又是一劍!
「……」
啊啊啊啊!
陳平平暴走,咬牙切齒的回到這裡:「陳詩仙,你別太過分。」
他生氣了。
修行至今,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孩他爹,你怎麼了?」陳詩仙關切詢問:「你受傷了?要不要緊?」
「???」
這什麼屁話?
她為什麼用這種語氣?用這種眼神?
剛才不是她在出手?
一時間,陳平平愣住,腦子有點迷糊,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陳詩仙忍住笑意,大步走上來,這一次,她沒有出手了,大概也覺得自己太過分,湊上去,低聲說道:「晚上見好嗎?」
「幹嘛?」陳平平警惕。
「要不要見?」她眨了眨眼,有點誘惑的味道:「夜深無人之時,只有你和我喲。」
陳平平瞬間腦補到那種畫面,鼻孔淌血,旋即昂著頭顱,高傲的說道:「不見。」
大爺也是有尊嚴的。
打死不見。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丫頭一肚子壞水,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走開,走開,我要去吃飯了。」陳平平不耐煩的說道。
「我穿白色的裙子喲!」陳詩仙循循善誘:「很薄很薄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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