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存欠妥的骨頭:一份從不知道年代前留存下來的骨頭,其上鐫刻著斷斷續續的文字,曾有人以這文字窺探某一年代的全貌,結果下落不明……】
看完介紹,孟青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❻9丂ʰ𝔲𝓧.𝓒Ⓞ𝐦 🐙👽
一塊骨頭而已,說的這麼神乎其神的做什麼?
帶著猶豫,他看向這骨頭上的文字。
即使系統進行合成,但上方的文字還是模糊的厲害。
他甚至動用魂力去查探,可這骨頭依然死氣沉沉。
這是怎麼回事?
終於,他看懂了隻言片語,從字跡上推斷,位於骨頭最高端上的三個字中間一個像是『振』!
孟青低語,將看懂的字跡全部記在心裡。
當嘗試按照靈氣運轉方法去推演上方的文字時,他抬起右手,竟然在不由自主的勾勒,仿佛想描摹什麼。
當他想要仔細感受時,卻發現那種感覺又消失了。
幾次嘗試,那種感覺再次出現。
恰好雞哥從後方踱步而來,趴在了孟青身邊。
孟青心神一動,雙手上靈氣自發運轉,竟然於空氣中描摹出了雞哥的畫像!
不對。
很快,孟青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不是畫像,他描摹出來的實在太像了,手指輕輕一動,那畫像竟然動了,張開嘴,其中有金光浮現!
緊接著,這畫像像是耗盡了全數靈氣,消散於無形。
這是怎麼回事?
孟青被震撼到了。
雞哥歪著腦袋,忍不住對他大眼瞪小眼,這實在有些詭異了。
描摹出畫像也就算了,可這畫像竟然具備雞哥的手段,能噴吐火焰?
這說出去能嚇死人!
他詢問蟻后,可後者也搞不懂眼下什麼情況。
他決定再次嘗試,只是這一次,他並沒對著雞哥,後者畢竟生出了靈智,孟青的這種描摹讓它心底發毛。
他取出一塊靈石,嘗試描摹,可並未成功。
一直到下午時分,他終是明白了這門術法的原理。
只有在交戰時才能顯現威能,換句話說,可以描摹對手的招式,以此來攻擊對方!
當然,這也只是孟青的猜測。
他越發覺得這塊骨頭不簡單,想到那首領曾說角飛在雪族故地受傷,那這塊骨多半也是。
有機會一定要去雪族走一遭!
轟!
飛船猛然一頓,本就殘破的軀體在此時更是激烈搖晃。
孟青被嚇了一跳,臉色陰沉的走上前去,玄易身子一縮,馬上解釋道:
「真不是我搞的,我們已經到了雲霄宗的領地,再往前禁空,只能步行過去。」
玄広終是站在他那一邊了,出聲道:
「確實如此,在雲霄宗領地內,無論勢力大小,只能步行前往,這是對於宗門的尊重。」
眾人下船,可瞬間,落差就來了。
此時能出現在這裡的,大多都是從各大勢力前來參加雲霄宗弟子考核的人。
為了不讓自己小輩丟面子,那些大勢力大多都派遣了最為豪華的飛船,互相爭奇鬥豔。
可當大玄國的殘破飛船停下時,頓時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實在是……太突出了。
不但連船艙都沒有,船身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大窟窿,要多寒酸就有多寒酸。
「咦,丐幫也有弟子參加雲霄宗弟子考核?」附近一艘豪華大船上,下來一個神色倨傲的少年,見狀嘲諷道。
附近有人驚呼道:
「是大陳國的太子陳彥,聽說此人今年剛好十七周歲,但修為已是太初巔峰,踏入洞天指日可待!」
孟青微微皺眉,天眼下,此人的修為他看的一清二楚,現如今他能感知的範圍中,這少年的底蘊說是第一也不為過。
至於那後方的少女,底蘊稍差,但氣息明顯更強。
難怪有自傲的資本。
聞言,玄姝等人的神色多多少少有些尷尬。
大陳國,這是一個無論是國家實力還是人口都比大玄國高了太多的國家,他們無法反駁!
「和他們廢話作甚?也不知道來自哪個小國家,窮到連飛船都沒有,竟然還能擁有十一個名額,估計這名額也是不正當手段得來的。」
那少年的同行者乃是一位少女,名為陳凝,長相秀美,可說話卻尖酸刻薄,表示孟青等人的名額來的不正規。
「諸位還請口下留德,我等乃是大玄國的弟子,乘坐這飛船前來是因路上遭受襲擊,飛船損壞,無奈之舉罷了。」玄広上前解釋道。
陳彥笑容更加輕蔑:
「遭受襲擊?果然是小地方,連保護自家弟子的實力都沒有,既然如此還敢來雲霄宗?算了,和你等說話簡直是在浪費本皇子的時間。」
玄姝等人的神色更是尷尬。
陳凝諷刺道:
「山溝溝來的土包子見見世面罷了,待到考核開始他們便會滾回自己該呆的地方,不值得浪費口舌。」
孟青只覺得心底惱火,這些人哪裡來的優越感?
據他所知,大玄國和大陳國距離很遠,對方不應當如此仇視他們才對!
隨著這兩人的離開,原本在四周看熱鬧的各方勢力人馬也紛紛散去。
玄姝等人都有些不忿,剛來就被點名奚落,而且被當眾羞辱還不能出氣,一個個身為皇子或者大臣的後裔,何曾體驗過?
相比之下,那四個出身草根的弟子臉色就要淡然的多。
「老二啊,你往後修煉可要爭口氣啊,看看這大陳國的人這麼蠻橫,你身為我們中的地位最高者,可一定要起先鋒模範帶頭作用,千萬不能讓你的弟弟妹妹們受了委屈!」
玄易正氣憤時,一句提點卻在耳畔響起。
轉身卻看見孟青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玄易捂著胸口,鬱悶的想要吐血,這位還真是抓到小辮子不放了?
可一想到他即將進入雲霄宗試煉地而孟青只能隨行返回,便在心底暗爽,當下嗯嗯兩句,想將此事應付過去。
正當眾人想要和人潮同行時,玄広卻在登船,似是要回頭,玄姝問:
「玄叔叔,您要回去了嗎?」
「在下受了傷,留在這裡也做不了什麼,到達這裡之後要做些什麼,想來皇上已經叮囑清楚,在下就不多嘴了,只是這裡不像大玄國,各位千萬不要莽撞。」玄広說到這裡時,著重看了幾眼孟青。
後者看向玄易:
「說你呢,聽到沒有?」
玄易擠出一個笑容:「叔叔教訓的是。」
玄広有些複雜的看了孟青幾眼,最終登上了破船,踏上了回去的道路。
玄易瞥見依然站在這裡的孟青,心底一驚,幾乎是一字一頓的問道:
「你為什麼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