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有三粒元嬰丹,或許可以讓長老有所突破。」
陳歌也是挺肉疼的,不過為了宗門大計,他也是不得不有所表示。
「哦,元嬰丹,許一修煉出來的,難道說,他的煉丹術有所突破了,以前,他煉過好幾次元嬰丹,可是都廢掉了。」
青長老面露古怪之色,她打開瓶塞,仔細地看了看,嗅了嗅。
「的確是元嬰丹,而且品質還頗為上乘,這樣的話,我倒是有機會突破元嬰九重。」
青長老滿意地點頭。
「許一修,別提了,他根本就煉不出來元嬰丹,這都是我從外面得到的,指望他,哪裡能行啊!」
陳歌撇了撇嘴,就是因為許一修,煉製不出元嬰丹來,才導致玄天宗的元嬰期修士,那麼少。
每個宗門,煉丹師可謂是最重要的。
「他也是沒辦法,我們宗內沒有那麼資源供他消耗,這煉丹師,是需要培養的,得耗費大量的靈藥,看來你在外面,還有所機緣啊!」
青長老說道。
「我就不打擾青長老了。」
陳歌打算立刻實行演練之事,他離開青長老的洞府,立刻召集了所有的執事,長老,進行訓話,傳達要進行演練的事情。
大家都傻了,不明所以,這好端端的,演練個什麼?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幹,閒的慌嗎?
葛石清葛長老,倒是表示了贊同。
「居安思危,我贊成宗主的意見,咱們玄天宗,應當進行一場演練,畢竟,誰也不確定,以後我們會不會遭遇其他宗門入侵,別的不說,那玄劍門,就是狼子野心,滅我之心不死。」
葛長老說道。
「沒錯,葛長老說得對,我們要有憂患意識,別整天就知道混日子,你們各自下去,做好準備,如何防敵,同時,新的護宗大陣,我要啟動。」
陳歌點了點頭,這要進行演練,那就得以真實為主,護宗大陣,那是要進行啟動的。
「宗主,啟動護宗大陣,消耗可是不小啊!」
有人開口,護宗大陣,對於靈石的消耗,向來是挺大的,要不是現在有靈石礦,實際上,玄天宗根本就負擔不起的。
「你們以為這次演練,是小孩子過家家,冒著玩呢?要力求真實,消耗一點靈石,也無所謂。」
陳歌平靜地說道。
「大家下去準備吧!等待宗門預警鐘聲,只要一響起,所有弟子,都要出動,進行禦敵。」
陳歌揮了揮手。
葛長老卻是留了下來,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葛長老,有什麼話想說,就儘管說吧!」
陳歌有些奇怪。
「宗鰨芯浠拔冶糾床幌腖檔模一故且擔歉鮁Ρ狽纈械悴皇嵌鰨斜ニ僥遙槭螅脅簧倭槭際牆慫難!�
葛長老十分不悅的說道。
「哦,有這種事情。」
實際上,陳歌並不奇怪,那薛北風不中飽私囊才是怪事,其洞府被他和空虛和尚洗劫了,損失不可謂不大的,現在自然想盡辦法,想要彌補損失,不從靈石礦下手,從哪裡下手。
「我有確切的消息,靈石礦,近一個月,開採出了,三百萬靈石,其中,玄劍門分去四成,也不是一百二十萬靈石,我們應該有一百八十萬靈石,但實際運到宗門的,居然只有五十萬靈石。」
「長期如此,好處都進了薛北風的腰包,宗主,不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葛長老憤恨的說道。
陳歌目瞪口呆,這個薛北風,實在是太過貪婪了點,心太黑了,他原以為,中飽私囊,薛北風應該不會那麼過分,但沒成想,居然把大頭給拿了。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
陳歌打算,整治一下薛北風。
「不過,我不建議,對薛北風公開處置,他畢竟是執法長老啊!一旦被弟子們知道了,那就是丟了大臉了。」
葛長老提醒。
「我心中有數,知道該怎麼辦?」
陳歌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如何不知道,處置薛北風,要私底下進行。
他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在想鬼主意了。
半個時辰後,陳歌喚來一名弟子,讓其去靈石礦,通知薛北風回宗門,他則是打算半路伏擊,將薛北風給洗劫一空。
這件事情,自然要帶上空虛和尚才行,他一個人,恐怕不容易達成。
薛北風也是元嬰期三重啊!他和空虛和尚聯手,才有可能,瞬間將其給鎮壓。
空虛和尚不在自己的房間裡,陳歌神識一掃,鎖定了空虛和尚的所在,他丫的,居然正在給幾個玄天宗的女弟子看手相,在那裡給人家算命呢?
他這些天,也沒有閒心搭理空虛和尚,沒有想到,這花和尚,又在打女弟子的主意了,上次,偷人家的內衣,這次更加過分,光明正大的占人家便宜。
「女施主,你的命理非常模糊啊!光是看手相還是看不出來的,必須要採取另外一種方式。」
空虛和尚慈眉善目,一本正經,盯著眼前的清秀女子,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人家的手,美其名曰看手相。
因為他是和尚,人家才本能的有幾分信任。
「大師,請問是什麼方式?」
清秀女子一臉呆萌。
「摸骨,只有摸骨,我才能斷定你的姻緣。」
空虛和尚來了這麼一句。
「那大師請摸吧!」
清秀女子遲疑了一會兒,然後輕輕點頭。
空虛和尚探手,先從人家的腿骨摸起,一直往上,其滿臉享受,猥瑣不已,清秀女子倒是渾身不自在,不過想到,人家是在給她算姻緣大事,她也就只能暗自忍受。
陳歌那是不聲不響的出現了,黑著一張臉。
好一個不要臉的東西,好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摸骨,這怎麼就能想得出來呢?
人家真算命的,就是問問生辰八字而已。
空虛和尚很快就發現了林玄的存在,嚇得雙手一哆嗦,趕緊放開了清秀女子。
「女施主,恭喜你,你的姻緣不久就會到來,你的男人,是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家產殷實的男人。」
空虛和尚說道。
「真的嗎?真是太好了。」
清秀女子欣喜不已。
「好的,下一個。」
空虛和尚繼續進行。
陳歌就是一拳頭,打在了空虛和尚的鼻子上,後者鼻血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