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大殿外面的山道上,來了一頭驢,上面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這貨,是背坐在驢背上,根本就不看前方,還十分無恥的,掛了一根蘿蔔,在驢前方,變相激勵人家的速度,屬於欺負畜牲的智商。
陳歌和空虛和尚都注意到了一點,這個老頭,似乎不一般,看不出底細來,但肯定是一個修士,衝著大殿去得。
可能是其功法,具有隱匿自身修為的效果,或者是有什麼法寶,可以隱匿自身的氣息。
陳歌有些不淡定,這莫不是來找黑色元嬰麻煩了,屬於正義人士。
「這老頭,有些古怪啊?」
空虛和尚說道。
「看情況而定。」
陳歌淡淡的說道。
衣衫襤褸的老頭,非常猥瑣,他騎著驢,一溜煙的就跑到了大殿門前,然後解開腰帶,在大殿門口撒尿,看得陳歌和空虛和尚,是目瞪口呆。
「砰」的一聲。
緊接著,那驢一腳就將殿門,給踹得四分五裂,看得陳歌和空虛和尚傻眼,這他丫的,這頭驢,莫不是妖孽,有這麼大的力氣嗎?
「何人,敢來本座地盤撒野。」
黑色元嬰聽到了動靜,立刻跑了出來。
猥瑣老頭和驢,來到了殿外的廣場之上。
「嘿喲,我以為是何方妖孽在此作祟呢?原來,是一個屍嬰啊!」
猥瑣老頭的目光倒是挺敏銳的。
「你是何人?」
屍嬰蹙眉,他發現,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底細。
「一個過路的人,此地天災人禍,怨氣叢生,必定有妖孽作祟,想必就是你吧!正好,老夫要除魔衛道。」
猥瑣老頭義正言辭,儼然正義感爆棚,是屬於途徑此地,發現了不正常。
「就憑藉你,來得正好,看我吞噬你的元嬰。」
屍嬰冷笑了一聲,他自然理所當然的認為,對方是元嬰期修士,才會有那個膽子過來找麻煩。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而外,居然還有人有正義,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空虛和尚不由感嘆。
修士冰冷無情,一般只要不威脅到自己的利益,與自身無關的事情,那是向來不會搭理的。
難不成,這個屍嬰。威脅到了這個老頭的利益,應該不太可能吧!應該就是屬於正義感爆棚,要路見妖孽,斬妖除魔吧!
「哈哈哈哈,想要吞掉老夫的元嬰,就怕你沒有那個本事。」
猥瑣老頭張狂的大笑了起來,似乎並不把對方放在心上。
陳歌不由就覺得,這老頭有些托大了,都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就貿然出手,著實有些莽撞了啊!
不過這也是好事,這老頭應該有幾分本事,就算打不過這屍嬰,消耗對方一定法力,或者是造成一定創傷,那還是應該的,這樣的話,他們再出手,也相對容易一些。
「嘿嘿嘿,讓他們打,到時候我們來收拾殘局。」
空虛和尚笑眯眯地說道。
陳歌點了點頭,有這種事情,自然不會拒絕,現在就來看一看,這個老頭子,究竟是有幾分本事,別到時候是一個空架子,否則,到時候,那樂子可就大了啊!
猥瑣老頭,舉起了雙拳,一蹦一跳的,跟個猴子一樣,而後,他突然發起了攻擊,一拳頭打過去,頓時法力波動,洶湧起來。
屍嬰卻是不以為然,撇了撇嘴,左手一巴掌,將法力給抵消,右手一巴掌,直接將猥瑣老頭給扇飛了出去,整個人居然飛出了大殿。
陳歌和空虛和尚頓時傻眼,這怎麼跟他們想得不太一樣啊!居然一擊都沒有擋下來,這不是開玩笑嗎?哪裡有這樣的啊!兩人都是醉了。
「這老頭,不會只是元嬰期一重吧!」
空虛和尚撇了撇嘴。
陳歌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猥瑣老頭不落地,他直接借力跑了,那驢子直接嘶鳴了一聲,抬起雙腿,狗腿著地,直接腳一跺,就飛走了。
屍嬰想要追擊,但是似乎有所遲疑,並沒有行動。
「有些古怪啊?他為什麼不追擊呢?」
陳歌皺著眉頭,此事,有些不正常啊!這屍嬰,不是要吞噬人家的元嬰嗎?應該去追擊的,但是卻停了下來,這件事情,很古怪啊!難不成說,這個屍嬰,無法離開此處。
「走,過去看看那老頭子。」
陳歌和空虛和尚,立刻行動了起來,追擊那猥瑣老頭,後者的速度並不快,不一會兒,就被陳歌和空虛和尚給追上了。
「你們是人,怎麼能為虎作倀呢?替那個屍嬰賣命。」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臉色蒼白。
「這叫做什麼話。看清楚了,我們是人,自然不屑與妖魔為伍的,本來也是想對付那個屍嬰的,但是沒有想到,被你這老頭給捷足先登了,不過,你的實力,實在是太差勁了,居然一擊都抵擋不下來,簡直就是一個廢物。」
空虛和尚頗為憤憤不平,本想著還想讓這個老頭消耗那屍嬰呢?
「可惡,你們居然不現身,如果我們三人聯手,不叫得奈何不了那屍嬰。」
猥瑣老頭捂著胸口落在了地上。
遠處出現了一片煙塵,是那頭驢跑過來了。
「你的修為,是元嬰期一重吧!」
空虛和尚斜眼,這老頭雖說實力不怎麼樣,不過修為,卻是籠罩在了一層迷霧之中,根本就看不清楚,可能是由於功法的特殊。
「不是,老夫乃是金丹九重的修為。」
猥瑣老頭來了這麼一句,他實際上,並不是元嬰期修士。
陳歌和空虛和尚對視了一眼,皆是十分無語,這個傢伙,居然才金丹九重修為,這不是開玩笑嗎?居然敢去對付那屍嬰,簡直是腦子有問題。
「難怪你連一擊都擋不住啊!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去對付屍嬰。」
空虛和尚瞪大了眼睛。
「不是說,元嬰很脆弱嗎?我怎麼知道,這個傢伙這麼厲害。」
猥瑣老頭撇了撇嘴,他取出一顆丹藥服下,應該是治傷的丹藥,其臉上,浮現一抹紅潤。
「你知道它的來歷嗎?」
陳歌上前一步,認真的詢問。
「這個還真不清楚,只知道,其幾年前來到了這裡,而後,這片天地,就不下雨了,乾旱了起來。」
猥瑣老頭說道。
乾旱,居然是由屍嬰引起的,陳歌很是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