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陷入空間漩渦，眼前灰濛濛一片，什麼也看不到，他只能感覺到身體如陀螺般高速旋轉前行。
周圍傳來強大的虛空切割之力，以他那強大的肉身，也感到陣陣切膚之痛，如果換了其他人，只怕早就變成一團血霧了！
如此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眼前出現微光，緊接著身體一陣輕鬆，虛空切割之力消散無蹤。
「這是哪裡？」
林小凡腳踏實地，出現在一處奇特的空間，上下左右全是水，他身周三丈卻滴水不進，旁邊還有一個空間旋渦，他剛才就是從那裡出來！
他感應四方，發現是在近萬米的海底，周圍全是一片汪洋，也不知是何處所在！
林小凡先用破界珠定位此處坐標，然後破水而出，直衝藍天！
放眼望去，儘是一望無際的海平面！
林小凡閉目感受了一下，這方天地靈氣匱乏，似乎不太適合修煉！
他隨便挑了個方向，施展虛空大挪移，瞬息兩千里！
幾次挪移之後，他出現在一座城市上空，感知橫掃而出，籠罩整座城市。
下方街道四通八達，人來人往！
他運氣很好，很快就聽到了熟悉的語言，但卻是有點古怪拗口的古話，看到的也是低矮而又簡陋的建築！
似乎時間線不對，他來到了地球古代？
林小凡目瞪口呆。
他呆愣了許久，人如浮光掠影，出現在一座座古城上空，短暫停留後，又瞬移離去。
數個時辰後，林小凡終於確定，這裡確實是華夏，但卻是古代，也不知是哪個朝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穿越那空間漩渦，還能混淆時間？
那虛空戰境的飛機，又是從哪裡來的？
林小凡想不通，也沒了待下去的興致。
這裡還處於冷兵器時代，也沒有飛天遁地的強大武者，沒什麼意思！
林小凡催動破界珠，再次來到那處海底。
空間漩渦還在不停地旋轉，如此隱蔽之地，也不用擔心有人發現。
倒是那虛空戰境，就那麼暴露在玄蒼大陸，萬一有人通過空間漩渦來到這裡，那就大事不妙了！
只要隨便來一個洞虛境，就足以橫推一切！
若是這個時間節點的地球經歷浩劫，未來的他還會出生嗎？他還能穿越到玄界，見識到多姿多彩的武道世界嗎？
一念及此，他不由悚然一驚。
「虛空戰境不能讓蒼茫山控制，必須掌握在我手中才行！」
林小凡打算把那秘境搶過來，以後沒有他的同意，誰也不許進去！
哧溜！
林小凡被吸入了空間旋渦！
他的身體又如陀螺般旋轉起來，不過這次跟來時有點不一樣。
來的時候是順時針旋轉，這次則是逆時針旋轉！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林小凡出現在虛空戰境！
紅沙遍地，四野寂寂！
葉琉早已不見蹤影。
這處秘境死氣沉沉，太壓抑了！
林小凡不想多待，他取出一件衣服穿上，展開身法原路返回。
行至半路，他發現了異常。
眼前居然出現了一道光門！
「這裡明明是一個空間旋渦，怎麼變成光門了？」
林小凡吃了一驚。
他記得很清楚，葉琉當時告知他空間漩渦之事，曾在此地停留過，並且指著空間旋渦講解了一番。
但現在這裡的空間旋渦不見了，反而多了一道光門！
難道光門是空間漩渦演變而來的？
林小凡盯著光門，心念電轉。
這光門的對面，又是何方所在？
林小凡有種一探究竟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
據葉琉所說，這秘境內的空間旋渦可不只一兩個，莫非此地能通聯各大世界？
林小凡感覺虛空戰境越來越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