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黑色戰艦屹立在半空中,金屬光澤在太陽的照耀下流轉著冰冷的色彩。
巍峨且巨大的體積,深深震撼著流雲小區內的居民們。
執法隊從中掠出,全都是身穿黑色戰甲,為首者不是他人,正是洛馬。
洛馬輕喝道:「狂君,命令你在三十秒內出來,如若不然,我們將要對你進行轟炸!」 ✹
黑色戰艦的雷射炮緩緩轉動,皆是瞄準著大殿,一旦命令下達,將會毫不猶豫將整座大殿徹底的轟成渣滓。
流雲小區的人也逐漸走出來觀看到這一幕,皆是露出了驚異且不解的神色。
「這是怎麼了?」
「好像是狂君犯事了。」
「好傢夥,看來犯的還不輕,連執法隊都出現了。」
竊竊私語在響起。
此時狂君面色瘋狂變化,時而陰沉,時而鐵青。
最後他取出了一塊奇怪的核心,捏碎之後隨著焚燒。
狂君沉聲道:「走,出去!」
上清道主與玉象道主幾乎是要哭了,乖乖的跟在後面。
當狂君走出殿宇後,立刻便被執法隊的黑甲武士壓制在地上,鎖住了雙足雙手。
剩餘二人則是直接被黑甲武士提溜著,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狂君,我現在告你殘害同伴,販賣聯盟情報……等十五條罪證,送去審判所。」洛馬站在狂君面前,冷笑道。🐨🍟 ➅❾ş𝔥Ữⓧ.C𝓞𝕞 🐤🐼
狂君眯起眼睛,道:「這些罪證全都不實。」
「那你去審判所說吧。」
洛馬咧嘴道:「帶走!」
執法隊雷厲風行,迅速的帶走了狂君以及上清道主二人。
這則消息在洪城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因為狂君再怎麼說也算作是洪城中的一號人物,竟然會被執法隊帶走。
一輛流線型的藍色跑車正好在不遠處,裡面端坐著元方。
元方望著遠去的戰艦,自語道:「你要不是得罪了唐塵,還沒那麼快被挖出這麼多黑料。」
這一次抓捕狂君的行動,正是他安排的。
玄骸魔主讓他專門去調查當時唐塵為何會搖到沙城,覺得有蹊蹺。
一查才知道是狂君讓人暗中這麼做的。
這下子可好了,拔出蘿蔔帶出泥,狂君以往所做的事都出來了,所以才會這麼一幕。
最主要的,是諸魔聯盟想要真正對待唐塵。
「回分部。」元方淡淡地說道。
藍色跑車的操作面板閃亮,自動的行駛,離開了小區。
……
沙城。
在燦烈來了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沙城內大興土木。
各大商家前來這裡建立分部。
而想要居住在沙城的人也越來越多,這讓唐塵看的相當的高興。
人口多了,意味著獎勵將會很快拿到手。
他打算到時候綠化和人口一併跟聯盟計算,拿下一百五十萬!
嘟嚕嚕……
此時,唐塵接到了王魁的聯繫。
「最近怎麼樣?」
唐塵接通後,笑著問道。
王魁也早已看到沙城的變化,感慨不已。
他想跟唐塵申請一個地皮,擴展王家的業務。
但王魁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問比較好,只能幹笑道:「還好還好。」
「我們之間不用客套,我把最好的地段留給你了,到時候跟我的媳婦們說聲就行。」
唐塵莞爾一笑,善解人意的輕聲道。
王魁先是一愣,旋即感動之情油然而生。
唐塵對於幫助過自己的人,從來都是不會吝嗇的。
王魁重重點頭道:「多謝。」
掛斷後不到一分鐘,元方聯繫來了。
「元叔,你每天都這麼閒嗎?」唐塵慵懶的問道。
元方吹鬍子瞪眼,道:「胡說什麼,檢查沙城的建設,也是我分內之事。」
「行行行,有啥事說吧。」唐塵嘿笑道。
元方露出笑意說道:「狂君與古道門被抓起來了,你過來看一看吧。」
聽到這句話,唐塵立刻來了精神,挑眉道:「咋回事?」
元方前因後果講出,唐塵有些吃驚,狂君犯下這麼多的錯嗎?
不過,他曾經說過,古道門遲早會落入自己的手中,這機會不就來了嗎?
痛打落水狗這種事情,唐塵可太願意幹了。
「在哪裡?」他問道。
「審判所。」
……
洪城,諸魔聯盟分部,審判所。
審判所,顧名思義,正是對犯下嚴重罪證的人進行判決的地方。
罪證輕的話,可以放逐千年,萬年而回歸。
嚴重的會被貶為奴隸,販賣到市場,更甚者會被直接處死。
寬敞的場館,灰色牆壁在陽光照耀下有著冰冷的暗沉色澤,如同是審判官的判決,無情而堅決。
清冷的走廊中,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
唐塵與元方並肩而走,之後緩緩停下腳步,視線往左看去。
白色房間內坐著上清道主,玉象道主,天樞仙王等人。
他們一臉死灰,對所做之事供認不諱。
「壓榨古道門周遭的生靈。」
「害死不少人,與此同時還是狂君的幫凶。」
元方平淡道。
唐塵輕聲道:「他們的結果會是什麼樣?」
「這群人還不是很嚴重,將會被放逐五百七十年。」元方解釋道。
放逐,意味著將會在無盡的黑暗中度過。
靈魂會受到極大的壓迫,到時候回來的人是否還能夠保持理性,那都是個問題。
唐塵摩擦下巴,嘿笑道:「要不把他們給我,去沙城種田當導遊之類的。」
「那是不是連同古道門都一同給你。」元方翻了翻白眼的說道。
唐塵笑而不語,輕拍元叔的肩膀,表示你安排就好。
反正上頭說了,對於唐塵能便宜行事就給予,也不是什麼問題。
兩人繼續往前走,推開大門後,便能夠看到審判官正在判決狂君。
狂君站在正當中,雙手雙腳被束縛,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適才所有罪證,你都承認嗎?」審判官冷聲問道。
狂君冷笑道:「為討好一個小雜種,竟做到這種地步,呸!」
話音剛落,他手腳上的東西釋放出沉重波動,壓的跪在地上,狠狠喘息,狼狽如斷脊之犬。
「喲,這不是狂君嗎?幾天沒見,這麼拉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狂君轉動腦袋,瞪目欲裂,正是唐塵的嘲諷。
唐塵手肘放在護欄,托起下巴笑吟吟道:「你現在跟狗一樣,我挺愛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