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飄渺宗,好一個白宗主!」
葉辰笑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你們自己膽小怕事,不敢與另外四大頂級勢力抗衡,居然把我說成了飄渺宗的恥辱,將我當成了人人得而誅之的敗類?」
「這種毫無底線,為求自保,不擇手段的宗派,當我葉辰很稀罕嗎?」
葉辰瞥了白君一眼,絲毫不加掩飾地說道:「我至今還以飄渺宗的身份行走天下,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罷了,否則區區一個飄渺宗,我還真沒放在眼裡!」
「哈,狂妄!」
「葉辰,你算什麼東西?」
「誰給你的勇氣和自信,居然敢瞧不起飄渺宗和我們宗主?」
飄渺宗眾人憤憤不平。
就連一臉不忍的夕顏,也覺得葉辰實在太過狂妄了。
雖然葉辰在第一次論道時,展現出了碾壓年輕一代武者的實力,但,終究只能在年輕一代中稱雄。
在老一輩武者面前,葉辰那點實力根本就不算什麼。
要知道五大頂級勢力之主,修為幾乎全都踏入了聖級!
葉辰的修為再高,最多只是准聖境界而已,拿什麼與這群昊山的頂尖強者抗衡?
「葉辰小友……」
這時,萬象山之主權高站了出來,似笑非笑道:「這樣吧,既然飄渺宗不接納你,不如你加入我們萬象山吧,只要你擁有足夠的誠意,本山主非但不追究你私自擅闖帝墓的罪責,還會重點培養你!」
聽到這話,另外幾大勢力之主也坐不住了,急忙向葉辰拋來各自的橄欖枝。
「葉辰,只要你肯把從帝墓內得到的寶物給本城主,本城主不但護你周全,而且給你想像不到的榮華富貴!」
「葉辰,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帶著這麼多寶物在身,終究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而老衲一向以度化眾生為己任,只要你把寶物暫時讓老衲保管,就能轉移眾人對你的敵意!」
「葉辰,你千萬別聽他們胡說,他們只是為了你身上的寶物而已,只要你答應加入我們魂殿,本殿主在此立誓,你從帝墓內得到的任何寶物,一樣屬於你,你看如何?」
為了把葉辰這個身懷寶物的人拉到自己的陣營,各勢力之主可是絲毫不顧一方霸主應有的風範,多麼為人所不齒的話都說得出來。
畢竟誰能說動葉辰,就能獲得主動權。
而葉辰身上,可能攜帶著成帝的秘密,縱然是他們這種昊山境內最強者,也不願為了所謂的面子而放棄機會!
然而面對這些人狂熱的目光,葉辰卻瞬間笑噴了出來,「哈哈,說到底,你們平時看起來高高在上,也只是故作姿態罷了,其實你們的本質,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葉辰,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萬象山之主權高臉色一沉,惱羞成怒道:「你現在已經走投無路,我們能給你機會,你不好好珍惜,居然還當眾嘲諷我們?」
蒼羽城之主又道:「葉辰,別給臉不要臉,現在的你,命運只在我們一念之間,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討價還價?」
金禪寺之主與魂殿之主雖然沒有說話,但望向葉辰的目光,都像是在看待將死之人。
然而面對這些充滿敵意的目光,葉辰卻沒有一絲大難臨頭應有的緊張,反而慢條斯理道:「說來說去,你們不就是覬覦浩然帝尊留下的寶物嗎?」
「是又如何?」
蒼羽城之主似乎已經忍無可忍,直言不諱道:「識相的把浩然帝尊的寶物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話間,他向前一步踏出。
「砰!」
猶如萬鈞墜地,地面瞬間向下凹陷,一股塵浪隨之盪開,無形中像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
另外三邊,萬象山、金禪寺、魂殿之主,也相繼向前踏出,誰都不願葉辰落入對方手中。
就只有白君,臉色陰晴不定。
但他卻也始終沒有表態,站在那裡,繼續靜靜旁觀。
「好大的氣勢!」
葉辰冷笑道:「浩然帝尊的寶物,是我靠自己什麼的本事拿到的,憑什麼給你們?」
頓了頓,葉辰補充道:「另外,我只是不想出現傷亡罷了,我要走,你們沒人能攔得住!」
此話一出,立刻引起了眾怒。
「狂妄!」
「簡直不自量力!」
「在昊山五大頂級勢力之主面前,你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慚,誰給你自信?」
「事到臨頭了,還敢虛張聲勢?」
「還等什麼,趕緊把他拿下,我們再商議如何分配他身上的寶物。」
「不錯,何必跟他囉嗦,大家一起出手,只要把他殺了,他身上的寶物就變成無主之物!」
說話間,眾人齊齊圍了上來。
很多人還取出了武器,準備對葉辰群起而攻之。
就只有夕顏,滿臉的焦急。
她不願葉辰落得如此下場,但以現在的局勢,她再不忍,也可奈何。
畢竟在五大頂級勢力之主都在場的情況下,她的分量顯得太微不足道了。
就算她開口說話,也沒人把她當一回事。
「既然你們不信,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知道多說無益,葉辰單腳一蹬地面,整個人「嗖」的一聲飆射了出去。
人已衝到十米外,原地依舊還殘留著他的影子,可見速度有多快。
「好詭異的身法!」
「居然快到這種程度!」
「趕緊攔住他!」
「大家一起上,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眾人後知後覺,紛紛施展出各種戰技。
不得不說,此刻的葉辰,確實成了瓮中之鱉,周圍人山人河,將帝墓入口圍得水泄不通。
除非他能長出翅膀,否則根本就沒有一絲逃離的可能。
尤其是在眾人同時發起攻擊之後,葉辰面前的空間,更是徹底陷入了混亂狀態,亂流洶湧,力浪奔騰,直欲衝破虛空。
「轟轟轟!」
戰技的轟鳴震耳欲聾,各種戰技在天空中縱橫交錯,相互碰撞。
僅僅只是擴散開來的餘波,就將很多修為較低的武者給當場轟碎。
就算距離較遠一些的武者,也被震得五臟六腑幾欲碎裂,口吐鮮血的同時,身軀還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