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小白同志最終還是沒能抵禦住這誘惑,加入到了喝水大軍中。
六頭異種喝的肚皮滾圓,漂浮在池水上,不時的打著嗝。
最過分的還是白狼,哪怕是已經喝不下了,可那張粗糙的大舌頭依然保證和池水有充分的接觸。
蘇牧把白狼纏住舉到半空搖晃了一下,結果聽到了水拍兩岸浪花濤濤的聲音。
蘇牧心頭無語,他這是養了六頭豬吧。
隨著生命元液被它們不斷消化,青狐它們這五頭異種心中對蘇牧的牴觸和戒備也冰雪消融。
萬事開頭難,蘇牧終於成功消融了它們心中的牴觸,與它們建立了一種莫名的聯繫,這聯繫雖然還很薄弱,遠不如小白和葉芷那麼緊密,可蘇牧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聯繫會變得越發的緊密,最後——
牢不可破。
蘇牧嘴角含笑,操控著樹根在附近的岩壁中鑿出五個洞穴,隨後再把青狐它們全部打撈上岸,將它們放入洞穴之中。
不過青狐它們似乎對蘇牧安排的洞穴很是不滿,它們也要像小白一樣,挨著蘇牧。
烏鴉和隼撲棱著翅膀,拖著嚴重發福的大肚子費力的飛向蘇牧的枝頭,山貓抱著蘇牧的樹根死活不放手,還瘋狂的用自己的腦殼蹭著蘇牧的樹根。
蘇牧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吃你這一套嗎?做夢。」
樹根上的一根根須不受控制的伸到山貓的脖頸下,有節奏的掃動著,山貓舒服的昂起腦殼,喉嚨中發出嗚嚕嗚嚕的聲音,看起來很享受蘇牧的輕撫。
二哈,不,是白狼。
白狼吐著大舌頭,搖頭晃腦的走出洞穴,東倒西歪的,吧唧一下摔倒在地上,從走變為匍匐前進,那不惜一切也要努力向前的姿態真是令人欽佩。
如果它前進的方向不是靈池而是對著蘇牧就好了。
蘇牧看著這頭努力匍匐前進白狼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想要喝一瓶冰闊樂。
「這條逗逼狼沒救了。」
蘇牧扭頭看向青狐,發現青狐正努力的用優雅的姿態向他走來,那動作,那姿態無一不透露著優雅的氣質。
可惜它嚴重下墜的大肚子將這一切破壞的淋漓盡致,走一步,肚子裡的水晃的叮噹響。
小白像條鹹魚一樣懶洋洋的躺在靈池邊,把小草壓出彎彎的痕跡,一邊打著嗝,一邊努力的消化著體內的生命元液。
蘇牧扶額:「哎,我怎麼就目光這麼毒辣的選了一群逗逼呢?」
樹生暗淡啊。
蘇牧輕輕的把葉芷放入靈池中,生命元液會溫和的溫養她的身體。
他不是什麼厚此薄彼的人,在他的眼中,眾生平等。
蘇牧望著葉芷臉上猙獰的疤痕,略一猶豫,還是決定為葉芷修復臉上的傷疤。
葉芷很堅強,甚至已經習慣了這三道醜陋的傷疤帶來的中傷。
但沒有哪個女孩不愛美,尤其是正值豆蔻的妙齡少女來說更是如此。
這三道猙獰的疤痕將貌若天仙的葉芷打入了地獄,如果不曾見過陽光,那麼也可以忍受黑暗。
可既見過了陽光,又怎麼甘心忍受黑暗。
樹枝刺入池水中,操控著池水中剩餘的生命元液均勻的滴落到葉芷的傷疤上。
生命元液開始驅散傷疤里殘留著的能量,接下來,就只需要靜靜等待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