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確定我的每一個步驟都分毫不差,可還是不斷的失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牧抓起一把材料損毀後的殘渣細細觀察,發現這些殘渣上面殘留著的精神力像是長滿了尖刺的海膽一樣,十分的不穩定。
他有一種預感,自己之所以不斷的失敗問題點就是出在這些海膽狀的精神尖刺上。
「可我的靈文造詣還是太低,即便是知道了問題可能出現的關鍵點還是摸不著頭腦,無能為力。」
攝心族的基礎法陣看似簡單,實則困難至極,需要十分高深的靈文造詣,蘇牧在這方面的積累相比起這個世界的其他靈修雖然領先了許多,但是在這攝心族的大成之作面前還是顯得太過薄弱。
這個問題短時間內是沒辦法解決的,它需要時間的沉澱。
「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那就用我自己的辦法好了。」
蘇牧也不是迂腐,這條路行不通換條路就是。
蘇牧自己的方法簡單粗暴,只需要把御猇的本源抽離七七八八,然後將起源界的烙印徹底打在他的身上就行。
這樣御猇就等同於徹底上了蘇牧的賊船,想跑都沒地方跑。
他的生殺大權掌握在蘇牧的手中。
作為起源界的絕對掌控者,蘇牧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將御猇的所有本源泯滅,不留痕跡。
此外蘇牧給御猇打上起源界的烙印還有另一層考慮,鈴作為初生的守護靈經驗欠缺,關於如何發展起源界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
御猇閱歷廣,經驗足,讓他輔助鈴,教導鈴剛好合適。
而蘇牧唯一需要付出的就只是給一個起源界三把手的身份,這個身份.
說白了就是一個高級打工仔,只要蘇牧這個大老闆不點頭,御猇只能建議,不能做出決定。
蘇牧用精神力喚醒昏死過去的御猇。
精神力拂過,御猇毫無反應。
「額,看來我的手法太溫和了些,得使用爆烈高深點的手段才行。」
蘇牧咧嘴一笑,這種事情他有經驗,在行!
蘇牧的精神力化為幾張門板大的巴掌,對著昏迷不醒的御猇湊上前去二話不說直接左右開弓,御猇的本源被抽的震盪不停,真讓人擔心御猇會不會就這樣被蘇牧給硬生生的抽散了.
昏死過去的御猇突然發出一陣痛苦的咳嗽,晃悠悠的睜開腫成了燈泡似的眼睛,迷茫的看著從天而降的巨大巴掌,差點沒被嚇死。
這麼大的巴掌要是扇下來,他御猇豈能還有小命!?
「求樹神饒命!!」御猇因為太害怕,喊破音了,以至於這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隻發了情的老公鴉。
蘇牧聽到這聲音差點沒有忍住一巴掌糊死御猇。
不過聽清御猇說的話後,蘇牧和善一笑:「你終於醒了,御猇,看來我的治療方法還是卓有成效的嘛。」
治療方法???
御猇望著停在自己腦門前的巴掌腦門上不禁浮現出三個問號?
你特麼管這個叫做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