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樹,我我叫郝邵。」
蘇牧臉色古怪,郝邵,好騷???
這個娃是和自己爹媽有多大的仇啊,被取了這麼一個優秀的名字,難怪喜歡說騷話,原來是從小培養的啊!
「神樹?」郝邵見蘇牧還是沒有什麼反應,不由小心翼翼的問道。
蘇牧輕咳一聲,通過魂音,他的聲音在郝邵的腦海中響起。
「汝稱吾為樹神即可。」
蘇牧半古半白的說道,這種特意的說法自然是為了裝辶塑造自己高深莫測的神秘形象。
畢竟是神,哪有神不用吾的,哪有神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用汝和吾沒毛病!
郝邵被蘇牧的聲音震得半天回不過神來,這是怎樣的聲音啊,滄桑中帶著荒莽的氣息,仿佛是自天地初開以後便存在那般,亘古永恆。
郝邵看到了一株難以用語言描述萬一的神樹紮根在無垠虛空中,有日月星辰隱匿在樹冠枝頭,撐起了滿天的繁星,呼吸間,繁星閃爍,斗轉星移。
再細細看去,他駭然的發現每一片枝葉都是一個世界,無數世界中演繹著不同的史詩和悲歌。
與神明並肩而行,探索大道;有人類點燃文明的火種,建立國度;有野獸在野外繁衍,努力求活;有深空艦隊駛離母星,在深暗的虛空宇宙中默默前行;有.
郝邵居然無意間和蘇牧體內殘留的世界樹能量逸散出的一絲氣息達成了共鳴。
蘇牧暗道不妙,連忙將所有世界樹的氣息完全收斂,郝邵從那波瀾壯闊的畫卷中脫離出來,大腦嗡嗡直響,頭疼欲裂,像是有一萬隻蒼蠅在耳邊飛來飛去,又像是有人拿著一根燒紅的鐵棒刺穿太陽穴,在大腦里瘋狂的攪動。
儘管只是過了一瞬,但是所看到的一角也不是他能夠理解的,如果不是有蘇牧在,現在郝邵的大腦已經被撐爆了。
沒錯,就是字面意思的撐爆。
現在的他七竅流血,五官猙獰扭曲,顯得悽厲無比,氣息快速的衰減,不過幾個呼吸便已經氣若遊絲。
蘇牧滴下一滴高純度生命靈液給郝邵服下,總算是把郝邵從死神的鐮刀下奪了回來。
蘇牧枝條將郝邵纏住,輕輕放到靈池中,靈液順著郝邵的毛孔進入到他的身體內,郝邵的情況得到控制,朝著好的方向轉變。
蘇牧見郝邵死不了了,心中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他才清楚的意識到自己之前看到的那畫面究竟是何等的可怕。
郝邵不過和一縷逸散的氣息達成了共鳴,就差點原地爆炸,而他如果當時不是有著系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啊
樹籠中那幾人心情真的是和過山車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的,難受無比。
「果不其然,我就知道他完蛋了,嘿,這棵妖樹果然是要殺了他。」
「等等!我.日,他怎麼可以到那個池子裡泡著,他怎麼還沒死!媽.的!」還不等他多高興一秒,就看到郝邵因禍得福,心中簡直像吃了一籮筐的檸檬一樣,酸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