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一抹輕盈的青色流光出現在他的身前,蒼青色的外衣如一件細膩的輕紗在風中舞盪,勾人的狐眸中沒了往日的嫵媚,只有殘忍的冰冷。
青衣一直按捺不住就是為了這一刻!
如那些傳奇刺客對著這位靈階發起致命的一擊。
此時,青衣眸中華彩大作,王天風的大腦一陣昏沉,體內的靈氣輸送驟停,他頭頂的那個空氣漩渦出現消散的趨勢。
王天風突然發出怪異的嘶嚎,他竟是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衝破了青衣的幻境。
然而精神層面的硬碰硬如果不是碾壓局的話完全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青衣七竅流血,精神氣息萎靡不振,王天風也沒好到哪去。
他的五官扭曲如惡鬼,先前的雲淡風輕蕩然無存。
青衣的魅惑只起到了一瞬的作用,這一瞬對二傻它們已經足夠。
二傻形如閃電,突破周圍的空氣阻力,衝到了王天風的跟前,張嘴朝著他的小腿一口咬下。
咔嚓!
二傻的這牙口可是能啃鋼鐵的鋼鐵加魯魯,王天風的小腿當即被二傻一口給咬斷,難以忍受的鑽心劇痛襲上心頭,王天風眼前發黑,身體疼得直哆嗦。
哧哧哧!
月牙風刃的切割聲更是如同死神到來時敲響的晚鐘迴蕩在心頭,在強烈求生欲的支配下,王天風勉強操控著空氣擋住這空氣牆。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現在在場的還不止是四手,它們雖然都還沒突破靈階,可是在蘇牧靈液的滋養下,已經有了和靈階叫板的底氣。
相互聯手,連靈階也要飲恨!
極從天空俯衝而降,泛著金鐵之色的利爪毫不猶豫的把王天風抓成了半死,兩道猙獰的傷口幾乎將他的胸膛給刨開,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到蠕動的內臟。
極鷹目冷酷,它沒有殺王天風自然是得到了樹神的命令。
極清唳一聲,雙爪刺破王天風的血肉死死地扣住他的鎖骨,振翅高飛,將王天風帶到蘇牧的身前復命。
小白嘶嘶輕鳴,示意二傻的媳婦背起重傷的葉芷返航。
幽影焦急的邁開四肢,身子一矮,在小白的幫助下費力拖著比它還大的青衣火速趕回靈池。
哼,雖然我巴不得這個狐媚子早點死了好,但是我看在你上次救我的份上,我就,我就不讓你死了,下次,下次,本猞猁就算是從山崖上跳下去也絕不救你!
喵嗚!
二傻則是和小白一起收編這些被王天風放棄的馬仔,在狼群的狼視眈眈下,他們面色晦暗,心如死灰的走向山谷深處。
「狼兄,和你商量件事,我有狐臭,腳臭,汗臭,肉又少,別吃我好不好,這是小弟的一點小小心意,萬望笑納。」還是之前那個說王天風老婆真棒的仁兄,此時他心中忐忑,開始試著和二傻套近乎。
二傻眼睛一斜,滿是不屑:這個傻逼在唧唧歪歪說些什麼玩意呢?
等等,他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二傻瞥了一眼這位仁兄手裡東西,竟然是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的照片,這個哈麻批,不知道我是狼嗎!?
大爺喜歡的是母狼,不是女人。
必須安排!
二傻嗷嗚一聲,它的一個尿黃小弟瞭然的點點頭,腿一翹,一股黃尿滋在這位仁兄的鞋上。
可能有人想問,為什麼二傻不親自上了,是不是收了小弟以後膨脹了,抱歉,還真不是。
自從上次被小鳥慘遭雷擊後,現在二傻尿起來都是哆哆嗦嗦的,時不時東張西望,尿個幾秒憋住,換一個安全的地方再繼續。
周而復始,直至哆嗦完畢。
它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迎風尿三丈的威武狼王了,萬一鎮不住場子豈不是丟臉丟到家。
二傻,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