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燕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跑呀跑呀,終於來到了天魔宗的地界。
幾人把自己偽裝成普通人,趕快在一個他們自認為安全的區域找了一間客棧休整。
他們所處的鎮子名為楊舍鎮,算得上是天魔宗地盤上一個相當繁華規模比較大的城鎮了。
這時,昏迷許久的苗樂如終於醒來了。
眾人喜出望外,趕忙讓唯一能遠程發消息的苗樂如把情況報告給宗門。
苗樂如於是掏出最後一隻飛信蠱,把如今他們的情況與位置還有最後一點情報給發了回去。
飛信蠱化作飛鴿的模樣,張開翅膀向著遠方飛去。
「希望它能順利的把消息送到。」曾燕道。
而在天魔宗,身為天魔宗宗主的張默這在幹啥呢?
他在干一件生死大事一一吃飯!
畢竟人不吃東西可是會餓死啊!
所以說他吃飯跟喝飯一樣那不是粗鄙,是人在面臨死亡危機時爆發的求生本能啊!
那些說本宗主暴飲暴食的人,都是一群不懂得珍惜生命的傻逼。
而在張默的前面正是被掛在十字架上,被天魔宗修士們當沙包一樣打的正道狗間諜。
「小的們,本宗主可告訴你們,要殺雞敬猴。什麼意思呢?就是把猴的雞雞殺掉,他又會尊敬你了。所以說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張默躺在藤椅上,邊吃著肘子悠哉悠哉的看著這些正道間諜被打。
「說不說,說不說!」這些審訊的魔修拿起沾上辣椒水的鞭子,不停的往這些遍體鱗傷的正一宗修士在上鞭打。
終於,有一個正一宗修士拼盡全力的喊道:「你們倒是問呀!」
審訊的魔修這才意識到自己連問都沒問,但又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愚蠢。
於是又狠狠的給了對方一鞭子道:「他媽的,怎麼和你魔修爺爺說話呢!」
張默看著也是一陣無語,抬手命令姜逸興過來,表示自己要去散步消消食。
姜逸興心領神會,連忙命令手下人把轎子抬上來。
讓本宗主自己走是不可能的,這輩子是不可能的。
自己懶,又不想動身,只能坐轎子。讓別人抬著自己才行。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背上炸藥包?我去炸學校,校長不知道,一拉線我就跑轟得一聲學校沒有了。老師炸飛了,同學慢點跑,我回頭哈哈笑,從此以後不用上學了……」
張默唱著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兒歌,躺在轎子上曬著日光浴,嘴裡還啃著雞腿,別提有多愜意了。
就在這時天上有一群鴿子飛過。
不知道哪個缺德鳥拉了一泡屎。
不偏不倚的咋在了張大宗主的雞腿上,讓張大宗主好好品嘗了一下鳥屎牌沙拉醬。
記得張默那是怒火中燒,整個人像是初升的太陽(由於張默吃的很多胖成了個球)
「來人吶!把那些臭鳥給我射下來!我要把它們烤了吃!」
「遵命!宗主大人。」
隨後,這些魔修們便狠狠的幫助了這群鴿子進行了物種進化。
之後存活下來的鴿子將會明白一件事:不要在人類的頭上拉屎。
本公主可真是做了一件幫助鴿子這一物種優勝劣汰的好事呢。
剩下的人把鴿子燙水拔毛,準備烤了吃。
就在這時一個魔修報告:「宗主大人,有一隻鴿子不對勁,怎麼像一隻蟲子呀?」
姜逸興上前查看,端詳了一會兒吃驚道:「這不是鴿子,這是蠱蟲!」
「股蟲?長在屁股上的蟲?」張默依然在展現著自己的無知。
姜逸興表示習慣,沒有回應張大宗主的問題。
繼續說道:「此蠱應該是飛信蠱。使用者把要傳遞的信息放在此蠱身上,此蠱就像信鴿一樣朝天飛翔傳遞信息。」
沒錯,這是只飛信蠱就是苗樂如放出的那一隻。
「報,報導。宗主大人邪仙宗宗主來信。」一個天魔宗修士急忙跑到張默身邊報告。
姜逸興把那人手上的信,檢查過後遞給了張默觀看。
只見上面寫道:我都從正道抓獲的間諜在昨天越獄,疑似逃亡到貴宗地界。還望貴宗協助,幫忙抓獲……
「宗主大人,我看那飛信蠱上面的紙條說他們已經到了天魔宗的楊舍鎮,是否要把他們速速捉拿歸案?」姜逸興道
「當然要快速捉拿。這些正道老狗居然會如此隱惡用心,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龍有逆根擼之必死。」
而還在楊舍鎮的曾燕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悄然來臨。
許久之後,天魔宗的人馬悄悄的包圍了整個鎮子。
然而他們不知道那些傢伙在楊舍鎮的具體位置。
與此同時姜逸興正在和狗十三爭辯著曾燕等人究竟在哪個區域。
「我覺得他們在這個街道,這邊靠近森林,他們估計就是從森林裡逃出來的肯定是就近修整。」
「你覺得他們會不想到這一點嗎?我認為他們在這個位置,因為……」
兩方吵得沒完沒了,誰也說服不了誰。
這是張默過來了道:「你們在吵什麼?這麼激烈。」
姜逸興道:「回稟宗主,我們二人正在爭辯那些正道小賊究竟我藏在了哪裡。」
「我認為他們肯定是在就近休整,畢竟他們大多數人都受了不少傷,為了逃脫追捕必然是竭盡全力的。」
「哦明白了,你們先退下吧!讓本宗主來看。」
主要是他倆太吵了,影響隔壁張默睡午覺。所以才讓他們停止討論。
二人也聽從張默的吩咐退了下去。
張沒看著整個楊舍鎮的地圖,若有所思,思,思思,思個頭!根本思不了根本思不了。
就在這時一隻吸滿血的蚊子飛到了地圖上。
張默眼疾手快一巴掌就把蚊子給拍死了。
但是給這張地圖打上了一個黑紅色的斑點。
張默覺得不太美觀,拿起旁邊的黑筆在蚊子爆漿死去的地方畫了個叉。
張默放起筆道:「這樣就好多了。」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
過了一會兒,姜逸興二人回到了帳篷,看到了地圖上張默打的叉。
由於那個叉他們離開前都沒看見過,所以他們立馬肯定是張默畫的。
而姜逸興看著地圖上被打叉的區域笑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