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麻辣燙店老闆躺在床上對著自己的老婆聊起了這一天的經歷。
「沒想到天魔宗宗主會光臨我的小店,當時差點嚇死我。」
「行了,你這不是沒事嗎?再說了能讓天魔宗宗主大駕光臨,不就能讓更多人知道咱們的店了嗎?」
「說的也是,不過店裡的蘑菇都吃的差不多了。我明天還得上山去采。」
說著說著,他嘆息道:「以前上山采蘑菇,還能遇到老關。」
「老關也是個可憐人,出去買賣獸皮的一趟功夫老婆兒子全沒了。」
「唉,我辨識毒蘑菇的技能還是跟他學的呢。結果現在人離開了,估計是不願回到這個傷心之地了吧。」
「確實如此,那群修士無一例外皆是道貌岸然之人,他們口頭上標榜修身養性、倡導正義,然而實際上卻並未將我們凡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場景回到了老關妻子兒女被殺害的那天晚上。
那時候正一宗與天魔宗殺的正歡。
本來老關是個獵戶,他和他的家人住在山林里,一般不會和外界有什麼波及。
然而當時,有一隊天魔宗修士被正一宗修士追殺到山中。
天魔宗這邊都是被派來的探子,探查到了正一宗方面的情報。
而這些正一宗修士就是防止對方的探子把情報傳回去。
這是他們在和天魔宗的戰爭中第三次失職了,如果不能把對方抓回來或者殺了,造成重大損失。他們的下場一定不會好!
可是無論他們怎麼拼盡全力去追趕,可對方的身影總是漸行漸遠,最終完全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他們把那群天魔宗修士跟丟了!
這群修士眼神中燃燒著怒火與不甘。敵人的影子始終遙不可及,每一次追蹤都如石沉大海,內心被無盡的煩躁與憤怒填滿,卻又無處發泄。
然而他們還是不打算放棄繼續追趕。最後就撞到了老關家。
一位修士的視線意外地落在了正在溪邊忙碌的老關媳婦身上,意外地成了他們情緒爆發的導火索。
他猛地衝上前,拳頭帶著風聲,夾雜著滿腔的怒火與挫敗,狠狠地砸在了老關媳婦毫無防備的背上。
領頭的修士見狀,一把揪住老關媳婦的衣襟,將她提離地面,那雙因憤怒而充血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直視著對方滿是驚恐的臉龐。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說!你有沒有看到幾個鬼鬼祟祟、身穿黑衣的傢伙?」
老關媳婦見狀,驚恐得支支吾吾,半句話也吐不出來。
對方見她如此沉默,立即不加分辯,蠻橫地厲聲喝道:「不肯說?哼,好得很!」
這名修士直接就把她扔到地上。
正在砍柴做飯的大兒子聽到有外人來了,便從灶房裡出來。
看見有幾個穿著白衣的傢伙把他娘摔倒在地,手裡還拿著武器。
心中焦急,拿起斧頭衝上去便怒罵道:「你們要對我娘親做什麼!」
這名修士看見居然有個凡人敢對他吼,抬起一道劍氣,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劈成兩半。
「兒!我的兒啊!」看見這一幕老關媳婦頓時從原先的恐懼到憤怒與悲傷。
然而僅存的理智告訴她,面對這些實力超凡的修仙者不能動怒不然全家都保不住。
強忍著悲痛,用卑微的語氣說道:「修士大人,請問您有何貴幹?」
對方再次給了她一巴掌道:「你耳朵聾了嗎!還要我再說一遍!」
「對對對。您問我說有沒有看到幾個身穿黑衣的傢伙。然而小的無奈是真的沒有見過啊。」老關媳婦流著淚跪在地上雙手合十乞求道。
結果被對方又來了一腳,罵道:「沒用的東西。」
然後轉身要走,老關媳婦見此心中鬆了口氣。
可就在這時,她的兒媳婦聽到動靜出來了。
一看到被斬殺的丈夫,直接撲到屍體上嚎啕大哭。
其中一人看見這個兒媳婦長得那是明眸皓齒,容光煥發,令人心醉神迷。
領頭的隊長當即就起了歹心。
老關媳婦見到這放下的心終於又懸著了。
其中一人看出隊長的歹心說道:「我們這樣做不好吧?」
然後就為隊長回懟道:「不行,憋一肚子火了,需要發泄一下。這娘們能為我們這些上等的修士寵幸是她的福分。」
說罷,便直接拽起兒媳婦,把它扔在地上。然後開始脫衣服,用蠻橫的力量把她壓在身下。
即使對方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玷污。
老關媳婦見此一幕,只好閉上眼睛,把頭扭到一邊,心想對方完事後就能放過他們了。
其他人見隊長做的那麼爽,心中也躍躍欲試道:「老大,你也不要光吃獨食啊。待會兒這娘們讓我們也品嘗一下。」
他們每天都要給宗門累死累活的打工,才能勉強維持自身的生活。
女人什麼的也太難碰到了,除了內門弟子他們很少有休閒的時間。
而且一旦進入了修仙宗門,除非死,一般情況下難以脫身。如果敢擅自離開,那麼你將被污衊成魔道,一直受正道追殺。
反正那幾個魔修已經跑了,玩個美女就當是不虛此行了。
本來老關媳婦家裡還有人想衝出來,但知道對方是修士後,便不敢了。想衝上去的也被直接摁了回去。
一會兒後輪姦完成。
而兒媳婦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被抽離,留下的只是一具失去了生機的軀殼。
老公媳婦心想:快點走吧,快點走吧,行行好,別再糟蹋我們了。
然而對方的一句話讓自己如墜冰窟:「對了,我們要不把這些凡人給殺了冒充那伙魔修吧!」
「反正那些傢伙是追不上了,還不如殺良冒功。就算機密被天魔宗的人知道了,我們也可以說是他們從其他途徑傳遞了信息。」
「如此做來,我們只要一口咬定我們已經殺了那幾個魔修,不就得了。反正宗門分辨不出此後的屍體哪個是凡人,哪個是修士。」
過了一會兒,老關家被燃起了熊熊烈火,全家所有人除老關外無一倖免。
大火依然在燃燒著,木材噼里啪啦作響,像是受害者對加害者的怒吼與嘶啞,最後無聲的歸於天地。
不過這只是這片的廣大世界,連一筆都不會去記載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