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望之際,夜辰瞬間一動,閃身到攻擊之前,將攻勢一一化解。
很多人都已經閉上雙眼,迎接死亡得到來。
過來一會,見自己還沒死,一睜眼就看見夜辰擋在飛船前面。
「夜辰出手了,我們有救了。」
眾人高呼,「夜辰!夜辰...」
「可惡,原來他們是騙我們的,就是為了贏取我們的信任,一瞬間出手讓我們反應不過來。」
終於有人明白過來了。
「這難道就是老登說的大麻煩?
才五個元嬰期修士,這是看不起我夜辰嘛?」
夜辰心想。
夜辰將劍架在他們脖子上,問道。
「說,你們為何要襲擊我們?」
他們怎敢說出實情。
沒準說出之後死的更早。
反正橫豎都是死,老五直接張口回答。
「前輩,我們兄弟五人已經揭不開鍋了,家裡上有老下有小。」
「不得已才幹這一行。」
「你們看見是煉丹閣的飛船不怕煉丹閣報復嗎?」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如果這次沒有成功,我們兄弟五人沒臉回家見人了。」
「其實我們是不想幹這一票,只是家族裡面實在是沒有資源了。」
「怕又怎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兄弟五人輪流說道。
這說辭,沒得挑。
看著好像是為了家族出來謀生。
其實不知道打劫了多少人。
這種小把戲只能騙過小孩子。
想要騙過夜辰,想都不用想。
「太感動了,夜辰,放了他們好不好!」
夜辰一臉無語,真是沒見過如此無語之事。
夜辰臉一黑,為了讓其餘人不聖母,劍起人頭落。
「你幹什麼,夜辰,你沒聽到他們是為了家族才被迫嗎?你還把他們殺了,他們家族怎麼辦?」
有人開頭,就有人跟著說。
「就是,你幹嘛要殺死他們。」
「他們這麼可憐。」
夜辰被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腦袋發懵。
如果不是夜辰及時出手,恐怕他們已經在泉下相見了。
可他們不但不感恩夜辰,還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上譴責夜辰。
就在夜辰萬般無奈之際,沈凌風的聲音響起。
「大魔王名不虛傳。」
「沈兄,你就別打趣我了!」
「不得不說,老夜,這次我站你這一邊。」
「你看出來啦?」
「你別忘了我可是白鳳界域沈家的,沈家能坐穩白鳳界域第一的寶座,一定會有自己的手段。」
「果然,大家族就是大家族。」
兩人相視一笑。
就在眾人討伐夜辰的時候,有一道聲音突然出現。
「諸位,你們可別忘了,要是沒有夜辰,我們已經死了。」
眾人聽到之後,紛紛回憶。
夜辰將目光放去,發現為他說話的是李三讓。
世人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但如果這次放他們一馬,在之後的行駛過程中他們未必不會動手。
就算有李三讓的話,但依舊不能喚醒他們的聖母心。
「罷了!」
「下次不救了!」
在夜辰看來,這次襲擊不過是五個盜匪臨時起意。
而真正的大麻煩還未到來。
沈兄有獨特的保命手段,到時候保全自己就行,還有個李三讓。
其餘人,讓他們自生自滅。
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他們一樣,自己的生命不管不顧,卻關心他人生命。
為了到時候更好保護李三讓。
夜辰招呼他過來與自己和沈凌風一起。
經過這一事之後。
飛船仍舊安安穩穩的行駛在天上。
但飛船上仍有詆毀夜辰的聲音。
他們實力弱小,只敢在遠離夜辰的地方偷偷詆毀。
在他們心裡,我打不過你我還不能罵罵你嗎?
但是他們又怕夜辰突然一劍將自己暴斃。
所以只敢跟風和在離夜辰距離比較遠的地方偷偷詆毀他。
真是膽小又愛玩演繹到極致。
在前世恐怕堪稱奧斯卡級。
飛船雖然還在安安穩穩的行駛著,但天有不測風雲。
很快意外就要出現了。
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霧氣,向著飛船快速襲來。
有人發現了那一團霧氣,喊道。
「快看,那一團黑黑的是什麼?」
眾人朝著霧氣方向望去。
「不知道,會不會對我們有威脅?」
夜辰看著眼前一團黑霧。
心裡默默道:「黑色的一團霧?這裡面是什麼?」
夜辰釋放神識,仙帝神識湧入霧中。
就在夜辰神識湧入的一瞬間,這團黑霧變得暴躁起來。
「奇怪,怎麼我的神識一進入,這團黑霧就變得暴躁。」夜辰自言自語道。
黑霧迅速往飛船衝過來,很快就包裹住了飛船。
飛船內頓時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眾人驚慌失措。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會死在這裡嗎?」
各種驚呼聲此起彼伏。
然而,黑霧仿佛有意識一般,肆意虐殺飛船上的弟子。
黑霧裡冒出一個個怪物,張牙虎爪,看起來十分瘮人。
「這是什麼?啊!好噁心的怪物!」
「救命啊!」
「啊!」
......
求救的聲音震耳欲聾。
劉文華也不知去哪了?拋下一飛船的弟子不管不顧。
夜辰揮舞著手中的劍,斬殺著靠近的怪物。
這些怪物似乎無窮無盡,殺完一波又來一波。
飛船上的弟子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拼命反抗
然而,怪物越來越多,弟子們逐漸抵擋不住。
漸漸的就有弟子殞命於此。
夜辰不慌不忙的清理怪物。
「這就是劉老頭說的大麻煩,我還以為是什麼,結果就這?」
「話說,這危機關頭,老登也該出現了,怎麼還不見?」
就在夜辰抱怨完之後,劉文華出現在飛船外。
劉文華看著一整艘飛船都被黑霧包裹。
「也不知船內弟子怎樣了?」
劉文華身軀一震,霎時間,包裹在飛船上的黑霧被震散。
飛船內的弟子重見光明。
「劉長老來了,我們得救了。」
劉文華看著船上的景象。
發現船上躺著許多弟子的屍體。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回事,不是早些就提醒你們會有大麻煩?怎麼沒有一點警惕之心。」
有人想要解釋,但礙於劉文華的威壓,也不得不把話藏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