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群眾七嘴八舌道。
「你別胡說,誹謗,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現在局勢向著男子家人那邊倒。
就在兩邊爭吵不休的時候,從門口走進一個人。
餘生笑,他怎麼來這了。
「諸位,靜一靜,且聽我說,我乃煉丹閣武堂長老餘生笑,諸位在我煉丹閣地界內遇到任何問題,都可與我一同商討。」
見煉丹閣長老來了,惡人卻先倒打一耙。
連忙迎上去說道。
「長老,是這樣的,我和我女兒一同來酒樓吃飯,結果飯沒吃上一口,就遭到他的陷害,說他兒子失蹤和我們有關係。」
聽到此話的對家立馬就不樂意了。
連忙解釋。
「長老,別聽他胡說,事情是這樣的。
我兒參與了他舉辦的招親大會,最後與他女子結為夫妻,但後來我兒的令牌無緣無故就碎了,便來討要說法。」
聽到這裡,餘生笑也有了大致判斷。
「事情可如他所說。」餘生笑轉頭對著那女子說。
「不是,結為夫妻後,洞房內他說他要出去會,要我在這等他,我等了他許久都沒見他回來。」
那女子邊哭邊說。
不對不對,我自離開招親不過幾時,怎洞房如此之快。
那女子說等了許久,明明才一時都不到。
實在有點不對勁。
到底是哪裡呢。
聽完幾人的說辭,餘生笑沒有任何頭緒,只能硬著頭皮說:「諸位,你們先行回去,這事交由我煉丹閣執法堂,定會還你們一個清白。」
聽到餘生笑的保證,眾人也悻悻離去。
夜辰本想離開,卻突然瞟見餘生笑對那女子投去眼神。
很明顯,兩者早就認識,很可能餘生笑還是幫凶。
不行,不能讓他們猖狂下去。
必須跟上去看看。
夜辰跟著三人來到一處巷子內。
餘生笑還利用神識探查周圍情況,確保除了他們三之外沒有任何人。
但百密一疏,因為夜辰是仙帝神識,以他小小大乘期,是不可能探查到夜辰的存在。
就這樣,夜辰偷聽他們的對話。
「怎麼回事,事情怎麼鬧得這麼大?要是出現的不是我而是別的長老,你們可要進執法堂進行審問。你們可都知道執法堂的威嚴。」
餘生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其餘兩人,並說道。
與之相比的兩人態度謙卑的不行,就差跪在地上了。
「對不起大人,我們沒有想到他們會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
「限你們三日之內,解決此次問題,否則我就解決你們。」
「是,大人!」
現在看來這是餘生笑一手造成的,既然你們喜歡玩,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林婉秋還在酒樓里,得趕緊回去。
回到酒樓,見林婉秋在大口朵頤,便放心下來。
便將事情經過講給林婉秋聽。
「太可惡了,我感覺這裡面定有古怪。」
夜辰順著林婉秋的話說下去。
「被你猜對了。」
聽到此話林婉秋露出得意的神情。
「他們是和餘生笑一夥的,以餘生笑在煉丹閣的影響力,他可以在不知不覺間將罪名扣在死去之人身上。」
連一向溫柔的林婉秋對此事覺得可恨。
「太可恨了,身為煉丹閣長老卻不能做到以身作則,勾結他人陷害別人,這豈失大宗門之風采。」
「放心,我有辦法治他們。」
「這麼多菜,趕緊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夜辰看著桌上琳琅滿目的菜品,連忙轉移話題到菜品上。
「好吃,這大蝦,真好吃。」
吃完飯,散完步,就該回去了。
由於兩人屬於煉丹閣不同勢力。
丹閣和武堂中間隔著一個廣場。
而兩者的府邸卻在最邊上。
兩人在廣場上就要分離了。
回去府邸的路上,夜辰想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堂主。
算了,他肯定有他的事情忙,還是靠我自己解決吧。
經過深思熟慮,還是決定不告訴堂主,畢竟他老人家肯定在忙著一月後的大比。
此時堂主府邸內,孫偉豪哈切不斷。
嚕啦啦嚕啦啦啦嚕啦嘞。
美好的夜晚,從搗蛋開始。
「隱!」
夜辰的身形消失在黑夜中。
餘生笑宅府內。
一道模糊不清的影子快速移動。
夜辰看見餘生笑坐在床上修行,腦袋裡萌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
反正以他這個狀態,想看清楚是夜辰也很難。
於是,夜辰大跨步的往餘生笑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後,探查周圍有沒有陷阱之後。
夜辰悄悄走到餘生笑身後,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
餘生笑渾身一抖,立刻睜開了眼睛。
「誰?!」他低聲喝道。
立刻釋放出神識,試圖探查周圍的情況。
然而,夜辰的修為比他更高,輕易地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餘生笑什麼也察覺不到。
「奇怪……」餘生笑喃喃自語道。
等到他重新閉上了眼睛,夜辰又開始他的搗蛋。
這次直接在餘生笑的腦門上來了一擊。
「誰!到底是誰!」餘生笑憤怒道。
夜辰見狀,心中暗喜。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來者是許恆,執法堂三隊的隊長。
「余哥,叫我來有何吩咐?」
「是這樣,今日執法堂不是接到一起一位男子突然消失的案子嗎?想著你不是執法堂的人嗎,到時候簡單解決就行。」
聽到這話,許恆來勁了,連忙表示。
「只要是余哥開口,一切都好說。」
「放心,事情辦好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余哥放心好了,保證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
「余哥還有何吩咐,沒有的話我就先退下了。」
餘生笑擺擺手,示意許恆可以離開了。
還沒等許恆走出半步,又傳來餘生笑的聲音。
「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見到可疑之人?」
許恆想了想之後回答道:「沒有。」
「行,你退下吧。」
餘生笑無奈道。
「奇了怪了,我總感覺有人,難道出現幻覺了嗎?真奇怪......」
這餘生笑的關係真多,沒想到都滲透執法堂了。
走出門的許恆,「這個老東西,幹了壞事之後全讓我擦屁股,這次可要好好敲打他,一定要讓他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