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他們是真的非常尷尬。
不管是在什麼時候,都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情況會變得這麼複雜。
特別是蘇韓斐,感覺這傢伙就是故意針對自己,原本一開始的時候,他也沒有想過那麼多。
甚至都覺得之前的警惕性和如今這個壓根就不是一回事,但現在不管說什麼,他們似乎都聽不進去。
最後,他只能拱手看向高台上的掌門,和其他能說的話的上話的長老,希望他們能夠幫忙主持公道。
要不然等這個事情嚴重之後,只怕是會變成他無法想像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既然情況都已經如此了,那是要得公事公辦,畢竟後面那些和現在這個兩個人就不是一回事,你得好好想清楚了。」
上面的人也是給了他足夠的機會。
也就是說,這回他要是解釋不清楚或者想像的問題比較簡單。
那剩下的這個情況可能就會超出預料。
「不是,你們怎麼能這樣想呢?」
「不管之前情形如何,或者又發生什麼狀況?」
「我覺得再怎麼樣都跟這個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他還在這邊解釋。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甚至都覺得他這是在故意胡說八道。
這邊陸鴻和蕭辰等人只是覺得在幸災樂禍。
這傢伙,現在應該體會到了被人污衊和不信任的那種感覺了。
如果是在之前,他們或許不會說什麼,但是現在這可就不一樣了。
「你們這一個個都是什麼眼神?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我看你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就來堂堂正正的跟我比一場在背地裡耍陰招算什麼本事?」
聽到這話後,蕭辰率先站出來。
「到底是誰在背後耍陰招?原本大家靈氣都挺充沛,但是之前那幾個弟子呢?」
「他們可是被你帶走喝茶之後才變成這樣的,我們先前之所以不去,是因為不信任你本身,我們倆宗門之間就有口角。」
「可以說是非常不對,但是你卻有這樣的想法。」
這後面的話都不用說,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不管怎麼說,這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都已經算是另外一回事。」
「你好好解釋清楚。」
掌門實在是不想再繼續解決這個問題。
他想要的是讓大家參與下面的比賽。
而他看向蘇韓斐和白前的眼神,也有些許複雜。
他並不希望有人來做攪屎棍,將此事處理的不好,或者是說後面又出現什麼其他的情形。
反正如今這樣已經讓他感覺到格外頭疼。「您怎麼還不相信我呢,不管怎麼說,這都已經如此,況且之前的情形和現在不一樣。」
「而且我不是也跟著喝的茶嗎?我感覺是這位師兄的身體出了問題,跟這茶水沒有關係。」
「這個茶水又不是我自己特製的,而是這邊本來就有。」
他說的很認真。
旁邊的人見狀,有些無奈。
甚至都覺得這傢伙簡直就是卑鄙無恥。
這都已經公然在這面前了,他居然還在這裡,故意狡辯。
「是是是,我是故意冤枉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吃了什麼解藥?好在後面比賽途中動手。」
「畢竟這個看著挺正常,但實際上可未必會和想像中的相同。」
一開始他們確實想的簡單,相信他認為他們也不會在這明面上動手。
可其餘的情形還是屬實,讓人沒有想到。
「好了,此事就暫時作罷,你失去的靈氣,到時候本尊會讓人補回來。」
「你就先下去休息吧,後面的比賽若是實在不能參加,那會給你們一個特殊獎勵,至於別的那些也沒必要。」
聽到這句話,那個弟子倒是挺高興。
因為一開始對方想的和現在這個確實不一樣。
甚至可以說是想法比較單純。
而且這過了之前的情形,已經算好的了。
蘇韓斐沒有想到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僅沒有弄掉對方的比賽資格,甚至還給了對方多餘提升實力的機會。
這簡直把他氣的夠嗆。
最後他還不能說什麼,這真的只能是在這邊悶聲吃虧。
另外一邊,陸鴻的人得知這個情況之後,高興的不行。
「我之前說什麼來著,我就覺得吧,現在這個和先前那不是一回事。」
「他們還在那邊胡說八道,都覺得這可能關係不大。」
「但怎麼說來著?不管怎樣,這都已經算是達到了之前的效果。」
陸鴻帶著蕭辰他們出去準備。
然後林夜和葉覺開始調侃。
「我一直都以為蕭辰這傢伙說話不是很多,甚至都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但是沒有想到他還挺不一樣的。」
「就是呀。」
「我也覺得他挺讓人刮目相看。」
平常他都孤言寡語,甚至都不說一句話。
但是這個時候他居然主動站出來,甚至還把對方懟的啞口無言。
蕭辰被他們幾人說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只能說他平時只是懶得說話。
又不是個啞巴,而且也不是是非不分。
「好了,別說了,先回去休息吧,之後的比賽很重要。」
「反正我們都一定要好好安排。」
回去之後,陸鴻獨自去見了大長老。
「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大長老也沒跟陸鴻墨跡,因為他知道陸鴻肯定知曉其中細節。
「師父。」
「反正我覺得那傢伙挺卑鄙無恥的,他想把我們引過去。」
「因為我們之間的問題很大,甚至說是在這之前都沒那麼誇張,但是他也沒有想到會有人真的上當。」
「但我並不希望其他的地址受到影響,所以當時我還提醒了一下。」
「結果最後你也知道。」
大長老聽到這裡嘆了口氣。
「他們宗門的人都不想惹這麻煩,現在這邊這看似與我們無關,但下一年我們可能也會遇到同樣的問題。」
這話一出,陸鴻徹底沉默,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挺麻煩。
「那這該怎麼解決?您有沒有想到什麼合理的辦法?」
大長老嘆了口氣。
「這個暫時還未知,說實話,只能彌補了,畢竟是在他們這裡吃的虧,他們作為東道主不可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