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自己父親的這番話後姐弟倆也都是愣了愣。
兩人對視一眼,都不知該如何開口。
即便是一向冷靜善于思考的裴雯靈也不知該如何介紹江照兩人。
朋友?
那怎麼可能算是朋友?
誰家朋友見面之前還把你打一頓?
問題是被打了都找不到地方說理...
現場的氣氛一瞬間就變得有些沉默。
裴旋察覺到了一絲不對,他再次的將目光望向了一旁的江照和黃杏。
這一次打量的時間要稍微久一點。
也確實讓他察覺一絲其他。
裴旋感覺江照的這張臉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江照身旁的金髮少女,他越看越感覺不對勁。
而也就在這時。
裴雯靈也終於開口了,聲音清脆。
她道:「父親,你誤會了,他們不是我和鶴靈的朋友,是來找你的。」
說完,裴雯靈又抬起手指了一下江照,道:「他名江照,江闊海之子。」
話音落下。
裴旋頓時就一愣。
這一刻他算是明白了為何自己一時半會覺得江照似曾相識但又想不起來了。
原來是那位和他有過幾次會面的江闊海的兒子。
雖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但裴旋他還真第一時間沒往那裡去想,也怎麼都不會想到。
他還一直以為是自己兒子或者女兒的朋友呢。
「原來是江侄啊。」
裴旋哈哈一笑,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隨和。
果然,有其子必有其父。
裴鶴靈和裴旋雖然長相差距有點大,但是性格這方面還是有點相似的。
「見過裴將軍。」
江照禮貌的拱了拱手,面帶微笑。
而裴旋此時也正了正神色,隨後示意江照坐下,並吩咐裴鶴靈和倒幾杯茶水。
不一會。
裴旋再次開口。
「江侄是一個人前來的?」
「算是吧。」江照沉思了一下回應道。
「算是?」
裴旋疑惑,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很快,黃杏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還有我呢。」
聽到這話裴旋才頓時反應過來,是啊,自己倒是疏忽了。
「原來如此。」
裴旋點了點頭,但其實心中還是有著疑惑。
是就是唄,算是是什麼意思?
江照看出來裴旋臉上的疑惑,他解釋。
「確實是算是,因為我前來北疆的時候確實是一個人,至於她則是我從路邊撿來的。」
江照指了指黃杏。
聽到這話的黃杏頓時就有些炸毛,小嘴張開露出四顆晶瑩剔透的虎牙,看起來有些鋒利。
「你才是撿的呢!」黃總不滿的回覆。
一旁,見小丫頭吃癟,裴雯靈不由臉上露出笑容,其實她還是很記仇的。
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心中對自己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打了的事還是無比芥蒂的。
也就自己那個沒心沒肺的弟弟無所謂了。
「一邊玩去。」
江照朝著黃杏揮了揮手。
他可懶得接黃杏的話,不然以那丫頭的性格定然會和你糾纏個半天。
除非一板栗敲下去...
黃杏撇了撇嘴,沒有多說,而是來到了裴雯靈身旁,精緻可愛的臉上重新帶上笑容。
「嘻嘻,裴姐姐,感覺你好軟哦,能讓我摸摸嗎...」
「......」
另一邊。
一直在沉默的注視著這一幕的裴旋也再度開口了。
「江侄這次來北疆應該是為了打探江會長的下落吧。」
「對,聽聞鎮國大將軍裴旋在此,特意來拜訪一下,順便打探一下家父的消息。」
江照說完,右手一翻。
一株墨綠色約莫一掌寬的草出現在手中。
一股奇怪的氣息從上面散發出來。
正是數個月前江照從煉血教老祖墓中獲得的一株「大藥」寒陰草。
他一直都沒有用過。
拜訪人自然是要送禮的,何況江照還有求於人。
再者,一株大藥對於他來說還真算不得貴重。
但落在裴旋眼中就不一樣了。
「這...這是寒陰草?」
一旁,裴雯靈和裴鶴靈姐弟倆也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他們沒想到江照居然出手如此闊綽。
隨手一翻就拿出來了一株連他們父親都難求的大藥。
姐弟倆只能在心中感慨,不愧是三大商會之一的天海商會少主。
江照也開口回應了。
他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
「不錯。」
裴旋咽了一下口水。
若是以前,他肯定不會要,但是現在天下大亂,實力才是王道,何況他距離超凡境圓滿已經不遠了。
近些日子以來裴旋自己家一直在尋找能夠加速修煉的大藥。
奈何亂世大藥難求,根本就得不到一株,別人即便有也不會賣給他。
三大商會也一直沒有放出過大藥的消息。
而此時,寒陰草的作用其中一項正好有精煉修為加速突破的效果。
這如何不讓裴旋激動。
「江侄,這是給我的?」裴旋的聲音帶著激動。
「是,還望裴將軍能將有關我父親以及那叛亂的雙王所發生了一些事一一講述一下。」
「哈哈哈,沒問題,當然沒問題。」
裴旋大笑。
而後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
「鶴靈,拿酒來,今日我要與江侄暢飲一番!」
江照則是揮了揮手,表示拒絕。
「不用了裴將軍,將消息告知一下就行了。」
主要是江照也不是太想在這待著了。
因為他看出來了裴旋總是有意無意的看一眼黃杏。
或許有可能看出來黃杏不是人類也說不定。
這要是待會他突然暴起嚷嚷著要斬妖除魔那江照可真沒話說了。
「行,自然行。」
「說起來啊,那陳天和凌蠻真不是個東西,見王朝氣運和實力處於低谷時期居然直接選擇叛反了,這要是女帝大人還在這兩個傢伙早就死了一千遍了。」
裴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酒,嘴中儘是對那兩位叛王的唾棄和辱罵。
看得出來鎮國大將軍這個稱號簡直就是名副其實。
愛國的同時實力還強大。
江照也不急,而是緩緩的聽著裴旋講述著,畢竟北疆的事他知道的也僅僅只是鳳毛麟角。
所傳到王城的也都是一些大事,小事根本傳不到他耳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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