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晨曦初露,太陽悠然升起,金光灑地。
陳義早早地起床,找到魏春雨,準備出發:「魏小姐,我們一起去鎮魔司吧。」
魏春雨一整夜都在修煉,當她睜開雙眼,就發現陳義在房間外面喊她。
她推開房門,頓時一愣:「你來真的?」
魏春雨知道陳義的煉丹天賦並不怎麼樣,甚至很差,昨天陳義說的那些話,她只是認為陳義在嘴硬而已。
明天一到,估計就全拋在腦後,不再關心煉丹師的任何事情。
怎麼看今天這情況,他真要去鎮魔司競爭煉丹師的位置?
陳義微微一愣,輕笑道:「什麼真的,難道你以為我昨天在和你開玩笑嗎,我說了鎮魔司煉丹師的位置,必將屬於我。」
少女面露疑色,眉宇輕蹙,眼中閃爍著困惑的光芒。
魏春雨有些懵了。
若陳義真有煉丹天賦,以鎮魔司的財力,不介意培養一位新人煉丹師。
可關鍵是,陳義並沒有煉丹天賦啊。
難道他真以為他能通過鎮魔司的考驗?
「還愣著幹什麼?走啊。」陳義晃了晃手。
見陳義都這樣說了,魏春雨心中也不糾結,她倒是要看看,陳義心中在打什麼主意。
很快,兩人便離開莊園,前往鎮魔司。
中途的時候,陳義還邀請了王遠山一同前往。
等到鎮魔司的時候,他們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在此等候。
半個月,鎮魔司的中一位煉丹師年事已大,無心煉丹,決定退出鎮魔司。
為了彌補煉丹師的空缺,鎮魔司向郡城各大煉丹師,發出邀請,決定在他們其中挑選一位加入鎮魔司。
鎮魔司一處廣場上,此刻上人頭攢動,摩肩接踵,熱鬧非凡。
來自四面八方的煉丹師匯聚於此,有的駐足觀賞,有的匆匆而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不同的神情。
他們站在原地,不時地交流著煉丹的心得與感悟,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個字都蘊含著煉丹之道的精髓。
陳義隨便找了一個地方,暗中觀測著在場的煉丹師。
有的身著華貴長袍,有的則是一襲素淨道袍,但無一例外,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強大的氣息,仿佛有著無窮的力量蘊藏在體內。
其中一位老者讓陳義忍不住多看幾眼,他身姿挺拔,銀髮飄然,目光如炬,身著一襲紫袍,符文閃爍,貴氣逼人。
陳義神色凝重,心中一凜:「看來此行並非我想的那麼簡單啊。」
他原本以為來競爭鎮魔司煉丹師的並不會多厲害,因為郡城之中稍微厲害的煉丹師早已被各大勢力納入麾下,即便他們想來競爭鎮魔司的煉丹師,各大勢力也決不允許自家的煉丹師離開。
但是今日一見,還是有不少厲害的煉丹師的。
就在陳義暗中觀測其中場中煉丹師的時候,魏春雨偷偷將王遠山拉到一旁:「王師傅,你和我老實說,陳義在你這裡學得怎麼樣?」
「這……」王遠山微微猶豫了片刻,苦笑道:「魏小姐,不妨和你說實話,我已經把能教的,全教給陳義了,但是…」
「我明白了。」不用王遠山全部說下去,魏春雨已經明白了。
陳義大概沒從王遠山這裡學到多少東西。
但越是這樣,魏春雨心中更加疑惑了。
陳義在仙丹閣都沒學到什麼東西,那他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就在這時。
陳義忽然望著前方的兩人,冷冷說道。
「馬雲峰,劉衡,你們終於來了。」
一位一襲青色長袍的少年緩緩走出,他腰間束著一條金色腰帶,腳步輕盈,身姿挺拔。
在其身後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他身著一襲墨色長袍,面容沉穩,目光深邃,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
「竟然是天丹門的馬長老,他竟然來了,難道他也要和我們競爭鎮魔司的煉丹師,在場之中,論煉丹術誰能勝過他啊。」
馬雲峰一出現,便瞬間吸引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畢竟馬雲峰是天丹門長老,在郡城的煉丹師圈子之中,名聲如雷貫耳,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他。
馬雲峰只是淡淡一笑:「各位放心,我並不是來與你們搶奪鎮魔司煉丹師的位置的,我只是陪同我新收的弟子來參加而已。」
話語剛落,劉衡英氣勃發,一步踏出,對著眾人拱手一拜:「在下劉衡,各位前輩有禮了。」
人群之中,立刻有人說道:「我記得劉衡不是王遠山的弟子嗎,怎麼變成了馬長老的弟子?」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好奇地把目光放走王遠山身上,想要打探究竟。
有人立刻說道「有何稀奇?畢竟馬長老可是天丹門的長老,有權有勢,王遠山只不過是一個散修,拿什麼和馬長老比?跟著馬長老豈不是更好?」
有人覺得此番言論頗有道理,忍不住點頭認可:「雖然有些冷酷無情,不過確實是這個道理,馬長老無論是煉丹水準,還是身份都遠超王遠山,小孩才講情義,大人只看重利益。」
「的確,劉衡還是挺聰明的,沒有被愚忠耽誤自己的大好未來。」
王遠山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聽著周圍的議論,馬雲峰很是開心,看向王遠山得眼中之中充滿嘲笑。
他故意收王遠山的弟子,就是想要王遠山難堪。
而劉衡此刻也是一臉得意,眉飛色舞,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仿佛投靠馬雲峰,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決定。
人群之中,忽然響起一道冷冰冰的聲音。
「什麼時候,忘恩負義的行為,也值得稱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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