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幫忙嗎?」當劉玉準備動手捕捉那條「石翼飛蛇」時,艾迪·皮特開口說道。💢🐳 6➈𝕤𝓱υ𝔁.𝐜Ỗᗰ ♔★
「不用!」劉玉驅使法力招來一塊巨石當做盾牌,向堵在角落中的黑蛇慢慢走去,黑蛇早已被銀狼與雪猿的氣息,嚇得瑟瑟發抖,貼著角落底的石壁間不安遊動。
「滋!」當劉玉靠近後,黑蛇再次噴出一陣毒霧,劉玉操控巨石擋在身前,毒霧濺在石塊上,發出陣陣青煙,石塊表面頓時變得坑坑窪窪。
「噝!」劉玉右手如閃電伸出,一把抓住了黑蛇的頸部,拇指牢牢按住了蛇頭鄂下,隨後食指上壓,按住了蛇頭,黑蛇蛇身立即一圈圈纏上了劉玉的手臂。
劉玉一拍腰間的靈獸袋,先是放出了蠢蠢欲動的「玉螭蛇」,小白嗅著「石翼飛蛇」的香味,立即翹起了蛇頭,開張了蛇口,又有好東西吃了。
「咔」的一聲,劉玉右手拇指一使勁,按斷了黑蛇的頸骨後,將整條「石翼飛蛇」扔進了玉螭蛇的血口中,小白囫圇吞棗般緩緩將「石翼飛蛇」吞入腹中,隨後意猶未盡的吐了吐蛇信。
「道友,這條白蛇是何品種?」艾迪·皮特見這條白蛇蛇鱗細膩光亮,透著一股靈性,好奇地問道。
「一條「玉螭蛇」!」劉玉隨即開口回道。
「哇!這白蛇真漂亮!」艾迪·塞亞湊上前摸了摸小白的蛇頭,小白才吃了好東西,對艾迪·塞亞身上的氣味也不排斥,溫順的眯眼,一副十分受用的樣子。
「嗷嗚!」一旁的銀狼見些,低吼一聲表示對主人的不滿,
「從氣息來看,道友這條「玉螭蛇」,怕是很快就要突破進階了。💣☆ 6➈sⒽᑌ𝔁.ςᗝ𝔪 🍩♤」艾迪·皮特身為傳統獸修,對各種靈獸的氣息、習性都十分了解。
「小白確實快要進階了,這不才來捕捉這條「石翼飛蛇」。」劉玉點頭回道。
「這「石翼飛蛇」可助蛇類靈獸覺醒血脈,恭喜道友,對了,道友可為這條靈蛇選好突破之地?」艾迪·皮特笑著問道
「沒有!」劉玉不由面露難色,靈獸進階同修真者閉關築基一樣,需尋一靈氣充裕且安靜不被打擾的場地,但在這北地它鄉,這種類似宗門築府石室的場地還真不好找。
「若道友不嫌棄的話,到白鯨港城西的「雪風角斗場」來,吾家族建有一間法陣靈獸秘室,專門為靈獸突破瓶頸而設。」艾迪·皮特主動接過話說道,顯然是為了報答劉玉救下他妹妹一事。
「等回白鯨港,在下定會上門打擾!」劉玉自然心動回道。
「後會有期!」見對方答應,艾迪·皮特告辭著說道。
「那塞亞便先走了,玄玉大哥回白鯨港,一定要來「雪風角斗場」玩哦!」艾迪·塞亞也只能告辭著說道。
「在下有一事相求!」當兩人轉身之時,劉玉最終還是放下臉面,拱手求助道,其實他心中已斟酌了很久。
「哦!道友請說!」艾迪·皮特眉頭輕皺,他或已猜到劉玉後面想說的事。
「貧道此行是與這位達爾小兄弟所在牙口村的一些朋友,一道下的石窟,方才那些是「瘋狗會」的人,與牙口村的朋友有些恩怨,出現在此地,怕是來尋仇!」劉玉緩緩說道。♡👽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那些什麼「瘋狗會」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小妹願跟玄玉大哥一起對付這幫惡人。」沒等劉玉說完,艾迪·塞亞便滿口應道。
「「瘋狗會」那些人到是不足為患,只不過方才他們一行人中有一遮頭遮臉不願露面的黑袍人,給貧道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想請道友幫著壓陣!」劉玉接著說道,那人氣息陰森,透著一股邪氣,應是一修為高深的邪修。
從小圍村的滅門慘案,再到黑霾毒林地下那座詭異洞府,劉玉與邪修算是交道不淺,邪修身上特有的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陰森氣息,劉玉是記憶猶深,那種感覺不會錯,即便不是邪修,也定是其它妖邪。
「好說,還請道友帶路!」艾迪·皮特只能硬著頭皮回道。
果然與他猜想的一樣,想到那陰森的黑袍人,心中不由有些沉重,方才他這麼快便想帶妹妹塞亞離開,就是不想趟這趟渾水。
但此人救了塞亞一命,既已開口,他也只好點頭應來,到時盡力就是,若情況不對,他也只能帶著塞亞先走,那時也就不能怪他不義了。
「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即刻出發!達爾你在前帶路!」瘋狗會一行人已前走了一陣子,劉玉不由有些擔憂師兄玄山的安危,得快些趕上去才是,立即說道。
「好的道長!」達爾立即點頭道,瘋疤在此地出現,定是不懷好意!
……
「碰、碰!」約一天後,劉玉、艾迪兄妹、達爾四人匆忙趕回岩漿洞窟,很遠便聽到陣陣法術、靈符的爆炸聲傳來,劉玉臉色一變,立即加速沖向了岩漿洞窟,那「瘋狗會」果真是來尋仇的。
「銀狐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哈哈!」瘋疤一腳狠狠踩在地上已奄奄一息「銀月狐」的腹部,狂笑衝著遠處臉色蒼白的銀狐吼道。
「讓你這畜生傷我!」瘋疤不解氣地又猛踢幾腳,「銀月狐」倒在地上抽搐,一頭巨大的黑狼死死咬著「銀月狐」的頸脖,鮮血已淌了一地。
這頭黑狼是瘋疤這些年花了大力氣培育的一頭四階「三眼妖狼」,為的就是這一刻。
「納森,冤有頭,債有主!我們之間的恩怨沖我來就是,你放了他們,我這條命隨你處置!」銀狐看著自己的伴修靈獸「銀月狐」倒在血泊中,心痛不已,臉色鐵青地前一步說道。
「道友說什麼糊話!」一旁臉色凝重的玄山立即上前拉住銀狐,這些人勾結邪修突然殺到,此時怎會放過他們。
「咳、咳!二弟別做傻事!」此時身受重傷,正被兩名牙口村成員架著的首領暴熊,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說道。
「記著,納森早已死了,我現在叫瘋疤,今天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都得給你陪葬!」看著銀狐服軟的樣子,瘋疤心中甚是快意,現在想求饒,晚了,手中大刀指著銀狐猖狂大笑道。
隨即踢開一旁的「三眼妖狼」,舉起手中黑色大刀,做勢便要一刀砍了「銀月狐」的頭,先報了當年這畜生那差點要了自己性命的一爪之仇。
「慢著!」這時半空中身著黑炮的「上師」,扔去手中已吸乾的一具殘骸,緩緩說道。
落下的扭曲乾屍掉在地上,摔成了五、六段,一顆皮包骨的乾巴骷髏頭,滾出一老遠,撞到石塊上才停下,從那扭曲的輪廓,依稀能看出這具屍體竟是牙口村的三首領「岩豹」。
「好的上師!」瘋疤尷尬的收回已劈出一半的刀,低頭回道。
「早就跟你說過了,不要浪費!」那黑袍上師落下,眼露寒光狠狠瞪了一眼瘋疤,隨後揮手招出一柄血色玉杖,此杖筆直如槍,上寬下窄,上端鑲嵌著一顆碩大的紅色晶球,下端鋒利如槍尖。
「多新鮮的精血!這樣白白浪費多可惜!」那黑袍上師看著地面淌了一地的狐血,惋惜地說道。
隨後一招手,只見那血色玉杖如長槍掉下,刺穿了「銀月狐」的胸腔,那血色玉杖發出耀眼紅光,「銀月狐」狐身劇烈抖動,極為痛苦,狐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成枯屍。
「不!」銀狐見此,不由失聲痛吼,他與「銀月狐」雖不是傳統的靈命雙修,早視「銀月狐」為親人,見到這一幕,內心如刀割!
「不用急!一個一個來!」黑袍上師掀開頭罩,露出邪魅紅潤的面容,看了看銀狐,又瞧了瞧玄山,滿意地點了點頭,多麼濃烈的氣血,這趟果真沒白來。
牙口村此時僅剩的十幾人,包括一向膽大的玄山在內,被這黑袍上師詭異的目光盯得寒氣直冒,不由自主後退幾步。
但身後已是炙熱的岩漿池,眾人已退無可退,各各臉色慘白,此行眾人怕是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