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白鼠上門來,金蟬一世了
在靈寶派待了半月,一些重要人物都認下,也了解了些事宜後吳名便帶著袁天罡返回浮雲觀了。
「弟子恭賀老師加封道門真君。」
袁守誠上前賀道。
「哈哈有心了,將眾弟子聚起,我可為他們講道。」
袁守誠當即去召集弟子們聚到三清殿,吳名則登台講法。
一時間頂上三花浮現,菩提神樹得功德、香火滋養後越發的高大神異了。
一隻七星瓢蟲在枝葉間穿梭,將蟲兒一個個吃掉。
西牛賀洲,黃花觀。
小熊正睡在菩提樹下,它卻是發現這樹下睡覺格外舒服,突然卻聽一陣嘩啦啦的聲響,頓時便醒了過來。
只見那樹在不斷生長,不多時就從一人高長到三丈高下。
小熊不由撓頭,我今天沒有澆水施肥啊,怎麼就長得這麼快?
蠍子精本在休息,也被這異相驚動,便入院來查看。
「小熊,你幹什麼了?這樹怎麼長這麼大了?」
小熊急忙擺手道:「我什麼也沒幹,只在樹下睡了一覺它就長這麼大了。」
蠍子精暗道,此樹乃是師兄種下,有此變化想來是師兄那邊有了什麼進益,應該是好事。
「嗯,你繼續睡吧。」
便就離開院中,與幾個花妖侍女在前院修剪花草,這時卻有老僕來報。
「夫人,山門外來了位少女,說是是……」
蠍子精自稱玉笙夫人,本聽夫人二字格外開心,但見他吞吞吐吐的不由喝道:「你這老樹,有甚事說便是,我們黃花觀難不成還怕什麼人來搗亂不成?」
老僕便道:「那少女說是觀主老爺的女兒前來拜見。」
「嗯?女兒?我師兄還是純陽之身哪兒來的女兒!取我披掛兵器來,我到要看看是哪路妖精敢來訛人!」
「是,夫人。」
當即便披了盔甲,拿了三股叉,小熊聽聞有外敵來犯當即也穿著小盔甲,拿著長槍,摸了摸胸前掛著的紫金鈴兒,拽著步一起出山門查看。
果然見有一少女脆生生的立在外面,正是那半截觀音,金鼻白毛老鼠精。
蠍子精見她一副嬌媚模樣頓時不喜,便喝道:「你是哪個,怎敢冒充他人之女到此欺騙?」
她兩個本都在靈山呆了數百年,可平日裡她們都是真身遊蕩,老鼠精更是天生有些怕蠍子精不敢靠近,故此兩個實在不熟。
「哼,你這女人又是誰?我乃地涌夫人錦年是也,如今前來拜見父親。」
蠍子精見她咬定,怕不是錯認了路,便問道:「你父親是誰?哪方人士?是僧是道?」
白毛老鼠精道:「我父親乃是多目真君,家住煙霞山黃花觀,便在此處。」
「大膽!你這妖精敢山門討打!」
蠍子精怒道,便舉著三股叉迎面一戳。
白毛老鼠精亦是起了怒火,這女人怎麼如此不通情理,難不成是父親養的小妾?
見那叉來的險惡,便掣出兩把劍來迎上。
只是論鬥法,白毛老鼠精卻是與蠍子精差遠了,不到十個回合便力不能戰。
當即便丟了寶劍,蠍子精一叉刺了個空,原地卻沒了影子。
「嗯?土遁之術。」
白毛老鼠精從另一處鑽出扔出一塊石頭,卻是被蠍子精一叉敲碎。
接下來兩人便玩起了打地鼠的遊戲,蠍子精不精這五行遁術卻是一時間拿她沒辦法。
「有本事的出來與姑奶奶斗上幾個回合!」
地下傳來白毛老鼠精的聲音:「你這狐狸精只有些蠻力,能奈我何?」
「熊爺,你說那真是老爺的女兒嗎?」
小熊又撓了撓頭,它哪裡知道啊,也不敢拿紫金鈴放火燒她,萬一真是老爺在外面留下的風流債呢……
鬥了半日,兩人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中途便罷戰休息。
小熊當即便問她為何說是自家老爺的女兒。
白毛老鼠精知道這些都是父親麾下後便將前因後果及盂蘭盆會之上的事都講了出來。
當中自然是本能的隱去了些細節。
「嘿,原來是那鼠公主的女兒!沒想到那廝到死都還惦記著我家師兄。」
蠍子精頓時呵呵冷笑,至於什麼親生女兒她是決計不信的。
便對那白毛老鼠精說道:「原來有這等事,卻是我莽撞了。
但,你既然認我師兄作父親,這初次上門怎的連個禮物都沒有?」
白毛老鼠精頓時呆在原地,道:「是極是極,只因我來的心急卻是忘了備禮物,只是不知父親喜歡什麼,我這便去準備。」
蠍子精眼珠一轉道:「只需份心意,不用什麼貴重之物。」
「好,我這便去準備。」
白毛老鼠精當即往地下一條,遁地而去。
「夫人怎麼要她備什麼禮,若是我們收下到時老爺回來……」
蠍子精卻是白眼一翻,道:「這都是師兄惹出的禍事,我又不好自專,待問過我師兄後再做處置。」
「走,回觀。」
便關了山門,眾人返回觀中歇息不提。
卻說法空小和尚一路西行,走過數個年頭,當中也遇見過無數危機。
豺狼虎豹,妖魔鬼怪都不少,但每次都憑藉著強大的運氣成功活了下來。
這日卻是來到一條大河邊上。
只見他是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陡見大河不由欣喜。
可以好好梳洗一翻,去處泥漬,順便漿洗漿洗衣服,曬乾後好趕路。
便脫了衣服,抓住岸邊水草盡情洗漱。
卻不知那波濤下,一雙猩紅之眼已經狠狠的盯上了這塊肥肉。
法空正洗的歡喜,卻突然間見狂風大作,大浪滔滔,那波濤中跳出一怪物來。
好生兇惡!
一路走來,法空自以為已經見識過不少惡妖卻依舊被眼前那廝給驚嚇住。
「連日來不曾進食,正飢腸轆轆,沒想到今日竟然出門便撞見大運,合該是我受用!」
那怪躍出水浪,卻將法空一把擄了去。
「大王,貧僧是去西天取經的和尚……」
法空高叫道。
那怪卻不管這些,此時肚中飢餓,莫說你是取經的和尚,就算你是西方靈山的羅漢該吃還是得吃。
沉入水中,不曾做什麼防護頓時便讓法空性命嗚呼,到那洞府受用起來。
只是那和尚的頭顱卻一個勁的往上浮,啃盡皮肉,被他串起來掛在胸前。
而在這一日,南贍部洲的眾多高僧們卻是共同做了個夢。
那夢中,一隻蟬掛在樹上卻是被一隻突然竄出的螳螂給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