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著自身各種手段,各種神通,各種法則體悟。
以及前世的一些理論!
墨猿知道,想要造成傷害,就必須在接觸到對方之時發出一種高強度的震顫打破身體細胞及能量的平衡。
無論是共振還是亂振,一定要震顫強度夠強,甚至是夾雜著一些特殊能量才能打破身體的平衡,無論是身體的物質構造還是能量構造!
而物質震顫可以通過盤天棍自身的震顫進行傳導。
而能量震顫就必須將特殊能量打入對方體內!
因此,墨猿的理念是通過盤天棍與敵人接觸的瞬間,先通過物質震顫打破身體的防禦,而後再將震顫的特殊能量打入對方的體內。
首先要研究物質震顫,每個人的細胞震顫頻率肯定不一樣,所以引起共振這一項就直接帕斯掉了。
而除了共振,那也只有強烈震顫這一種了。
墨猿所能想到的方法是將特殊能量在九龍盤天棍中形成震顫迴路,最好是能夠自主的不斷增加震顫頻率。
想到就做的墨猿選擇出了兩種能量在盤天棍中,一種是造化神火,而另一種則是天眼中的混亂精神力。
造化神火的霸道自不用說,它不光有著造化的神奇,更有著吞噬生命力的可怕能力。
一旦進入人體就會侵蝕吸收人體的生命力從而壯大自己。
如同附骨之蛆一般,它不光有著賜予生命造化的能力,同時也有著剝奪生命生存的能力,這是墨猿眾多手段中十分可怕的一種,只不過有個要求,必須打入生命體內。
而天眼的混亂精神力就更不必說了,不光有著靈魂雜質,混亂法則,信仰雜念,這一切能夠給人帶來的精神衝擊是十分可怕的。
而現在墨猿將二者結合,正可謂相輔相成,一個攻擊精神力,讓其無法集中體內能量對抗造化火焰,另一個趁機侵蝕生命體肉身。
有了選擇的墨猿是不斷的將兩種能量輸入到九龍盤天棍中,不斷的嘗試著讓兩種能量在其中流轉碰撞,從而產生震顫。
隨著時間的流逝,九龍盤天棍震顫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整個棍身都有些顫動,但隨後又隱匿其中。
雖然盤天棍不再震顫,但其隱而不發卻顯得更加可怕!
如若不是盤天棍乃墨猿法寶,這些能量又是墨猿所有,恐怕這隱而不發的顫動早已傷到自己。
就在墨猿試驗這種手段之時,道袍男子卻突然眉頭一皺。
因為他發現,突然從墨猿的盤天棍上傳來一股股震顫之力。
雖還不能對他產生傷害和影響,但是那種不受掌控的感覺讓他內心有些不安。
與此同時,墨猿也並未就這麼打算自己推演,他不光自己在嘗試,更是分出了少量的心神在進化空間幫忙推演。
百倍的時間加速,讓墨猿充分的體會到了什麼叫突飛猛進。
每時每刻都能體會到手中盤天棍的攻擊力度在增強。
流轉在九龍盤天棍中的能量路線越來越玄奧,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流轉碰撞。
隱隱已經形成了一種陣法,這陣法的作用就是產生一種顫動之力!
隨著墨猿攻擊力度的增大,道袍男子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面對著墨猿的攻擊,道袍男子神情越來越莫名不定。
終於,這股震顫之力達到了某種臨界點。
道袍男子自身的防禦終於被攻破。
剛開始他還以為只是一股簡單的震顫之力而已。
誰能想,隨著震顫之力的破防,兩股可怕的力道隨著接觸點順勢進入了道袍男子的體內。
而這兩股力道一進入他體內就給他造成了不可抗拒的傷害!
還沒能夠調動力量抗拒進入體內的兩股力量,其中的混亂精神攻擊就已經攻來!
那種夾雜著諸多念頭,且混亂不堪,還帶著腐蝕性的精神攻擊讓其苦不堪言。
然而往往禍不單行,精神攻擊剛剛到來,造化神火的霸道讓其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一股股生命之力被造化神火吞噬吸收。
那種生命在流逝而無法阻止的感覺終於讓道袍男子慌了。
從不知名處突然冒出了一股金色的能量,這股能量一出現就將墨猿的兩種能量隔絕開來。
通過感應,墨猿發現這是一種夾雜著某種特殊意念的信仰之力。
墨猿趕緊運轉神通記錄其運轉的路線。
同時也是努力調集道袍男子體內殘留的兩種能量對其進行對抗。
隨著三種能量的碰撞,消耗,墨猿發現道袍男子體內這種能量越來越少。
最終墨猿打入其體內的兩種能量消耗殆盡。
而他那種金色的信仰之力也是所剩無幾。
面對這種情況,外有強敵,內有傷勢,四面皆敵的情形,道袍男子不得不運轉起信仰功法煉化那些還未煉化的信仰之力,補充到身體修復的大軍當中。
而這正是墨猿最想要的,而剛剛信仰之力運轉路線只是一種信仰之力的運用手段!
一邊不放鬆力度的攻擊著道袍男子,讓其沒有其他心思可想,一邊又默默的記錄著信仰之力的修煉方法。
最終還是讓墨猿的手了!
強忍著心中的興奮勁兒,突然加強了攻擊力度,一個豎劈就將其打入地底。
這也是墨猿最喜歡的招式,就好像打土撥鼠一樣,一敲一個準。
可惜這次有了準備的道袍男子並未受到致命的傷勢。
但也忍不住吐了口血!
眼神陰鷙的盯著墨猿,仿佛要將他深深的刻錄腦海,可惜墨猿根本不鳥他的眼神。
一臉輕鬆的看著道袍男子,目的已達到,至於能不能留下此人已經不是很重要,量他也不敢再次單獨前來。
至於找幫手,墨猿相信很快神族就顧及不到他們這裡了,洪荒那一群磨刀霍霍之人可不是吃素的!
有了閒情雅致的墨猿還通過神州號觀察了一下孫悟空那邊的情況。
孫悟空與袁臂,加上三兄弟的分身,此刻正在圍攻三人,這三人分別是白髮老者,黑瞳男子和那猥瑣男子。
至於其他人早已躺在地上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