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就是親情呀,我為了這整個金家,自然要捨棄掉這種東西,而你作為一個普通人,必定會在這上面栽跟頭!」
說到這裡的時候,金老爺子的語氣也變得格外的嚴厲。
事實上他認為自己做的並沒有錯,維繫一個家族的其實不僅僅是親情,更多的是利益。
古往今來為了利益鋌而走險、殺兄弒父的事情,那簡直數不勝數,這些事情發生在這些大家族當中也可謂是司空見慣了。
所以他僅僅只是殺了幾個對家族沒有什麼作用的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影響,哪怕他們之間有親情關係,但是也無所謂。
「虎毒且不食子,我不像你,即便你殺了我的母親,我也並不會殺了你,或許你認為親情是沒有什麼用,但是對我而言……親情很有用。」
此時的劉貝冷笑了一聲,不過卻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在他看來眼前的金老爺子已經病入膏肓了,不管他究竟想要做什麼,他的野心實在是太大。
人心不足蛇吞象,或許他的目的就是想讓整個金家變得越來越強大。
但是他死了之後呢?
整個金家也就不再屬於他了,甚至跟他毫無關係,有的時候野心太大反而不是一件好事,這樣他就會感覺到自己仿佛是被利慾裹挾了一般。
「嗯?不對,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沒倒下?」金老爺子看了看自己的表,又仔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劉貝,覺得有些奇怪。
這毒氣可是他從白頭鷹國買回來的,而且效果非常的強。
雖然說的是半分鐘之內,但實際上不到二十秒鐘,被感染的人就會因為肺部爛掉而死。
但是此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十多秒,怎麼劉貝還沒有出事兒?
難道是因為他進入了崑崙山的原因嗎?
但是這也並不太可能,因為那毒氣本身就是感染人體身上的某一個細胞,然後才會讓人直接死掉。
這劉貝雖然進過崑崙山,但是也不足以改變身體的構造吧?怎麼可能還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
他再看向對方,臉色依舊紅潤,沒有半點中毒的樣子,這就更加奇怪了。
劉貝這時候則是在這屋子裡面來回走了兩步,看了一下那暗中安插的毒氣發射器,不免有些想笑了。
「老爺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的實力早已經達到了你無法想像的地步,你的這些毒氣對於普通人來說很有用,但是對於我而言其實就跟普通的空氣沒有什麼區別。」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感到有些不適,但是很快就能夠把這種感覺壓下去,而且也不會有任何中毒的跡象。」
事實上,因為劉貝靠著靈氣修行之後,他的身體反應就已經比普通人強大了許多。
在他一感受到有毒氣進入身體的時候,靈氣就已經主動的開始了進行防禦。
而且像這種類似的毒氣,對於他體內所蘊含的這些靈氣而言,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只需要短短的幾秒鐘,就可以將呼吸進去的毒氣全部過濾出去,然後再隨著新陳代謝排出來,不會對劉貝的身體產生任何的傷害。
「這!這怎麼可能?」
金老爺子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就這樣真實的發生在了自己的面前。
在他拿到這毒氣之後,也進行過諸多的嘗試,各種各樣的動物他都試遍了,包括人他也試過。
不過那些人都是他們金家的仇人,被他們抓起來之後一直關在地牢裡面,從來都沒有出去見過天日。
甚至已經有很多的人是在好幾十年前就被他抓住的,直到現在都沒有死掉。
「這毒氣可是我花大價錢從國外買回來的,怎麼可能會對你毫無用處?哪怕是大宗師也絕對不可能把這毒氣給擋住吧?」
金老爺子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當然了,或許劉貝的實力真的那麼誇張,畢竟他也是進過崑崙山的,不知道在裡面發生了什麼,所以金老爺子也不太好推斷。
但是一想到剛才這小子還在自己的頭上打了那麼一下,頓時冷汗就下來了。
既然對方有這麼強大的實力,那做的每一件事情肯定也是有意義的,不可能無敵放矢。
難道說剛才那一下他在自己的身體裡面下了什麼毒嗎?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個世界遠比你想像的複雜,老爺子你這一輩子的確算得上是大有作為,但其實在我眼中不過是跳樑小丑罷了。」
劉貝並沒有把這件事情詳細來說,他繼續說道:
「我知道這些事情對於你來說有一些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這樣,或許有一天你有機會能夠進入崑崙山,等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崑崙山?」金老爺子的眉頭瞬間皺起來了。
假如說如果有真的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挺想進入一次崑崙山的。
雖然他現在年事已高,但是看著劉貝的實力都已經變得如此的強悍,他心裏面還是非常嚮往那個地方的。
雖然不知道裡面究竟有些什麼危險,有些什麼機遇,但是很明顯,只要進去了應該是有機會的。
不過也正因為劉貝等人或許是因為跟龍組一起進去,再加上還有一個東方曜,所以才能夠平安的出來。
但是他仔細的想了一下,或許也沒有那麼的危險,畢竟那克格勃和黑手黨的人都出來了,而且還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
龍組的人就算是有一些本事,但是他們也頂多只能夠護住自己,而東方曜自然也不太可能幫助那些國外的勢力,所以這崑崙山真正麻煩的地方在於怎麼進入和出來,而不是在裡面的安全。
「好了,話我就說到這裡,我要走了。」劉貝揮了揮手,沒有打算再繼續跟他說下去。
但這時候金老爺子卻是立馬叫住了他:「等等!」
「你剛才在我額頭上拍了一下,究竟是為什麼?!」
他看著劉貝這樣乾淨利落地轉身毫不猶豫的就要走,頓時心裏面更慌了,這小子閉口不提剛才的事情,而且還一直有恃無恐。
難道是真的已經對自己做了些什麼手腳嗎?還是說他已經覺得能夠吃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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