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殘酷的現實

  「軍師,你看,這人就是汪才義,人模人樣的,竟是西方的一條狗奴才!」

  這時,蜀州城洲長府中,有一名青年將軍押著一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來到一個手持羽扇的中年男子跟前說道。

  手持羽扇的中年男子,是木林森,而在他身前的文質彬彬青年是汪才義,也就是鴻蒙會的會長,還是南洲的洲長,現在他成了戰盟會的俘虜,處境悽慘。

  木林森用冷眼盯著他,盯了好一氣,這才搖著羽扇問道:

  「我說汪才義,做條狗的滋味如何?想必很榮幸對吧?當初你那股狂吠的勁,可把我們華夏整慘了,你就這麼想融進西方人的圈子?進入後滋味如何?」

  他言辭犀利著,回想起曾經戰盟會剛崛起時,就遭到鴻蒙會咄咄逼人的打壓,一副容不得別人成長的態度,然而他們的打壓不但沒有效果,反而壯大了戰盟會,這就讓鴻蒙會不舒服,他們將戰盟會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種非除掉不可的傾向。

  隨著後來異界生物入侵,他們在協會的威脅下不得不停止對抗,一同合作抗異,但是鴻蒙會的壯大與天府脫不了干係,雖明面上鴻蒙會與天府沒關係,但是實際上鴻蒙會與天府有直接關係,如果不是西方外族的人侵入古原,或許還發現不了,原來鴻蒙會其實就是天府的一支分支勢力。

  而這個汪才義就是天府培養出的人,是他一手建立了鴻蒙會,他建立的鴻蒙會,光聽這名字就知道很有華夏哲學思想,再加上汪才義本身也是一個知識界精英,對政治學術上很有一套,因此很快他就能招募到一批精英加入會中,然而他骨子裡是媚外的,極度的看不起華夏文明,覺得華夏文明就是一部屈辱史,而西方文明才是璀璨的。

  在這種西方思想薰陶下,於是他化身正義人士,打著愛民族的旗號,培養槍手,鍵盤狹,公知,學者,專家,水軍等等來進行兩級分化,一邊充當愛民族,另一邊充當仇視民族,將輿論牢牢掌握住,將華夏人撕裂成幾股,不再團結,形同水火。

  就這樣,華夏勢力之間出現裂縫,不幸被湧進西洲的外族勢力各個擊潰,諸多鎮守在西洲的大小勢力有部分投靠天堂,有部分投靠戰盟會,還部分消亡。

  西方外族人占領西洲淪後,很快南洲這邊跟著響應,並對戰盟會圍追堵截,所幸戰盟會集合了幾大中小勢力的力量,他們成功突圍,去了境外南域生。此後,駐紮在東洲的魔天會也跟著響應,不到半年的時間,整個古原盡數被西方外族掌握,隨後的時間他們便是清剿仍在做抵抗的華夏勢力。

  而如今,因穆天塵的出現,一下子就扭轉了這種局面,這就令天堂難受了。現在南洲已經再度被華夏人收復,而這些出賣民族的人他們的命運可就堪憂了,畢竟戰盟會的會長是楊萬山,他可是社會人,社會人最痛恨的不是城管,而是反骨仔,賣祖求榮的死漢奸,對付這些人沒有仁慈可言,即使是往死整,也不足以泄憤!

  此刻,汪才義內心平靜,他沒有表現得有多麼慌張,也沒多少害怕,像是早已經知道自己有著這一天,做洲長的時日以來,他其實過得並不好,依舊奴顏婢色,卑躬屈膝的討好西方外族人,可外族人從沒把他放在眼裡過,連挑逗一條狗的心思也沒,就像是一隻流浪的土狗,不管怎麼包裝,怎麼看家護院,怎麼替主子賣命,可依舊得不到主人的歡心,有時候地位連條狗都不如。

  如此的尊嚴,這就是他所希望的,他本身就是仇視自己民族的激進分子,他見不的生養他的土地的人有出頭的那一天,生怕自己如紳士一樣的優越,被土鱉超越,於是想法設法來詆毀他們,踐踏他們,用各種帶有極端刺激的言論來調動整個華夏人神經,在現實中,他就是這麼幹的。這就是這些所謂的精英人士的思想,他們想做的,就是讓自己融進他認為的文明人士圈子。

  這個圈子表面上很偉大,不分種族,不分膚色,在電影裡正面宣傳,果然,很多精英人士覺得這才是人類最先進的文明,世界就應該像電影這樣,於是跟著起鬨,鼓吹看人家西方多麼的偉大與卓越,還說那些土鱉文明圈令他們感到恥辱,還說這些土鱉文明給西方文明提鞋都不配。

  所以了這些人以西方文明圈子為榮,以自己文明圈子為恥,於是他們勵志加入西方文明圈子為目的,結果費盡心思,最終仍舊是西方圈子外的生物,連做條狗的資格都沒有,起碼來說狗也是他們圈子的生物,是有著狗的尊嚴的,還有狗權的。然而這些精英人士不知道西方狗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嗎?而他們連最低等的狗都不如。

  儘管如此,汪才義也更希望,生養他土地的人也一同遭受西方外族的踐踏,永遠也只配做奴隸,才能保證西方圈子偉大,才能讓自己所寄望的不受顛覆。

  而他之所以是洲長,也是天堂為了掌控華夏人脈,才將他封為洲長,要不然會有這麼多人替天堂賣命?

  此刻他聽了木林森之話,沒做他想,只是冷笑了一聲,道:

  「哼,當初就應該將你們先剷除,那有今天這些事?可西方那般傻冒就是不聽,還覺得自己很有遠見,覺得昊天會威脅大,要剷除得先剷除昊天會,才讓你們這些土鱉老鼠鑽了空子,真是豈有此理!」

  他言落,便擺頭一扭不再看木林森這副老奸巨猾的模樣,這人在他眼裡感到極度不適,像是盯失敗者一樣,有著想羞辱失敗者的意思。木林森聽了他之言後搖了搖頭,一副不太認同的樣子笑道:

  「哈哈,你還不知吧,想當初戰盟會之所以能從順利退走南洲,去往域外,一部分原因還是我們先通融了西方外族人,讓他們少了一部分占領華夏的壓力,這是一份天大的恩情呢,他們怎麼可能立即揮刀對自己的恩人動手?要不然他們哪有今日規模?」

  他說著,似乎抖露什麼天大秘密,令汪才義這張平靜的臉也為之變色,他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事,怪叫道:

  「哦,明白了,你,原來是你,是你這傢伙曾經在輿論上進行煽風點火,我就說怎麼就多出一部分人起鬨加劇撕裂華夏,原來你們早就想借外族人之手來打壓華夏,然後圖存救亡,實現偉大民族復興!原來你們比起我們這些賣祖求榮的人還狠,你們讓我耳目一新啊,是我太年輕了嗎?」

  他說完,回想昔日,他操弄輿論時,本以讓華夏勢力兩級化,一部分是主戰派,容不得外族來華夏搞事,還一部分是和平偉大派,鼓吹人類命運共同體,誰反對,誰就是思想落後,思想野蠻,就這樣將華夏人心進行了分裂,然而後面,又冒出一部分人開始起鬨,將輿論推向高潮,讓分化為兩極的人化為一盤散沙,互相敵視。

  而促成這種結果的,卻是這些嘴裡喊著收復古原,華夏入主口號的人,這可真是夠諷刺的,他本以為自己夠壞,夠缺德,沒想到還有人比他更壞更缺德!這就讓他不得不服氣,打心低服氣。

  現在戰盟會成功收復了南洲,可以說他們的威望已達巔峰,成了那些遭受打壓的華夏人心中希望,也是寄望。今後不用說,他們能團結華夏,實現統治古原的野心。

  這時,木林森,聽了汪才義之言又不太認同,只見他搖著羽扇笑道:

  「哈哈,你太天真了,當你們製造輿論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看出,華夏已是一個病入膏操的群體,思想極不統一,若強行拗在一起,只會讓這個群體更加的苦不堪言,若不經歷一場劫難,又怎麼可能明白團結的真諦?又怎麼可能看清西方外族嘴臉?又怎麼可能知曉那些人是媚外分子?雖說戰盟會臨戰退走,使華夏人遭受苦難,但起碼來講保住了華夏命脈,也讓華夏人認清現狀,讓華夏永恆之火得以延續,這才是華夏智慧,你這個吸收洋墨水的人能懂?」

  木林森說完,他也不等汪才義回復,話鋒又一轉,臉色冷下來道:

  「好了,汪才義你的好日子結束了,該為你的作為付出十倍百倍代價,戰盟會對付這些媚外分子,不會仁慈,也絕不心軟,去好好體驗下他們的憤怒吧!」

  他說完,汪才義這才回過神來,然而他正想說什麼,卻有個年輕將軍過來給了他臉上一拳,接著又是一腳踢在肚子上,之後一個巴掌大的王八狠狠塞進他嘴裡,拉著鎖鏈向蜀州城牢房行去。看著汪才義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樣離開,木林森冷笑一聲,便搖著羽扇又叫來一個侍衛,說道:

  「你傳報下去,凡是被俘的異族,和有傷害過華夏族的人都必須帶上鐐銬,將他們關在一起,誰不服從命令,就當著他們的面做成人彘,還有將這些人家園的人全部帶出當著他們的面殺掉,一個不留!」

  「是!軍師!」

  侍衛聽了便回應一聲離去。而木林森又自言自語,呢喃道:

  「哼,這世界已不是現實,可沒有這麼多仁慈讓人揮霍!世界的殘酷,就是這麼的現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